脸上的肉被拧了半圈的“七妹”面表情的问:“你又是谁?”
日姬蹙眉道:“好啊,平日里都白疼你了,还装不认识!”说着又用另一只手开始拧“七妹”的左脸。
我们都本能的往后退了半步,生怕等会日姬的头被拧下来的时候溅我们我们一脸血……
“日姬……姐……你在……干嘛……好疼……”“七妹”的说话模式居然变回正常了,这是不是说明段红衣已经离开?
日姬狐疑的看着七妹,“你刚才做什么盯着段莲公子的下半身看?”
我一个头两个大,还有这么宣示主权的!
七妹脸突然红了起来,“那个……段公……公子……的下……半身……好像……有那……种土……龙……”
日姬立马紧张起来,转身蹲下在我下半身疯狂摸索,我边拼命用单手遮挡,边喊道:“不用,不用,日姬姑娘……我自己来!”可我知道七妹是先编的,有没有我自己还不知道么?那唯一的解释就是这个人还是段红衣!七妹是被夺舍了还是被附体了,看刚才的反差段红衣肯定读取了七妹的记忆。
果然,段红衣趁着日姬转身之际,一个手刀轻轻松松的将日姬打昏,然后对阿桃说:“你伤的最轻,你带她下去。”
阿桃没有说话,与我交换了一个眼神,便将日姬背了下去。
我们刚松了一口气,立刻又把心又揪了回来。
好巧不巧这时候黄金蟒不知道是哪根筋搭了还是觉得自己被晾了太久有点没面子,居然跑过来刷起了存在感,语气谦和的说:“前辈,您看看我这个大不大?”说着把骨笛往怀里一插就开始单手解裤腰带,段思平大惊失色,心想这你这小日本是不是有病,你这么做我不得帮你背锅么,连忙去提黄金蟒的裤子,谁知道用力过猛,直接将黄金蟒的裤子撕碎,这下好,裤腰带也不需要解了。
下一秒,段红衣的凤羽刃出手了,只见一道红光闪过,黄金蟒的那根肠被连根切掉,这让我想起微信上的一张动图,名字就叫“不要就嘎了吧”,简直就是真人翻版……那包着皮的两个圆溜溜的蛋也顺势滚了出来,仿佛在说:我自由了。
这一番变故让在场的所有男人都心中一紧,稍微共情一带入便都自觉的开启了捂裆之术。
而段红衣只是轻描淡写的说了句,“有病!”
看了我们的反应,她以手支额,“你们不会以为我是变态吧!”
我弱弱的说:“前辈……有些事并不需要解释。”
“我看你也不想要了!”段红衣瞪着我说。
“因为!我相信前辈的为人!前辈不是要见一灯祖师爷么,没问题,包在我身上。”
“说话不要大喘气,有些事……就在弹指间。”段红衣淡淡的说,并做了一个鸡飞蛋打的动作。
段思平和段祥兴都露出:哦,原来你是这样的人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