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怎么一事?”阴丽华问,两人面对面跪坐了下来。
“此事说来话长,”阴识面色凝重,“大司徒有个叫刘稷的族弟,善战,在大司徒手下立过不少战功,对大司徒也是敬仰,刘玄称帝时,他刚好在处仗,到宛城得是刘玄称帝后是愤怒,说了些大不敬的话,有人将这话传给了刘玄,刘玄自然不痛快,可人家毕竟有战功,他总不能以言置他罪吧?便封他为‘抗威将军’!”
“后来呢?”阴丽华问,若单单如此绝不至于连刘演也掉脑袋的!
“刘稷那小子是个粗人,说话来去,一听封他‘抗威将军’不干了,这摆明了在笑他,拒绝命,这下给了刘玄机会,他便以抗命为由将刘稷给抓了起来!”阴识道。
“伯升哥一向重义,刘稷是他的人,伯升哥怎么可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人,且是屡建战功的人就这么他们给抓了?!”阴丽华跟着道。
在来的上一为刘演的死义愤填膺,如此战功卓著之人就让那些人胡乱找个理由给杀了!不新军有多少人在举杯欢庆,是王莽,怕是在睡梦中也在笑吧!
“是啊,大司徒替刘稷,这肯定也在绿林军那些人的预之中,他们便以此为由让刘玄杀了伯升兄。说白了,这些都是圈套,他们早就除掉大司徒,找着一个又一个理由,布着一个又一个圈套,引他往死上走!”说到这阴识愤然用拳头使劲捶向桌案,他从小到大一敬仰刘演,眼睁睁地看着他砍头却无力挽救,那种痛楚难以言表。
阴丽华也愤怒,可现在的他们都只能压抑自己的绪,刘秀都可以压抑住自己的绪,为何不可以?否则一不小心就会给刘秀带来巨大麻烦,就像刘稷给刘演带来杀身之祸一样!可不成为刘秀的累赘!也绝不会成为刘秀的累赘!
“一个又一个圈套?”阴丽华琢磨着这话。
“是啊,我们现在来那些人一都在布圈套,一开始可没那么多,大司徒的舅舅樊宏倒是早察觉到,他曾醒过大司徒,只是那几日没发生过么事,大司徒也就没怎么当事!”阴识道。
“怎么一事?”阴丽华问。
“有一上朝,刘玄问大司徒借宝剑看,说么大司徒的宝剑厉害,斩了不少敌兵,大司徒便解下宝剑给他看,刘玄正看着宝剑,他身旁一个心腹申屠建忽然说要献玉玦。”阴识道。
“献玉玦?怎么听着有些诡异呢?”阴丽华有些疑惑地问。
“是怪异,樊老前辈说,这是个暗示,鸿门宴上,范增也曾举玉玦示意项羽杀了刘邦!”阴识道。
“刘玄没有理会那个暗示,就像项羽当初没理会范增的暗示一样。哥,你说会不会是刘玄不杀伯升哥,毕竟他也姓刘,刘家能的就是伯升哥,他得靠伯升哥平定天下,且有伯升哥在,可以帮他制约着绿林军的人,否则他这个皇帝就全绿林军的人控制了!”阴丽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