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关进了我们在占领区内建立的集中营里。”
“都交给我吧!”萧浩然点头。
苏炳文警惕地看着萧浩然:“你要干什么?”
萧浩然看着他:“还能干什么?”
苏炳文已经猜到萧浩然要干什么了。
五十多万日本平民,被关押在五十多个大型集中营里,萧浩然随后把他带来的那五万“开枪都不会”的俄军调到那些大型集中营附近,分发武器和刺刀,然后下达命令:
“你们现在进去,想干什么就可以干什么,但你们的任务是要在一天之内把里面的活人都变成死人,最后把死人的脑袋都给我割下来。”
附近的北华军官兵们听到萧浩然的这个命令后都感到毛骨悚然。
这是北华军在本州岛战场上第一次明火执仗地下达对日本平民进行屠杀,下令者是东方军总参谋长萧浩然,接受命令的是“俄罗斯义勇军”,并非北华军。苏炳文获悉后急忙赶来,他火急火燎地试图劝阻萧浩然:“你疯了?一下子杀掉五十万平民?这场战争即便我们赢了,你也会身败名裂的!”
萧浩然不以为然:“个人的荣辱得失跟国家利益相比,根本就是微不足道。胜利不可能只通过光明正大的渠道来获得,也需要黑暗的手段。你们既想成为胜利者,也想成为正义者,我不一样,恶名就由我来承担吧,你们都不知情。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苏炳文瞪着萧浩然:“你到底想干什么?”
“屠十降一。”萧浩然回答道,他又补充道,“我其实本打算让部队收集战场上的日本人的尸体来割取脑袋的,但战场上的尸体大多数都被处理掉了,剩下的也都腐烂变质了,收集起来比较麻烦,所以还是直接用新鲜的活人来制造吧!”
苏炳文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一名北华军少校营长在事后是这样说的:“...我的营原有一千多弟兄,参加完三田城战役后还剩下了一半,因此一边休整一边奉命看守三田郊区的一座集中营,这座集中营关押着三田城在战役后剩下的一万多当地日本居民,集中营就是用铁丝网在一片城区的废墟上围起来的,里面还有一些毁坏严重但可以遮风挡雨的建筑房屋。俘虏们都是平民,被俘的日军早就被我们处理掉了,而俘虏平民里以妇孺居多,因为青壮年男子平民基本都被日军强征入伍或编入那狗屁国民义勇队里,最后都在战斗里死得差不多了,而老人在战争中的死亡率又非常高,所以剩下的基本是妇孺女人,大多数在十五岁到五十岁之间。我们把她们关押在一起,给她们提供勉强糊口的粮食,衣服药品等物资肯定是没有的,我们虽然痛恨日本人,但确实很难对平民直接下手屠杀,更何况是妇女小孩。但这天下午,大概有三千多名俄军来到这里,我起初还以为他们是来协助我们看押这个集中营的,但拿到命令后才知道,他们是来‘处理’掉这些平民的。我望向带他们来的一个中校:‘这些是平民啊!真的是平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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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校笑道:‘怎么?你同情日本人?’
我说:‘不是,但...’
中校拍拍我的肩膀:‘这是萧参座的命令,你们闭上眼睛,就当没看到。’
我点头,我当然不是同情日本人,只是...心里确实有点不舒服。
被中校和宪兵们带来的俄军们一开始心惊胆战、缩头缩脑,但很快,他们就原形毕露了,一个个两眼放光,随即一群群如狼似虎地冲进集中营里,懦弱温顺的外皮被扯掉,凶恶野蛮的真面目彻底显示出来了。我们在外面听着,集中营里很快就传来了日语的尖叫声、哭喊声、惨叫声、哀鸣声,大部分都是女人的声音,夹杂着小孩的嘶声哭喊。这是狼入羊群般的场面,群魔乱舞、鬼哭狼嚎,我没怎么看,光靠想象就能想象得出来,进入集中营里的俄军会对里面的日本人,特别是里面的日本女人做出什么烂事,这根本不需要多说。俄罗斯人跟日本人一样,都是残暴种族,一时半会也许会老实,但骨子里和血液里的兽性还是根本改变不了的,见血后马上就被激发。整个过程足足持续了七八个小时,直到半夜,集中营里的日语哭叫声才慢慢停止,只剩下俄语的狞笑声。一万多名俘虏被杀了个干干净净,妇女都被轮奸,小孩被活活摔死,这同时,集中营门口开来几十辆汽车,浑身血腥味的俄军接连不断从集中营里,手里提着一颗颗还滴着血的人头,那些汽车满载着一车车堆成小山般的人头,川流不息离开。我们厌恶地望着那些俄国人,他们其实也比那些被他们残杀的日本人好不到哪里去,因为他们很快就被送上前线,葬身在异国他乡。他们刚才的那场屠杀,只是他们临死前的一场狂欢。”
北华空军“第一轰炸大王”刘粹刚此时带着他的战略轰炸机联队驻守在淡路岛上,战事爆发后,刘粹刚和他的弟兄们一直持续不断地全力援助地面部队,3月20日这天,刘粹刚接到了一项让他“感到前所未有恶心”的任务。他在事后是这样说的:
“这天后半夜,第二军总部给我们下达了命令,让我们在天亮后对大阪和神户进行轰炸,并且使用‘特殊炸弹’,而这种‘特殊炸弹’已经用运输船从大阪湾运来了。我和弟兄们都一头雾水,不知道究竟是什么‘特殊炸弹’。运输船抵达淡路岛后,我们看到船上的宪兵指挥着一队队俄军韩军汗流浃背地给我们搬下一颗颗炸弹,我和弟兄们走上去,首先就闻到了扑鼻的血腥味,我大惑不解地看到,这些炸弹在形状体积上确实跟常规重磅炸弹一样,但却是木头做的。后来我知道,这些木头炸弹是参谋长萧浩然提前跟几家木制品工厂预订制作的。
‘木头炸弹?’我莫名其妙地看着押运这些‘炸弹’的一名陆军中校。
‘是的,刘联队长,你们在天亮后就用这些东西轰炸大阪和神户。’
‘开什么玩笑?木头也能做炸弹?’我觉得匪夷所思。
说话间,两个吃力抬着一颗木头炸弹的俄军士兵在我身边不小心一失手,抬着的木头炸弹摔在地上,木头弹壳破裂开,从里面滚出了一百多个人头,而弹壳里早已经被鲜血染透了。
我和弟兄们都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几秒钟后,很多人都剧烈呕吐起来。
‘搞什么?’我愤怒地问那个中校。
中校笑道:‘这就是木头炸弹啊!弹壳是木头做的,弹体里不是炸药,而是人头。日本人的人头,刚刚割下来的,新鲜着呢!哦,放心吧,这勾当是俄国人干的,不是我们做的。’
我忍住极度的恶心和胸膛里上涌的呕吐欲望,勉强再度看了看这东西:‘上级让我们用这东西去轰炸敌方城市?’
中校点点头:‘对!想想看吧,漫天而落的人头,何其壮观!这难道不比货真价实炸弹更加能震慑日本人吗?’
‘变态!’我身边的军官们在呕吐完后都骂起来。
‘变态?’中校笑了,‘只要能赢得战争,管它呢!好了,亲爱的空军弟兄们,我们马上会跟你们的地勤人员一起把这些人头炸弹转入你们心爱的轰炸机里,天亮后扔到日本人的城市里去吧!看你们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