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德拉拍案而起,两眼喷火:“顾先生!你这是在侮辱我们黑人!黑人绝不是你嘴里的那种劣等种族!我们的土地是属于我们的!我们有能力将其管理好!经营好!不需要你们用如此颠倒黑白、自我美化的借口来硬抢走我们的土地!”
顾维钧笑了,指了指窗外:“这座城市是荷兰人和英国人建设的,你们却在破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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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德拉愤怒地道:“这是革命的阵痛!任何革命都会经历动乱!”
顾维钧看着曼德拉,慢慢地收起笑容:“这片土地,非洲,属于你们黑人,但又不只是属于你们黑人,它是属于全人类的!我们有资格比你们更好地管理它、经营它,那你们就没有资格占着茅坑不拉屎!从全人类的角度看,你们的行为是自私的、可耻的!曼德拉先生,你在西方接受过教育,你为什么不在你的土著部落里接受教育呢?你也知道去西方社会才能学习到文明?曼德拉先生,你知道达尔文吧?这位伟大的科学家提出了物竞天择、优胜劣汰、适者生存的概念,世界就是这样的,一个国家、一个民族的内部是有严格法律的,但整个世界却是一片原始森林!每个种族都是这片森林里的野兽,强大的种族才有资格获得更多资源!在几十年前,我们黄种人,和你们黑种人一样,都是白种人侵略、掠夺、残害、压榨、剥削、凌辱的对象,可时至今日,我们黄种人已经与白种人并肩站在世界巅峰!为什么?因为我们知耻后勇!自强不息!昔日被称为东亚病夫的我们黄种人能有今日的强大,不是靠着你们这种可笑的游行示威换来的,靠的是奋发图强!靠的是勇往直前!靠的是无数人的血泪和汗水!当我们黄种人在用血泪和尸骨铺成的奋斗道路上挣扎、前进、战斗的时候,你们黑种人在干什么?什么都没有做的你们,还想得到什么?你们不奋斗、不努力,却想着不劳而获、坐享其成。时至今日,你们有什么资格跟我们索取我们应得的东西?这,就是丛林法则!弱者的哀鸣是没有意义的!你们应该问问你们自己,你们为什么落到这个任人鱼肉的地步?非洲大草原上,每天都有弱小动物被强大动物杀死!吃掉!而那些弱小动物用游行示威的办法能换来生存以及强大动物的尊敬吗?达尔文的进化论还告诉我们,人类是从猿猴进化来的,可是,现在的地球上还有很多很多的猿猴,它们被人类猎杀、捕捉、被关进动物园或马戏团里成为人类的宠物,为什么它们是这样的命运?几百万年前它们和人类不是一家吗?就因为不思进取!没有进化!自己不奋发图强,怪谁?曼德拉先生,人类是从猿猴进化来的,但不是所有猿猴都进化成了人,所以不是所有的猿猴后代都能拥有这个世界!同样的,人类的文明不是人类所有种族创造出的,所以也不是所有种族都有资格、有权力成为世界的主人!东方文明是我们东方黄种人创造出的,西方文明是西方白种人创造出的,你们呢?既然你们并没有为人类文明的发展做出贡献,那你们又有什么资格要求跟我们一起享受文明?你们又有什么权力要求跟我们一起支配世界?五千年前,东方黄种人创建了文明,三千年前,西方白种人创建了文明,而你们呢?你们一直在非洲大陆上过着原始人的生活,若不是西方列强殖民非洲,你们时至今日还在过着原始人的生活!你们黑人,对人类几乎没有任何贡献。你们黑人也只能打打球、唱唱歌、跳跳舞,或者沐猴而冠做个表面上道貌岸然但暗地里却男盗女娼的政客。为人类文明发展而起到主要作用的科学家、文学家、艺术家、思想家、哲学家,你们一个都干不了!一万年来,你们黑人出几个伟人了?别把责任推到西方殖民者身上!中国人在创造四大发明的时候,西方人就殖民你们了?你们除了像猴子一样到处找果子吃,还干什么了?”
曼德拉两眼圆睁,双拳紧握,浑身颤抖,他的内心犹如煮开的水般在激烈翻腾涌动着,极度的羞辱让他几乎克制不住火山般要喷发的情绪,但他发现自己竟然哑口无言。
顾维钧冷笑着丢出一份文件:“你们觉得我们是种族歧视?我们不这么认为。对你们的所谓歧视其实不是出于社会学,也不是出于道德,而是出于生物学。看看,这是世界各人种的平均智商调查统计。平均智商最高的是犹太人,110;然后是以我们中国人为主体的东亚黄种人,105;接下来是欧美的白种人,100以上;阿拉伯人是90多,最后是你们黑种人,只有可怜的70。你们还不承认你们不如我们?你们不会创造,不会创新,不会生产,你们只热衷于破坏、暴力、享乐、自相残杀,真的让你们独立建国,怕是建立的也是一个充满血腥恐怖的黑暗国度。”顾维钧冷冷地又丢出一份文件:“非洲南部将会是中国领土!这是不可改变的!所有的黑种人原居民都必须根据我们的要求,进入各个自治区内接受管理!你们必须要无条件地服从我们!你们配合,我们会给你们提供安居乐业的生活和稳定安全的环境,你们不配合,后果自负!另外,通知你们,三天之内必须停止一切反抗、游行、示威、骚乱、叛乱、破坏、打砸、抢劫、伤人、强奸等犯罪行为,并交出所有犯罪分子!否则,我们的军队将毫不留情地进行镇压!用坦克和机枪跟你们进行最后的对话!”说完,顾维钧甩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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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曼德拉呆若木鸡地坐着。
茨瓦内、约翰内斯堡、德班、开普敦、伊丽莎白港...南非境内乃至南非四省境内的所有中大型城市的街道上,军靴踏步声铿锵轰鸣,一队队全副武装的北华军士兵正式进入城区内,士兵们最前面一排手持防爆盾,后面的士兵都荷枪实弹,部队开头的是一辆辆杀气腾腾的轻型坦克和装甲车。北华军士兵们用黑色的眼睛冷冷看着正在城内“进行革命事业”的黑人们。
白种人居民喜极而泣地奔向黄种人军队。在北华军身后和庇护下,这些英国移民后裔、荷兰移民后裔重新找到了处于文明中的安全感。面目狰狞的黑人们如狼似虎地追上来,用忌惮的目光看着顶在他们前面的黄人士兵。
黄人士兵围聚成人墙,保护着白人居民,抵挡着黑人居民。
北华军里的翻译开始喊话:“立刻解散!否则我们就采取最终手段了!”
土著语的怪叫声中,雨点般的石头砸向北华军士兵们,士兵们的钢盔和防爆盾上被砸起乒乒乓乓的密集声音。北华军士兵们厌恶地看着那些黑人,他们像那种只会跟在人后面狂吠但人转过身后马上就逃跑但人一旦继续走路它马上就追上来继续狂吠的狗一样,猥琐而卑贱,偷偷摸摸跑过来扔石头,然后在小偷得手般的笑容中撒腿而逃,满地狼藉的街道上到处是面目全非的汽车,窗户玻璃粉碎,里面的东西都被撕扯抢夺得干干净净,遍地垃圾、纸片、碎屑,连大门都被撬走的商店里空无一物,地上是被踩得稀烂的瓜果蔬菜。三五成群的黑人站在冒着黑烟的汽车上,兴高采烈地欢呼“胜利”,而更多的黑人则向居民楼投掷石子石块,把窗户玻璃砸得粉碎,甚至四处纵火,把火把四处乱扔,到处都是无孔不入的暴徒,到处是满载而归的暴徒,到处是因为分赃不均而大打出手的暴徒。逃到北华军安全区里的白人居民们无不悲愤交加,有的失声痛哭流涕,因为他们的住宅被强盗般的暴徒破门而入并洗劫一空,妇女被强奸,男人被毒打,北华军士兵们甚至看到一些黑人暴徒咧嘴大笑着拖着鲜血淋漓的白人尸体在大街上游行,所到之处,周围黑人们发出此起彼伏欢呼,举目望去,到处都是群魔乱舞般的丑陋嘴脸。
街道尽头涌过来成千上万的黑人妇女,义愤填膺地尖叫着:
“打死我们吧!你们这些可恶的殖民者!”
“我们要自由!我们要独立!我们要维护我们的权益!”
“这里是属于我们的!白人黄人都滚出去!”
“有本事就开枪吧!我们已经准备为革命献身了!”
无数的黑人妇女手挽着手,黑压压迎向北华军人墙,高唱着南非国歌《南非的呐喊》:
“...保护我们,保护我们的国家,
团结的我们将会挺立,
让我们居住并争取自由,
就在我们的南非,我们的家。...”
北华军翻译厉声道:“立刻解散!”
人群继续像黑色潮水般涌过来,前面的妇女们神色慷慨凛然,充满了视死如归的斗志,后面的“革命群众们”也在跟随着前进。
冯占海静静地看着这一幕,拿起电话:“我们已经仁至义尽了,现在,听我命令...”
一个月后,八月中旬,冯占海返回沈阳向张学良报告:南宝、南丰、南兴三省境内的骚乱已全部被镇压完毕,种族自治区政策被顺利实施,重建社会秩序的工作也都全面展开了。
张学良微微点头,看着冯占海:“杀了多少人?”
冯占海轻轻地说了一个数字,然后补充道:“基本都是韩军直接下手的。我们在七月上旬时就已经开始从韩国抽调了十个师去南非四省,维持治安,镇压骚乱,确实派上了用场。”
张学良点头:“很好。不杀,他们不知道我们的狠,就不会老实。曼德拉跟甘地一样,都是可笑的理想主义者,他们的那套煽动人心的口号在绝对暴力的镇压前,根本不值一哂。南非四省,从现在开始才真正地属于我们。镇压命令是我下的,我会背上恶名,但我无所谓,因为我的同胞以后会长期地享受到我用我的恶名给他们带来的利益,这就足够了。”
冯占海心头阵阵凛然,他发自肺腑地对张学良肃然起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