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与日军纠缠的北华军在接下来围剿日军的过程上再次使用一种非常具有“东北军特色”的武器:毒气。
北华和德国展开全面军备研究合作后,不但从德国那里得到了大批纳粹政府清仓大处理低价甩卖的老式毒气弹,双方的科学家还进行了研制新式毒气的工程。另外,北华军也已经成立了现代化的正规生化兵部队,由著名生化作战专家李忍涛少将负责。10月3日,李忍涛的副手、东北大学化学院高材生、讲武堂生化学院毕业生朱建明少校奉命押送第一批新式的毒气航空炸弹和毒气炮弹进入朝鲜战场。在火车站上,负责维持运输秩序的北华志愿军宪兵大队大队长武书源惊讶地看着火车上这些层层叠叠的木箱,上面很荒唐地写着“罐头”、“饼干”等黑体字样。
“你们是哪个运输队的?”武书源奇怪地问为首的朱建明,“运的什么罐头?能让我宪兵队的弟兄们先尝尝鲜么?”
朱建明冷笑:“毒气罐头。你要吃?可以。等我戴上防毒面具并且离你五公里,你再吃。”
武书源张大嘴:“你们有病吧?运毒气就运毒气,装成罐头做什么!”
朱建明耸耸肩:“没办法,小鬼子在上次东北战事结束后向国联控诉我们,声称我们在战争期间赤裸裸地违反《日内瓦公约》,惹得那帮西方的‘正义人士’对我们指手画脚,南京那边也要求我们以后不准再使用毒气武器,我们只好伪装伪装了。你没去过我们的部队,比这更荒唐,外面是一排猪圈、几个鱼塘、几个养鸡场,门口挂着一个什么‘后勤部农业生产基地’的牌子,搞得像模像样,但里面的地下室里却摆放着全世界最先进的化学科研设备。外人根本就不知道,一大群世界上最优秀的毒气专家就躲在猪圈下面的地下实验室里研究着各种杀人毒气,我们养的那些猪啊羊啊鸡啊也都是用来做毒气实验的。”
武书源嗤之以鼻:“用就用了,有什么大不了的?英国佬、法国佬,谁没在战场上用过毒气?自己用爽了,就规定别人不许用?哪有这样的道理!再说了,小日本脸皮还真厚,居然恶人先告状!什么世道!用毒气对付小日本,这叫以毒攻毒!”
高维岳、梁忠甲都是比较传统的现代军人,对使用毒气在心里略有些反感,但萧浩然则十分高兴地接待了朱建明。用萧浩然的话说“打仗就是杀人,用子弹杀和用毒气杀又有什么区别?至于污染,反正这里不是我们中国土地,就是搞得几十年寸草不生又有怎么样?”
梁忠甲问朱建明:“是氯气还是芥子气?”
朱建明得意一笑:“氯气早就淘汰了,芥子气号称‘毒气之王’也是上次世界大战的事情了。各位长官,我们这次带来的主要是芥子气和双光气的混合毒气,以及我们刚刚和德国联合研制成功的塔崩毒气和沙林毒气。双光气的毒性是氯气的10倍,和芥子气互相溶合释放后的威力更加要翻两倍以上,至于塔崩毒气和沙林毒气,它们都属于新式的神经性毒气,威力比常规的糜烂性毒气更强,杀伤力更大。一罐沙林毒气,可以杀死方圆1.5公里内的所有人。”他得意洋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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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忠甲露出厌恶的神色:“你们带来了多少?”
“一千吨航空毒气炸弹和五千发毒气炮弹,只要不刮大风,足够毁灭这几个日军师团了。”
高维岳开口询问道:“日军盘踞区里有朝鲜平民吗?”
萧浩然回答道:“因为那些地区都处于日军控制中,所以我们不清楚。”
高维岳意味深长地看着他:“真的不清楚吗?”
萧浩然一本正经地回答道:“真的不清楚。”
高维岳点点头:“那好吧!把这些炸弹炮弹都分发给航空兵部队和炮兵部队吧!另外,部队里的那些战地记者、外国的军事观察员、南京方面的武官都好好地安排一下。”
萧浩然心领神会:“明白。”
从10月4日开始,北华军铺天盖地投掷向日军的炸弹和排山倒海轰击向日军的炮弹不再是单纯的常规炸弹炮弹了,而是混杂着大量的神经毒气炸弹炮弹。在北华军这种公然违背《日内瓦》的“下三滥”手段的猛烈打击下,龟缩在龟城里的日军第20师团彻底掉进了地狱中。由于此时已经刮起了北风,因此北华空军的飞行员都把毒气弹扔到了日军阵地上偏北地方,轰击毒气弹的北华军炮兵也在龟城以北展开炮击,使得浓烈而致命的毒气顺着北风结结实实地笼罩了整个龟城。B-17机群呼啸而过,地面上火球遍地,继而化为了此起彼伏的一团团黄绿色的毒气;炮群怒绽烈焰,日军阵地上火光冲天,随后升腾起大团大团的毒烟毒雾。龟城的日军苦不欲生,上千吨的毒气炮弹、毒气炸弹落下来后,小小的龟城被毒气笼罩得云里雾中,恍惚飘渺得犹如海市蜃楼,远远望去犹如人间仙境的沙洲岛实际上成了日军的人间地狱。大片大片绽放开并四处蔓延的毒气像死神的触角般在日军阵地上不停都延伸着、飘荡着。毒气所到之地,来不及戴上防毒面具或根本就没有防毒面具的日军成群结队地遍地打滚、口吐白沫。从高空鸟瞰,被毒毙的日军尸盈遍野、惨不忍睹。被毒死的日军口吐白沫、七窍流血,两眼暴突且呈现出赤红色,双手指甲鲜血淋漓,因为极度的窒息痛苦而在临死前都把面部和脖子抓得皮开肉绽,嘴巴大张,舌头耷拉到了嘴巴外面;没有被毒死的日军也生不如死,发疯般地遍地打滚,哀嚎惨叫,拼命抓挠喉咙,拼命掐住自己的脖子,嘴里白沫和红血一起喷吐横流,两眼泛白且眼球成了紫红色,喉咙里发出鬼号般的叫声。中毒的日军要么必死无疑,要么沦为瞎子或疯子。第20师团的阵地犹如鬼窟群魔乱舞,非人的惨叫声在毒烟间此起彼伏,其状凄惨至极,足以让日本人拍照片并拿到国际上证明自己是战争受害者了。
由于这几种毒气的威力特别大,北华军自身也遭到了意外的伤亡。独立第2重炮团在发射毒气弹时由于操作失误,不慎造成一发沙林毒气弹意外泄露,整整一个炮兵连因此而全军覆没,二十多名炮兵中毒身亡,一百多名炮兵受伤,副团长刘佩苇中校也被毒瞎了眼睛,不得不退役并回国治疗。
一天一夜的毒气攻击下来,第20师团丧失了绝大部分的剩余的有生力量。10月5日夜间,师团长梅崎延太郎中将率领残余的三千余日军,向北华军发动了自杀性的进攻。值得肯定的是,梅崎中将确实是一位很有忠勇精神的军人,因为在十几个小时前,他的师团部也挨了一发毒气炸弹,弹丸内超过十公斤的塔崩毒气在爆炸开后霎那间杀死杀伤了师团部里和师团部周围的上百名军官和卫兵。梅崎中将虽然及时地戴上了防毒面具,但也被毒气熏瞎了眼睛。在展开最后的冲锋时,已经瞎了的梅崎中将被两名副官搀扶着率领部队发起了进攻。在北华军的火力网中,潮水般扑上来的日军在鬼哭狼嚎般的嗥叫声和震耳欲聋的扫射爆炸声中齐刷刷地不断被射杀毙命。一个小时后,第20师团最后的兵力彻底被消灭。梅崎中将被击毙,第20师团的军旗除了之前被缴获的第80步兵联队的外,都已被烧毁,这宣告着第20师团正式被全歼。结束战斗后,北华军也没敢立刻入城,因为龟城简直就是毒气地狱,那些没有完全散尽的残留毒气仍然能对人体造成极大的伤害。另外,第100师师长徐庭瑶在发现了梅崎中将眼睛瞎了仍然率部冲锋并倒在冲锋道路的尸体后,感到肃然起敬,命人打造了一副棺材安葬了梅崎中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