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兄弟,我们那懂得那么多,那了解这么多的事情。当年写租地契子的时候,也没提过不租了要不要赔偿。当年那有那个条件,地主爷有的是地,有的是人,你不想租拉倒,地主爷才不会关心你呢。”老丈无奈回答道。
“至于说组织起来的事情,那也得有人敢挑大梁拿大顶才行啊。大家都是老实人,那有那个能力和地主老爷斗。上次俺们去地主家门口那都还是在那些工会的老爷们的带领下才去的。其他村子里年轻人多的是敢和地主爷斗<span>一</span><span>斗</span>,<span>但</span><span>是</span><span>像</span><span>俺</span><span>们</span>村,不少都去务工了的,也就难顶了。”老丈回答道。
“<span>大</span>兄弟,你这体力可以啊。眼瞅着犁完两行地了,你这穿的这么严实,汗珠都没掉一地,压根就看不出累来啊。”老丈看了看塔奇米风轻云淡拉犁的动作又忍不住赞叹道。这大兄弟真有劲昂,两大行地,这才多久的功夫<span>就</span>全犁完了,还一滴汗都没有。这体力,都快跟上牛了。哪<span>怕</span>是地主家的那头老黄牛也没这大兄弟有劲,看见了也得颜面大羞<span>自</span>愧不如啊。
“别的没<span>本</span><span>事</span>,<span>就</span><span>是</span><span>有</span><span>一</span><span>把</span>好力气。平时装卸雇工都省了,都是我亲自来的。”塔奇米对老伯开玩笑道。
“老伯<span>啊</span>,估计你们组织不起来,也<span>还</span>有地主爷家里有打手的原因吧?”塔奇米又随意的问到。
“打手有三四个,长工少说也得有十来号人。这些长工,地主爷对他们可和对我们不一样。他们逢年过节还能吃两口地主爷给发的例肉,有时候有点困难了地主爷也愿意帮忙,要是说找地主爷算账,他们才没那个心思呢。”老板摆手道。
“也有的地主<span>爷</span>对长工不怎么好吧?我老家那块的地主爷,可是<span>对</span>长工极尽剥削之能事,没少干坏事啊。”塔<span>奇</span>米又问到。
“也有,也有<span>这</span><span>样</span><span>的</span><span>吝</span><span>啬</span><span>鬼</span><span>不</span><span>干</span>人事。只是现在这些地主爷都学精了,给长工点好处,让他们感恩戴德的,他们最擅长了。至于大兄弟你说的那种,应该是说包身工,那些伙计可是真惨,和卖身为奴没区别,都是给人当奴隶啊。”老丈感叹道。
“那老丈你说得咋改啊?瞧瞧,上有政策,下有对策。有时候<span>上</span>面的政策还经常会被曲解,反而做不出效果来。<span>这</span>时道,难说啊。”塔奇米又问到。
“年轻人,我老丈倚老卖老,可以说对这些事情见得多了。咱亚美利亚换过几次总督了,不也都是这么回事,每次换总督就说要赐福降税,结果大多数时候不还是以其他名目税分下来,什么税也没少吗?”老丈哈哈笑起来说道。
“要是<span>有</span><span>人</span>能一扫乾坤,把这一切都清理出去就好了。”<span>塔</span>奇米<span>又</span>感慨道。
“可能吧,我听说现在的塔奇米老爷就很有这个意思,等着吧大兄弟,那位塔奇米老爷说不准还真能做出点事情来,改变咱们亚美利亚呢。”<span>老</span><span>丈</span><span>乐</span><span>呵</span><span>呵</span><span>的</span><span>回</span><span>答</span>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