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奇卉得了王文彬几次的揉搓后,才不舍地从他的床上爬起来,离开。
她刚回到自家院子,就看见小叔子顾家庆拉着自行车回来,知道那顾家林没事了,就迎上前去接着。
“这一程辛苦你了,等会儿叫咱娘喊过来,今晚就在这里吃吧。”
顾家庆嘿嘿傻笑着,把顾家林拉进了院。
顾家林从架子车上直起来,缓了缓身,自己走下了车。
“奇卉,我这次折腾你,让你受累了。”
顾家林喃喃着,若不是顾家庆在场,他定会忍不住亲上去。
他不知道为什么,花奇卉回来半天,像是在玫瑰花酒里泡了一般,越发的唇红齿白,肌艳神欢。
“说啥外气话!两口子有啥折腾不折腾的。”
花奇卉喝饱了雨水,心情欢悦,对一圈人的态度都亲善起来。
她扶着顾家林进屋在凳子上坐下,也给顾家庆搬了凳子让坐,又一溜烟去把寡婆刘芳和女儿叫了过来,然后进灶房忙忙碌碌起来。
昨个剩的还有肉,花奇卉干活利索,三五除二就做好了晚饭。
席间,她给寡婆,傻小叔,顾家林,女儿频繁夹菜,把一家人吃饭的其乐融融烘托到了高潮。
吃罢饭,刘芳就带着顾家庆离开了。
花奇卉想安抚顾家林早早躺下,好明天一早去上班。
顾家林却恳请道:“奇卉,你跟我去文彬家一趟,说啥得把眼镜钱给人家,顺带把那和薛艳艳见面的日子定下来。”
听着丈夫的话,花奇卉的心就像坐那过山车。
刚刚还在天堂,不一时就被抛到了阎王爷那里去。
她纠结着要不要去,那顾家林却早已拉了她的手,向王文彬家的北院走去。
两个男人一见,就互相嘿嘿指着对方说起昨夜的酒来。
气氛着实不。
顾家林直入正题,拿出五元钱硬要塞给王文彬,让他重新置副眼镜。
“家林哥,奇卉嫂子,眼镜置是要置的,可这钱我说啥不能收。
乡里乡亲的,提啥钱不钱的?多外气!”
花奇卉一听他喊自己嫂子,心里又冬天了。
但她控制着自己,也和顾家林让着他接钱。
“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收了。”
王文彬几番推让后,把钱又接了。
烂了一副眼镜,他已经明里暗里接了几次赔偿费,这滋味也爽也不爽。
他又不是彻底把脸一抹装兜里不要的人。
“还有件正事,就是你和薛艳艳见面的日子得定下来了,对方催我几次了。
你这边要是没啥,就定到下周天我回来的时候,你看成不成?”
顾家林对王文彬说着。
花奇卉盯着王文彬的眼睛,一眨不眨盯着。
王文彬的眼神像是得了嗓子病的人咽唾沫,知那吃醋拈酸的人在身旁,几番挣扎后才笑道:“哥安排吧!我听哥的!”
“那就这样敲定了,就在俺家见,到时候让你嫂子再炒两个菜。”
说完这些,花奇卉和顾家林该离开了。
退回到院子里,顾家林一抬脸不知怎么就看见王文彬家的一棵歪脖树上挂的一块布特它妈眼熟。
那不是老婆花奇卉的月经垫子吗?怎么挂到了王文彬家的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