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遇到她,他收到了许多说他看起来温和了的评价,包括在他身边跟了几十年的管家和多年的好友。
他的内心分明如此煎熬,他们却说他看起来温和平静了许多。
简直是……一派胡言。
“唔嗯……”
男人额前浮起一片薄汗,白日里梳得一丝不苟的刘海放下来后敛去了凌厉尖锐的气场,与脸上的的红晕相得益彰,显出几分讨女人喜欢的乖软来。
他将自己整个团进被子里,蜷成一团,紧咬着下唇试图将所有呻吟咽下,但情之所至,依旧有那么三两声泄露出来。
他紧闭的腿根夹着自己的右手,那只手签下的每一个字都足以撼动一个行业的命脉,此时却泛着色欲的红,沾满黏稠湿滑的液体,指尖夹着已经红肿充血得能轻易捏起的阴蒂。
他熟练地用带着薄茧的指腹夹着肉粒两侧,再用新长出来的些许指甲在顶端轻刮,这是最刺激也最磨人的玩法。
但陆池深喜欢,因为这能最大限度地延长高潮的时间,避免他太过丧失理智,也能尽量节约体力。
“哈……啊……不行……为什么……呜……”
只是今晚不对劲,这已经将近一个小时了,他连一次高潮都没有过。
陆池深并不擅长抚慰自己,但他胜在有个天生多情骚浪的逼,平时只要愿意弄,技术再烂也能高潮。
可今晚不行,不管怎么弄都不行,阴蒂已经被他越发不耐烦而变得粗鲁的动作弄得红肿发烫,绵长的快感始终达不到能奔涌的顶峰,这会儿还因为长时间的折腾而产生了些许疼痛。
明明……明明攒了好久……明明已经三天没摸了……
陆池深不理解为什么会这样,他这几天那么拼命地忍耐,为了尽快把工作处理完回来而将压力和欲望堆积,就为了得到一刻尽情的释放和快乐。
可为什么不行?为什么不能高潮?
是因为她吗?
陆池深咬了咬牙,眼眶泛红。
绝非如此!
那女人心气小得很,他只不过是上周不小心把她推下床,她竟然就生气走了。
简直不可理喻!
分明被强迫的是他,那女人入室强奸,把他摁在浴室做了一夜,他两个穴都肿了,子宫也被灌满,肚子鼓得没眼看。
他第二天还有会,都做到那个程度了,也该休息了。
结果她非不愿意,非要再做,他一时恼火才……
就算是他自慰时忍不住叫了她的名字,意识地在见面时暴露了自己,可也不代表真是他在勾引她……
明明是她也想做才来的。
现在已经过去快十天了,那女人就跟蒸发了似的再没出现过,就连他把保镖撤走,夜里内室不锁门也没再有过动静。
明明前些天恨不得一周来三次。
果然女人不管是什么物种都那么不可理喻!不讲道理!
他是被强迫的一方,难不成反抗一下她还想要他低头道歉不成?
他要是真那么做就真是疯了!
说到底,不是因为被他推开,只不过是借机抽身罢了吧?
只不过是为了报复他一开始的绑架,现在玩腻了觉得一个瘸子没意思了就拍拍屁股潇洒地消失。
只不过是这样罢了。
陆池深泄气地把手从裤裆抽出,他想就这么放弃,可那只差一点就能高潮的诱惑就像吊在驴眼前的胡萝卜,让人心痒难耐,法眼睁睁地放弃。
而且就这么放任不管他也是睡不着。
他只需要最后一点刺激和助力……
是的,他只是想节约时间,只是想快点入睡,只是因为她害得他变成这样……
男人滚动着喉结,抖着手从枕头底下抽出一件女士外套,他犹豫了几秒,将它盖在身上。
龙汣的气息一瞬间像罩子一样将他整个笼住,即便味道已经淡了许多,但她的存在感依旧如此鲜明,她独一二的海洋般的气味,像春药一样刺激着他的神经。
“呜……嗯啊……哈嗯……”
他的手重新放了回去,外套领子蹭着他的颈,仿佛是她挑逗的吻,陆池深法抗拒这种感觉,他的身体比凭他自己的任何时候都要激动。
这一次,他的高潮只用了短短一分钟不到,堆积的快感终于冲开闸门,洪水一般冲刷他欲望的神经,他的身体在疯狂高潮,精神却逐渐放松。
“该死的……”
他哑着嗓子骂了一句,将脸埋进枕头。
这样他妈的不就跟没有她就不行了一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