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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池深的人生格言增加了三条。
1.龙都是变态。
2.龙都是疯子。
3.龙汣尤其是。
他都快疯了,他想破脑袋都想不明白这条龙为什么逮着他不放。
就像发情的公狗不肯放过自己的母狗一样,这条龙似乎真打算不把他日到怀孕就誓不罢休。
不管他怎么躲,这该死的神仙都能从某个角落突然出现,用行动情地嘲笑他的安保措施。
而他根本拿她没办法,他一个瘸子,被控制住双手就相当于被扼住咽喉,被握住腰就相当于丧失身体自主权。
他只能任她随心所欲,任她打开他的大腿,撕开他的裤子,把那两根罪恶的脏东西一次又一次地捅进来。
不管是在办公室、在车上、在家里,在浴室在客厅在厨房在任何角落,这条没有羞耻心的龙只要逮到他就能直接发情,他的抗争在她眼里就像小猫挠人。
她能一整晚不间断地抱着他做,各种体位不停的换,丝毫不体谅他的身体状况,他跟她生气,他还也只会摁着他的手笑着吻他。
说得更难听一点,他就算再闹这条龙只会觉得他在跟她调情撒娇。
陆池深气得要死,可他根本拿她没办法,反而在这一次次的反抗失败中越陷越深。
他不是感觉不到,他那本该这辈子都不暴露人前、合该被他带到棺材里的秘密,他那畸形的女穴,已经在一次次高强度的侵犯中被开发成了他最不愿承受的模样。
敏感、丰满、柔软……
多汁、饥渴、淫荡……
这种词换在遇到她之前,陆池深连想都没想过,他看到女人都不会有的想法,更遑论出现在他自己身上。
可现实是,就算他再不想承认,他的女阴也是在她的浇灌下向这些词靠近。
在清洗的时候法忽视的莹软手感,以及明显比从前肥厚了的外阴、稍微不注意触碰到就浑身酥麻的某一点,这都让陆池深崩溃愤怒。
他法再像从前一样穿普通的棉质内裤,只能私下定制丝绸,否则一不小心就会蹭到他敏感至极的阴蒂,一个位置调整不会就会卡在尴尬的位置。
要是正好在人前法调整,他就不得不忍耐那阵越来越磨人的快感直到结束。
总裁是所有员工的焦点,论何时都可能有视线聚焦在他身上。
要他当着外人的面把手放到裤裆比拿枪顶在他头上更不能忍。
可这样的结果就是一场会开下来他就会湿得腿根一片黏腻,新换的内裤当天报废。
即便他不用走路,也能清晰感受到那一片让人不适的黏滑感,只要稍稍一动,他甚至能闻到那股让人躁动的味道。
那是发情的味道,陆池深知道,也痛恨。
但比起身体的变化,更让他惊恐的是,他发现自己的精神都出现了问题。
他被粗暴开发的身体违背主人意愿地对入侵者产生了不该有的迷恋,他开始像母兽一样在夜里发情,他控制不住身体对性爱的渴望,他的大脑似乎被该死的神仙下了蛊,总是在他反应过来之前就已经做出举动。
一开始只是感到些许瘙痒,然而随着夜色渐浓,浅浅的麻痒会变成巨大的空虚和法忍受的由内而发的热痒。
那是凭他自己论如何都法纾解的。
陆池深活了快三十年,他最引以为傲的就是那份自制力,但那条龙用卑劣的手段,轻而易举地击碎了他的自尊和骄傲。
他变得不像自己,他根本法抗拒肉体的诱惑。
他一遍遍地告诉自己,那都是为了缓解痛苦,他死都不想主动祈求她,他不想沦为主动张腿求女人操逼的婊子。
所以他一遍遍地、一遍遍地抚慰自己。
但他心里很明白,在他第一次突破心理防线,第一次将手放进腿根的时候,他就已经不再是自己了。
他带着满心的耻辱,用手指将熟悉又陌生的女性器官的每一寸肌肤每一个部位都抚摸一遍。
那个地方似乎再也没有过干燥的时候,不管他什么时候去碰,那条软热的肉缝都是湿润的,在得到爱抚刺激后会更加一发不可收拾,几分钟就能将整只手打湿。
他的阴蒂在女人和他自己长期多次粗暴地把玩下已经瞧不出原本的模样,从前青涩地躲在包皮中的小小肉粒,在数次被强行扯出来蹂躏把玩后,现在已经到了法恢复的地步。
即便不碰,它也会俏生生地露出一颗肉芽,那是比他的男性器官还要敏感不知多少倍的地方,它那么小又那么敏感,即便是蹭在最上好的丝绸内裤上都会受到刺激。
它直接掌控他的下体,他失去了他女性尿道的所有权,不管他如何努力收缩忍耐,那个小孔依旧会源源不断地冒出新鲜的淫汁。
陆池深恍惚时甚至会想,也难怪那女人会说他是水做的,他的水确实太多,多得能淌湿大半张垫巾。
他想起她强行摁着他大腿操他的情景,她把他的腿根摁得那么开,下面的动作声音完全藏不住,每一下抽插的黏糊水声、每一下皮肉拍打的脆响,都清晰比地钻进他的耳膜,刺激着他脆弱的神经。
她总说他绷得太紧了,自己却又时刻不在刺激着他。
但陆池深法否认,每次跟她做爱之后他的精神都会进入难以描述的平和状态,肉体分明是疲惫的,大脑却像在温暖的水中徜徉,有一股形的力量在舒缓塑造着他。
那是她的力量,他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