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明白,她不是风筝,需要在手里攥根线,她是该翱翔的鸟儿,不被世俗约束。
大夫人,你在天上好好看着,小姐被您教导的很好。
您大可放心的去吧…
…………
傅炳澜的手艺很好,听说是幼时就被傅父提溜着耳朵练的。说以后就靠这门手艺讨媳妇儿了。
季欢屿轻哼一声也没再说话,毕竟吃人嘴软,拿人手短。
小泉看了看外面的天色,扯开话题,“傅公子既然要搬花,择日不如撞日,奴婢现下也有空能帮帮您。”
他眼神一下子就亮了,就像是小狗看到肥美的肉制品,喜欢那盆白蔷薇打心底儿喜欢的紧。
他亮晶晶的眸子偷偷往季欢屿那里求证,季小姐点头算是示意答应了。
他乐的一下子站了起来,往日稳重的礼节被忽略的一干二净,他撸起袖子,“走,现在就开干。”
两个人干劲十足的往外面冲,空留季小姐独自喝粥。
她轻笑摇头评价道,“两个年数加在一起快三十的年纪了,如今还像小小稚子般聊。”
她唇角弧度勾起,是自己都没察觉到的开心。
不过很快,两个人灰头土脸的就回来。
被扯撕起的衣服,泥土乱飞,脏兮兮的两个人就像家可归的小狗狗陡然看到熟悉的光亮,可怜兮兮的求助。
季小姐一边品着茶一边拿起书,眼皮子都没抬一下,“这么了这是?遇到困难了?”
傅炳澜沮丧的说,“那株白蔷薇被养的太好了,小院里到处是他的声影。又不能大肆摘除,看来是搬不了。”
“你是这方面的高手,你想怎么办都可以。不必特意跑来问我如何做。”她现在心不在于此,自是觉得所谓。
傅炳澜眼神划过精光,“你说,我说什么都可以?”
“嗯。”她正看到故事高潮处,根本就没有听到他在说什么。”
“那好,我决定了。就让这盆白蔷薇继续栖息在小院里。在下会天天来浇灌它的。”顺便照顾照顾比它还难养的季小姐。
“好……什么?”季小姐一下子就清醒了,她美眸里充满不可置疑,“你要天天来?”那表情活像良家妇女看登徒子的眼神一模一样。
他耍赖道,“是您答应好我的,做人可不能言而信。你说是吧,季小姐~”
“你——”季小姐还想说些什么,就被小泉打断了。
她附身在她耳朵边轻声说,“小姐,您且消消气。您先勉强应付他,他毕竟还有一手好手艺。你在给我点时间,等我学会做饭后,再寻个理由把他赶走。”
巧妇难为米之炊。更别说,她俩在厨房一个比一个小白。
为了自己不先被饿死,她勉勉强强答应了这份丧权辱国的条件,甚至要对着敌人每每国门大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