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会这样,李若忍不住扶额叹道。
跟电视剧一模一样啊!
这不,打抱不平的好汉出现了。
只见人群中挤出一魁梧大汉,三两步走到了那老儿身前,挡在了前面。
这大汉身穿鸳鸯色红袍,脚上一双牛皮靴,一看就是这马行街军营的军汉。
那群泼皮见有人跳出来阻拦,也不害怕,
“哪里来的破落军户,敢管徐衙内的闲事?赶紧给大爷滚开!”其中一人上前一掌推向大汉。
那军汉也不躲闪,单手拿住了泼皮的手,用力一拧,就听得咔嚓一声,泼皮的手就耷拉下来。
“啊~我的手断了!”
那泼皮疼的在地上打滚。
徐衙内见自己的名头居然吓不到这军汉,手下跟班还在众人面前被捏断了手,恼羞成怒道,
“都给我一起上,打断他的手脚丢进汴河里!”
身后的泼皮一起发声喊壮胆,举着手中的短棒杀向那军汉。
“来的好!”
只见那军汉左劈右挡,赤手空拳在那群泼皮中间辗转腾挪,李若都看不清他的动作,只觉得一阵眼花缭乱那群泼皮就全倒在地上痛苦呻吟。
“好身手!”
周围看热闹的人不嫌事大,权当做看耍戏一般叫好起来。
李若还是第一次见这个世界的人出手,
这世上果然有真武术!
随便一个小兵就这么厉害!
以后一定要请几个这样的高手!
实在是拉风极了!
那军汉用脚踢开挡在路上的泼皮,一步步走向徐衙内。
徐衙内想跑,身后又被看热闹的堵个水泄不通,一时间竟然钻不出去。
结果被军汉从身后拎着衣领给提了起来,那军汉高大,提着徐衙内就像提着一个小孩一般轻松。
徐衙内吓的脸都白了,颤抖的说道,
“你不许动我啊,我爹可是徐铸!我干爷爷可是朱防御使!”
“你敢动我,保证让你全家死光!”
他还在色厉内荏的威胁道。
那军汉一听,拎着徐衙内的左手往里一收,右手则握拳举起厉喝,
“衙内这是要逼得我现在就杀了你,做个亡命徒吗?”
那徐衙内霎时觉得自己真是蠢死了,赶紧求饶道,
“不不不,误会,好汉误会了,今日这事权当没发生过,只要好汉放我一马。”
“哼,那就作罢!衙内还是请回吧!”那军汉也没有再纠缠,放下了徐衙内。
李若看得出来这军汉方才也只是吓唬徐衙内,心中暗赞,这汉子也不是粗鲁之人。
等到徐衙内带着一众泼皮连滚带爬的离开后,那军汉也是神色一松,
真若是把这徐衙内弄出个好歹,他也只能亡命天涯了。
“多谢恩公救命之恩啦!”这时候,那老儿带着女子给军汉深施一礼。
“老丈请起,举手之劳罢了,需如此。”军汉赶紧扶起了爷俩。
“小老儿也不是不晓事,恩公惹了这衙内,可是惹了大祸事了,都怪我们爷俩,连累了恩公,哎!这可如何是好啊!”
那老儿唉声连连,身后的女子也是在默默擦泪。
“诶,老丈不要担心,只要我一回到军营里,这衙内就奈何我不得,就算他寻了军中关系,大不了我就去边军种老相公处,也算是了了我的心愿。”
军汉说得轻松,又对老儿说道,“倒是老丈和这位小娘子,你们得赶紧出城去,只怕这衙内受不过气,还来此处寻找。”
“只是我爷俩今日才到汴京,盘缠用尽,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去哪里啊。”那老儿苦着脸说道。
军汉径自从怀里掏出几两碎银,说道,
“我这还有几两碎银,你们拿着赶紧寻个去处,汴京不可久留。”
“这如何使得!小老儿不能要恩公的银钱!”老儿推脱道。
“使得,老丈拿着便是。”
此时围观的人群早已散去,只有李若呆在这里看后续。
果真跟电视剧演的一般!
待看到这几人开始为了几两银子纠缠后,他终于是看不下去了。
“这位好汉,不如让这位老丈和娘子去我那里?”
他近前说道。
几人这才注意到李若的存在,闻言只是狐疑的看着他。
李若连忙解释道,“在下李若,在杀猪巷有一处瓦舍,名为多福瓦舍,今日本就是来马行街寻些帮手,见这位娘子嗓子极好,老丈又抚得一手好琴,故此发问。”
几人这才释疑,若李若说的是真的,倒是一个好去处。
“原来是李小郎君,小郎君当真能接纳老丈和小娘子?要知道我们方才惹了一位衙内。我倒是不怕,就是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