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金鸡镇。
“大田你们几个看着摊子,我去买点东西。”沈春兰撇下张大田四兄弟。
作为一个小镇,不年不节又不是赶集的日子,街上没有多少人。
沈春兰进了一家粮油铺子,打听了粮食的价钱。
一斤小麦六个铜板、粗面九个铜板、精面十三个铜板,由于金鸡镇这边不是大米产区,所以一斤糙米卖到了十四个铜板,精米更是十八个铜板一斤,沈春兰觉得日后可以在系统里种点水稻啥的。
沈春兰花六十个铜板买了十斤小米,又花六十个铜板买了盐、香油、醋,还有些许八角、桂皮等佐料。虽然这些东西系统商城也有卖,但沈春兰打算把积分用在更值得的地方,这些吃穿用铜板买就行。
另外沈春兰又去别家买了碗筷、木盘子和两个木盆,家里的碗全部豁口,筷子是张大田几个自己削的,不知道用多少年了,木盘子是用来做山楂糕的,木盆是洗漱用的,这些花了三十二个铜板。
当然这些东西沈春兰放进背篓后,就转移到空间里了,这么多东西背着怪沉的。
最后,沈春兰又到布料坊花六百个铜板,买了两匹半细麻布,刨除张暖暖和张玉花,家里八大五小十三人身形都瘦,这些布料差不多一人能做一身衣裳。
布料坊的掌柜见沈春兰爽快地成匹买布,喜得合不拢嘴,这可是大主顾,小镇上十天半个月能遇到两三个出手这么阔绰的,掌柜的连忙让铺子的小厮帮沈春兰送布。
到了自家摊子,只见摊位前站着一个身穿细棉布直缀的中年男人,男人不停地说着什么,看样子很着急,而张大田四个都皱着眉头,似乎已经很不耐烦。
“咋了?”沈春兰放下背篓,问道,背篓放到地上后,沈春兰就把买的东西又移到了背篓里,这个背篓是带盖子的,不会被发现。
见娘回来了,张大田怕娘觉得他办事不利,赶忙驱赶男人道:“走走走,别待在这儿了,我家的秘方秋梨膏,每日都不够卖的,凭啥要和你分着卖。”
“娘,没啥,咱的秋梨膏卖完了,收摊回家吧。”张二田道。
中年男人猜想面前的妇人应是这四个男子的娘,他本着试一试的态度,朝沈春兰道:“嫂子,我是镇上五芳斋的孙掌柜,近日听闻秋梨膏盛名,便想同您谈个买卖。”
沈春兰早就想把秋梨膏这个买卖往外铺出去了,五芳斋是镇上最好的糕点铺子,倒也是个不的合作伙伴,便道:“不知孙掌柜是怎么个买卖法。”
孙掌柜觉得有戏,便连忙道:“此处人多眼杂,不如到五芳斋一叙。”
“嗯。”沈春兰应道,又示意张大田四人收摊跟上。
张大田、二田、三田、四田呆愣愣地看着自家娘,他们觉得娘等孙掌柜把买卖法说出来以后,娘肯定得骂孙掌柜。
到了五芳斋,孙掌柜让伙计上了招牌点心和茶水。
“嫂子也是爽快人,我便直说了。我这里有三个章程,其一是五十两买断秋梨膏方子。”孙掌柜边说边观察沈春兰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