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琛彻底认真了起来,几乎将她对折了压在身下,粗壮的性器每一下都像是插进了泥泞的沼泽里,柔软湿滑吸力还极大,可他律动的速度只增不减,盯着身下人儿潮红的脸颊,没完没了地插干着她,眼眸深黑而又有力。
言清漓很快就受不住地泣哭起来,头皮发麻,搭在言琛肩膀上的脚趾紧紧蜷缩起来,身体仿佛要被他撞碎了,原本白嫩的肌肤被接二连三的情潮晕染成了淡淡的朱粉色,。
“哥……哥哥……”
快感铺天盖地挟裹着她,她整个人盛开在言琛身下,理智丢失,连自己叫出了多大的声音都不知道。
言琛低头吻住她,将她所有动人的哀鸣尽数吞入自己口中。
他一边勾住她的舌头用力吮吸,一边在她身体里猛烈抽送,粗粝的手掌攥住了她的乳肉揉捏。
覆于胸前的手很热很有力,花径里的性器疯狂地侵犯她的领地,每一下都言地诉说着化不开的爱意与思念。
言清漓努力想让自己清醒地去感受着来自这个男人的爱意与思念,可那一连串的酥麻感令她目眩神离,她仿佛被他顶到了云雾之上,又被他急速抛下来,有一种分不清生死的感觉。
她躲不开,也不想躲,哪怕就这样死在他怀里又怎样。
她努力环抱住他,与他唇舌交缠,任她肆忌惮地在她身体里攻城略地,许久后,言琛忽然松开了她的嘴唇,掐在她腰肢与胸前的手也渐渐发力,同时抽送的动作变得更快。
言清漓知道他要到了,可就在他要拔出之际,她却死死抱住了他的胳膊,连着搭在他肩上的双脚也勾住了他的脖子。
滚滚热流一下一下地冲进她的身体,她大口喘息着,与他四目相对。
片刻后,言琛微微沉下脸,“松开,我帮你弄出来。”
高抬着的花穴还紧紧插着男人半丝不见疲软的性器,言清漓双腿其实早就酸麻到快没感觉了,却仍是不撒手也不撒脚,她摇头,看着男人的眼睛轻声道:“哥哥,我还想要。”
有长进了,接连高潮了这么多次都没晕。
她的长发湿贴在耳边,上挑的眼尾通红,整个人连声音都透着股子媚意,侬侬软软的,与男人说想要。
这样勾人的她,别说是言琛,就是柳下惠在世也得乱。
言琛的神情和缓了些,但语气仍是不容拒绝:“那也得先弄出来。”
“不必!”言清漓夹紧他想要退出的性器,抚过男人俊逸的脸颊,“我曾服用过许久的避子药,不会轻易有孕。”她轻轻地眨了眨眼,“且小日子也近了。”
其他男人都曾完完全全拥有过她,她想让他也一样。
听到这话,言琛眼里显而易见地浮起怒意,但藏得更深的是疼惜。
他与她一起时几乎不曾泄在她体内,她服用避子药,只会是因为其他男人。可此刻,他看到她眼里仅有着的他的身影,好似她的心里只有他一样,他忽然就有些释怀了。
若非身上背负着灭门之仇,她又岂愿不断委身于不同的男子。
“哥哥。”见言琛盯着她不语,言清漓又轻轻唤了他一声,红着脸问:“好不好?”
说着她还轻轻晃了晃臀儿,那么小的穴眼儿插着男人硕大的性器,还摇着屁股与他求欢,言琛眼里的欲色瞬间又变浓。
原本今夜不想令她太累,可谁叫她这般缠人。
言琛换了个令她舒服的姿势,放纵自己吻她要她,与她沉沦在这个夜晚。
这世上,他言琛的支柱是一个叫做言清漓的姑娘。
他从来没有与人说过,他曾阴暗地庆幸过——
倘若没有昌惠二十六年的那一场变故,他言琛就没有机会遇到她。他法想象,没有遇到言清漓的言琛,此生会过成什么模样。
所以从始至终,都是我离不开你,我才是你的包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