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贺与醒来发现自己的脖子上戴了狗链子,他让程野给自己解开,可是程野说如果解开的话,他就不是程家的小狗,既然不是程家的小狗,他们就不会对小野狗好,更不会当好心人,带小野狗回老家。
贺与不认识回家的路,他只知道贺家村很远,坐牛车都得坐三天才能到,最重要的是,在燕京这么久,他日日夜夜被两个男人欺辱,他们把大鸡巴捅进他的小屁眼里,小逼里,嘴巴里,奶沟里,却从来没有支付过嫖资,所以到现在贺与连雇牛车的钱也没有,
贺与刚开始还想跟两个男人讲道理,可到了最后两个男人一起来围攻他,他就是长三百张嘴也说不过,于是只能戴着狗链子上了车,坐在后排偷偷抹眼泪。
两个男人对他的小声啜泣却没有表露一点儿心疼的意思,只是暗暗表示不屑,这一路上,要哭的时候还多着呢……
汽车很快就启动了,在燕京城里,席样跟程野都是有点儿脸面的人,程野坐在前边儿开车,贺与跟席样坐在后座,前后的窗子都是透明的,彼时席样就算再心痒,也丢不起人,只敢偷偷摸摸的搞些小动作,他面上坐的端正,可手早就已经偷偷从贺与身上穿的短衫往上伸了。
“别……”
乡巴佬哪里不了解两个男人的本性,因此早早就做了被奸淫的准备,此时只是被摸而已,贺与虽然觉得羞耻异常,但还能够勉强忍耐,因此只是小声的反抗了一句,便任由席样的动作了。
甚至还在席先生发出命令的时候,下意识的去遵从,他乖乖挺起自己的大奶子,给席先生摸。
而席样对此却习以为常,他欺负惯了贺与,并且也打心底知道,贺与的性格一向温吞,少有反抗的时候,
席样的手掌很大,可是那一双大手就算完全张开也法将贺与的奶子全部包裹住,总有奶肉争先恐后的从他的指缝里淌出来,
席样没忍住,揉捏的力道加重了些,后者则是立刻小声的惊叫出声,
“骚狗的奶子这么大,是不是要给老公生狗崽子给崽子喂奶了?”
席先生虽然手上不能太出格,但嘴上却可以,他放低了音量,其实有些话,他并不想让程野听到,
贺与沉默着,他知道这个时候自己论说什么都没用,只能盼望着席先生将他的奶子摸完,就赶紧将手移出去。
席样可不知道贺与还有这么天真的心思,他从五根手指中挑出最灵活的那一根,其他四根手指捏住奶肉,这一根就放在奶头上慢悠悠的摩挲,时不时发现贺与没挺起奶子了,就用指甲往奶孔上一掐,当作惩罚。
这样反复好几次之后,贺与被玩的泪水涟涟,他几乎是躺在座位上,讨好的将自己的胸口高高挺起,好让席样的手指将他的奶子玩弄的开心,不敢有丝毫的懈怠。
单纯的乡巴佬以为玩玩奶子就已经是极限了,毕竟现在是大白天,且车里还有另外一个人,可当车辆驶出燕京城,刚才还漫不经心的男人的眼睛马上亮起凶光,像饿狼一样,几乎立刻便将他抱到了自己的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