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贺与醒来的时候,已经下午了,他从床上坐了起来,发了一会儿呆才想起昨晚的事。
眼神也从最开始的呆滞变成了恐惧和害怕,他只是轻微动了一下,便感觉自己全身都在疼,
贺与这才想起低头往下看,昨夜他柔软的蜜色大奶被程野翻来覆去的啃,小逼和后面的穴眼不知道被艹了多少回,最严重的是从一开始便一直没有被允许释放的鸡吧。
长长直直的鸡吧因为疼痛变得恹恹的,它精打采的垂在腿间再也没有了以往的雄风,贺与忍着疼,将镶嵌在尿孔里面的塞子取出来,尿孔已经发了肿,其间的空间十分有限,因此比平时不知道难上了多少,
乡巴佬怕疼,他的一只手拿着自己的屌,另一只手便小心翼翼的捏住尿孔塞的头,缓缓将塞子抽出一点儿,疼痛从脆弱的子孙根一直蔓延到其他地方,乡巴佬深吸一口气,不断的安慰自己,等眼里的泪水消退下去了又继续抽。
贺与的行动十分缓慢,可即使这样,等他将整根塞子抽出来的时候还是已经满头大汗,贺与脱力的平躺回床上,可不知道是因为他的鸡吧昨夜被两个男人玩坏掉了还是别的,尿孔大张的大屌竟然没过一会儿便半硬起来,还没等贺与反应过来,便淅淅沥沥的朝外喷精……
贺与看着像坏水龙头一样不断射精的鸡吧,再一次愣住,过了一会儿忍了这么久的眼泪终于滴下了眼眶。
在庄稼汉眼里,自己一直都是一个男人,但是身为男人,他的鸡吧现在坏掉了,于是便从心里感到恐惧,
贺措的捂住自己的尿孔,边抹眼泪边四处找东西去堵住自己源源不断流出浓精的地方,最后实在堵不住,他眼神空虚的看着床边的流苏,嘴里伴随着哭声不断喃喃自语,
“坏掉了……鸡吧坏掉了……呜呜呜……”
乡巴佬没有一点儿自觉性,他的双腿大张,朝着正门漏出自己的下面的性器,若是有人进来,第一眼便能看见他那像喷泉一样喷牛奶的鸡吧,
刚毅的男人哭起来的样子是那么脆弱,看起来就很好欺负的样子,若是有色胆大的,说不定立刻就会冲进来,拉开他的腿,骑上去,将那本就被奸淫的比残破的身体玩的更破……
可惜这小院子里没有别人,打造出可怜小破烂的席先生与程少爷并不在此处,而是在前厅起了争执。
原因是程野后悔了。
昨夜程少爷自以为清醒的选择,不过也是冲昏头脑之后的自以为是,于是他第二天醒了就后悔了。
席样当然也料想到了这一点,昨夜他还会怕程野会突然清醒,现在却一点儿都不在乎了。
贺与不会接受将自己拱手让人的丈夫。
何况昨夜程野又说了些气人的话。
席样看着程野,
“那就让他自己选怎么样?”
席样觉得自己未必会输,程野应该也是想到了这点,隔了好久才点头。
他觉得自己跟贺与呆在一起的时间更长,而贺与是很重感情的人,只要自己跟他好好说,胜算就一定比席样大。
达成短暂的协议之后,两人一起走向了院子,可等拉开房门,才发现房间里空一人。
两个男人瞬间紧张起来,将房里里里外外都找了个遍,最开始是低声认,后来恼羞成怒便又死性不改的开始了威胁,
程野说如果贺与再不出来的话就会让贺与骑麻绳,席样说自己会用尿水和精液将他的肚子灌成八个月的孕妇。
可即使他们不管再如何威逼利诱,贺与都听不到了。
因为他已经逃了出去。
发现找不到人之后,程野第一时间将外面的护院都叫了过来,红着眼睛问他们要人。
“人呢!你们这么多人守在外边儿!他怎么可能跑的掉!”
席样听到程少爷训斥的话,不知是想到了什么,眸光一闪,悄声息的离开了,
而程野的注意力一直在席样身上,他看人走了,也让叫来一个身手好的仆从跟了上去,然后又让剩下的下人搜院子里的房间。
终于,在年久失修的杂物间里,有人发现了端倪,逃跑的人也许是太慌乱了,连柜子也没合上,一个勉强能容纳一人通过的洞口赫然出现在程野面前,
程少爷如今算是什么都明白了,席样那个老狐狸最开始就是从这里爬进来强奸贺与的,后来被他发现,于是便在外边儿欲盖弥彰的多打了一个洞,
而贺与早就不知道被这只狡猾的狐狸暗地里奸淫了多久……
程少爷还没来得及思考更多,跟上席样的仆从便传回了消息,他说席先生开上车出了门,沿着东大路往城外走了,
程野听后,立马也开了车,只不过是往与东大街想反的西街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