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都是抽出到一半,再被少年狠狠坐下。
“啊啊——!”
龟头猛的将子宫颈顶开了一道小口。
顾玉宁大脑一片空白,腰肢细颤,整个人趴在沈质身上小口小口地呼吸着,努力缓着那股十分庞大的恐惧感,没有去管男人滚烫的鸡巴,也没有去管沈质到底会不会欲求不满,只按照自己的节奏行事。
数软肉全部裹在青筋环绕的性器上,一点点咬着、一点点挤压着。
沈质呼吸急促,看着趴在自己怀中的顾玉宁,将自己心中的欲望一压再压,哪怕手腕已经被皮质的束缚磨到破了皮,“主人不行了吗?”
“这么快?”
顾玉宁抬头,湿漉漉的眸子像是被水洗过的一样干净,只是那道从鼻梁上划过的伤疤实在是吸引人的视线。
像是破碎过后,被主人重新拼凑好的漂亮玩偶,一举一动间都令人感到心疼。
因为他实在是惹人怜爱。
“爸爸,狗是不会质疑主人的。”少年在警告着沈质,苍白力的指尖掐上沈质的脖颈,一点点收紧,顾玉宁身上的那些疯意重新涌现,他不喜欢别人质疑自己。
哪怕是沈质,也不可以。
对于顾玉宁来说,他的病态已经蔓延到了骨子里。
疗愈需要十分漫长的时间,况且病情还会反复,他要的不是别人所谓的相信、安慰,而是陪着他一起疯的决心。
“唔……”
强忍着泪花,顾玉宁跪在床上,手扯紧沈质脖颈上的那根锁链,他看着男人快乐,也看着他痛苦,像是将自己小时候所经历的一切都还给了他一般。
还给了——不称职的父亲。
“啊……不……”子宫被龟头磨蹭开了一点,数骚水从里面流出,顾玉宁就这么望向沈质,鼻尖泛起了粉,他带着鼻音问道,“小狗舒服吗?”
“嗯?”
沈质没有回答,也没有办法回答。
脖颈处的束缚被人不断收紧,从性器上传来的快感以及被人强行剥夺氧气的痛苦合在了一起,恍惚间,沈质体会到了顾玉宁之前为什么会那么孤僻又胆怯的原因了。
因为他在疼。
人在疼的时候,只会想找个角落小声抽噎。
顾玉宁眼中全部都是痴迷地看着沈质,他真的很喜欢自己的父亲,可救药的喜欢着,龟头不断顶弄着娇嫩的子宫口,直到将它彻底操开为止,“唔啊——!”
身体紧绷。
淫水喷出。
子宫口彻底被硕大的龟头顶了进去,与此同时,顾玉宁也松开了沈质脖颈上的那根锁链,指尖抖啊抖,最终按在了男人的胸膛,手下就是沈质快速的心跳。
顾玉宁清楚的知道这是因为自己。
因为沈质喜欢他。
“爸爸爽吗?”少年说得很恶劣,眼尾却很红,“唔……但我很爽……”
子宫一下下吞吐着那颗硕大的龟头。
痒意与酸涩的酥麻感令顾玉宁浑身发颤,他看着沈质,却意外瞧见了从他眼尾滚落的一颗泪水,为什么?父亲为什么会哭?顾玉宁不明白。
花穴咬紧滚烫的鸡巴。
淫水一股股从子宫深处喷了出来,“唔啊啊——!!!”
“不……”
顾玉宁本就是不经操的,眼尾和鼻尖完全红了个彻底,眼泪滑落,夹杂着快感与难耐,穴道抽搐着,每一下对于沈质和顾玉宁来说都是极致的快感。
没有等男人射出精液,顾玉宁就颤抖着抬起了身。
紫黑色的狗鸡巴一点点从穴眼中出来,直到那颗硕大的龟头被穴口吐出,发出“啵——”的一声。
“呼……呼……”
顾玉宁趴在了沈质的身上,狼狈喘息着,而男人依旧坚硬的性器却被他忽略了个彻底。
沈质盯着他,盯着模样漂亮到极致的少年,嗓音沙哑,“玉宁其实并不喜欢疼,是吗?”
少年抬起头,眼中潋滟一片,眼尾湿红,只觉得沈质有问题,没有人会喜欢痛苦,他病态、他阴郁、他疯狂,但最终的目的也是因为快感,而非是痛苦,“嗯。”
沈质笑了一下,面上没有半分对待别人的冷意。
“所以玉宁要注意不再去做令自己疼的事情。”
紧接着。
沈质手腕轻轻一动,束缚便松了下来,他陡然起身将顾玉宁压在身下,眸色发暗,浑身滚烫的欲望终于有了宣泄的出口,“爸爸在做令玉宁快乐的事情。”
“唔啊……你……呜呜……”
不是、不是说一整天的吗?顾玉宁红着眼皮看他。
沈质哑声道:“爸爸反悔了,快乐的事情不应该用来施教。”
日夜颠倒,一片旖旎。
……
当一切停止,沈质抱着怀中熟睡的少年,指腹缓缓蹭着他脸上的那道伤口。
早在末世初期,他和顾玉宁第一次做爱后的第二天,沈质就命助理去调查了曾经欺负过顾玉宁的人究竟都是谁。
哪怕在那之前已经做过数心理建设,可当沈质看到名单上的那些人名,和他们做过的那些事情后,还是失控了。
也幸好末世降临,沈质才有机会用自己的手段惩罚着那些施暴者。
一个接着一个,全部死得凄惨。
如同沈质第一次见到顾玉宁时想的那样,少年就应该像是造物主的宠儿般,被数,或人、或神宠爱着。
“好眠。”
我的恋人。
说完,察觉到了什么的沈质起身,脚步轻缓,打开了卧室门,与陆苏迁对视,同时看到了站在他身后的许言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