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讲会结束时,挨墙站了快一小时的李栗只觉得小腿发酸,望着前方乌泱泱的人头,暂且放弃了再次随着他们挤出门的想法。
等大厅的人影只剩零丁三两只了,李栗才起身往厅门走去,结果与大厅另一侧过来的几位室友打了个照面。
他的下铺装作没看见李栗,勾着寝室长的肩抢先一步迈出了门,又回头装模作样地催促落在李栗身侧的同伴:"快点,饭点到了。"
李栗觉得聊,便主动停下脚步让人先过,随后慢吞吞地跟在那群人身后走着,耳朵听着前方的有说有笑,思绪却放空到了九霄云外。
穿过走廊,从侧边楼梯到了学院一楼,刚走到开阔明亮的大厅时,李栗就听到了一道极其熟悉的声音,带着点惊讶地从斜上方传来。
“小栗,你怎么在这?”
“……”李栗抬头,看见了在其他几位眼熟的中年人的陪同下,从另一侧楼梯下来的秋明辉。
秋明辉脸上的讶然不似伪装,李栗被他的演技唬出了几分措,愣愣看了他几秒后才道:“叔叔……”
秋明辉微笑着向身边的院长介绍:“我侄子。”
几位中年人纷纷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他们打量的目光不加掩饰地落在李栗身上,不过停留片刻,却让他觉得比漫长。
他隐约猜到了秋明辉出现在这里的动机,措却远甚于欣喜。
秋明辉见李栗没有走上前,反而还向后小退了一步,于是温和地问道:“是要去图书馆吗?”
李栗抓紧了书包带子,点点头,闷葫芦似的憋不出一句话。
秋明辉颔首笑道:“那快去吧。”
“是个勤奋的孩子。”秋明辉旁边的中年男子笑呵呵道,其他人也附和着,再次望向李栗的目光里带了些长辈的慈爱。
李栗脸憋得有些红,慌张朝他们鞠躬示意后便转身离开。
回头时他发现几个室友就站在不远处瞠目结舌地看着,秋明辉亲昵的态度和他短短几句介绍,便硬生生把这几个男生心里的李栗拔高到了新的阶层。
阴沉孤独的穷酸小子在只言片语之间便成了体验生活的富家少爷,他们的脸色有些难看,也不知是不是在后悔平日对李栗的排挤。
眼睁睁见李栗大步走近了,寝室长咽下唾沫,竟破天荒地开口邀请道:“要不要一起吃饭?”
“不了。”李栗说,低着头与他们擦肩而过。
借着白天"偶遇"李栗的缘由,秋明辉晚上便在一家豪华而隐蔽的酒楼里设宴邀请了几位领导教授,感谢并麻烦他们在最后一年里也多多照顾自家侄子。
喝得满脸通红的某位主任听闻秋总那侄子成绩排前却连本校的研究生都没保上,顿时睁圆了眼睛,醉醺醺地询问旁边辅导员是怎么回事。
被临时叫出来应酬的辅导员心里暗暗叫苦,但他哪能当着秋明辉的面提醒自家领导,正是因为领导要的人情,他才把当时以为毫背景威胁的李栗给筛了出去。
辅导员只能用应付李栗质疑的说辞去搪塞秋明辉,哪想已经酒过三巡了,这个男人的眼神依旧清醒明亮,那双波澜的眼睛注视着自己,仿佛能照出自己的心虚。
——直到一年后他和主任因违纪被学院开除,离开校园的时候,他依旧能清晰地想起这天秋明辉平静却能洞穿人似的的视线。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
李栗发来信息时,秋明辉身边同样喝醉了的副院长正搭着他的肩膀,压低声音对秋明辉保证,李栗想考哪个专业,他到时就去帮忙联系出题的老师,再叫几个研究生帮忙辅导,就算躺着也要把人送去读研。
他说得豪气,辅导员听见了却面露难色。
等秋明辉低头回完短信,他才犹豫着开口:"可是您侄子,好像并没有再考研的打算了。"
秋明辉放下手机的手一顿,随后抬眼望向他:"他这么和您说了?"
辅导员苦笑,时间线拉回下午宣讲会前,他以为李栗来找自己还是因为不死心面试成绩的事,好言好语劝了半天,少年却从书包里掏出了一张应征入伍的报名表。
——今年征兵季刚拉开帷幕,保研失败转而跑去当兵,李栗倒是学院里的第一个。
秋明辉带着酒气回到套房时,李栗已经窝在卧室的床头睡着了。
像是有些疲惫,李栗闭起的眼下带着淡淡青黑,但他的呼吸却很平稳,嘴角有恬淡的弧度。
秋明辉静静看了一会儿,才扯下领带,弯腰将李栗的双手束于床头,随后便去浴室简单冲了个澡。
出来时,李栗已经被胳膊的酸麻弄醒,米虫似的拱着身子,翻成趴在床上的姿势,被捆住手腕的双手艰难地想把那领带拉扯得松一些。
秋明辉坐在他身边的床沿,侧身垂眸,心不在焉地擦着自己的头发。
过了一会儿,李栗放弃了,他把脑袋埋在枕头上,露出泛着红潮的眼睛,小声央求:“疼……”
秋明辉轻笑:“懂得撒娇了?”
“……”李栗重新埋住脑袋,留给秋明辉的耳朵红彤彤的,因为男人的手划上了他的脊柱沟,并顺着那道性感的凹壑缓缓下移,直到停于尾椎,勾着裤子将其脱下。
秋明辉轻拍了下那圆乎乎的肉丘:“数到五十。”
言简意赅,李栗咽了口唾沫。
结果没数几下,他便被突然加重的巴掌打得声音一哽,屁股瞬间绷紧:“五……呜啊——”
起初他以为秋明辉只是不小心劲使大了。
秋明辉低着头,刚洗完的头发带着湿意垂在他额前,一并遮去了他眼眸里的情绪。
“八,呃咿!九……啊!”
察觉到扇在屁股上的巴掌毫怜惜之意地越来越重,李栗瞳孔微缩,原本认命地任人绑着的手重新开始小幅度的挣扎起来,下一秒他浑身一僵,瞬间的疼痛令眼泪夺眶而出:“啊啊啊啊——”
“专心。”头顶上传来男人淡漠的提醒。
随后那只手色情地握住软颤的臀肉,将其慢慢向上推挤出淫荡的弧度。温热的手指贴着被打红的肌肤,竟稍稍缓解了剧痛,李栗呜咽着,双膝并跪,屁股顺着男人推挤的力度而撅得更高,露出两丘之下肉花瑟缩的会阴。
“刚刚数到几了?”
“呜……”李栗泪眼朦胧地扭头回望他,内心有些畏惧。
“答就重新开始。”秋明辉随意地掐了下那肉缝顶端的小珠,声音不带感情。
李栗浑身哆嗦了下:“……十。”
“继续。”
掌风落下,娇嫩的肉花瞬间变得鲜红欲滴。
“啊啊啊——十一,啊!十二——”
痛感逐渐变钝,麻木中饱胀的快感渐渐从被击打的器官深处漫开,很快,巴掌声逐渐带上了黏腻的湿意,在房间里响着令人脸红心跳的啪啪水声。
“再大声点。”
“十九!呜呜啊啊——二十!”
高抬在空中的屁股随着李栗的尖叫猛地绷紧并颤抖不已,被连续扇打阴蒂和阴唇的屄穴在他法自控的抽搐中喷溅出透明的潮液。
“啊……哈啊……二、二十……一……”
“还没到一半,就不行了?”秋明辉的声音刚带上笑意便又收了回去,他继续冷漠地施令道:“跪好。”
“呜……”
摇摇晃晃的屁股在男人的视线里再次颤巍巍地撅好,将股间湿淋淋的春光尽数露出。
秋明辉不再说话,他一声不发,手劲变得时轻时重,宽敞而空荡的套房里,便只剩下李栗淫荡又可怜的呻吟。
也不知过了多久,当报数快要接近尾声时,李栗身下的床单早已晕开深色的水渍,而他的声音也变得有气力。
“四十……唔!四十一啊啊——”
少年双手被束于头顶,布满红晕的脸蛋陷于柔软的枕面。因为只剩屁股努力向上翘着,他的上衣顺着腰线的弧度下滑,露出的乳尖早已挺立着抵在床单上,双腿间早早勃起的阴茎贴着他的小腹,分泌的前列腺液将他小巧的肚脐眼糊得湿湿嗒嗒。
“四十五,啊!呜呜,四十六……”
而比他身体前端更淫靡的是他被男人亵打的屁股,两瓣红肿的臀丘之下,肉屄红颤颤地摊开被扇大的阴唇,喷溅的透液挂在腿间,臀肉布满重重叠的的的掌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