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了……呜……”李栗一只脚堪堪点着地面,他不得不伸手环绕住乌敬的脖子,同时生生承受着鸡巴的闯入。
“床、床在阁楼,上,”短短几个字李栗说得上气不接下气,而乌敬忍了两天没见着人,此刻日思夜想的逼终于被他的鸡巴操开,让他干得叫一个使劲,公狗腰飞快地前后耸动,操得李栗只会随着那打桩似的速度连连哀叫。
“啊啊啊啊……不要在这里,地板好——啊啊——好脏,去阁楼,去……”他很快哆嗦了起来,乌敬已经知道他逼里的敏感点所在,此刻一下一下干着的,都是碾着那敏感地带用力擦过,才短短几分钟便要叫李栗高潮了。
乌敬看着李栗上半身还穿着校服,下半身赤裸而淫荡地吸着自己鸡巴,而俊气的脸蛋上挂了泪痕和口水的模样,倒是越干越情绪高昂起来,他感受道李栗逼肉里时不时的紧缩抽搐,突然玩心大起,直接抱着人屁股,竟是不依靠任何助力,直接站直身子将人面对面抱在怀里操。
“啊啊啊啊啊啊呜呜呜!太深了!”李栗没忍住哭出声来,这个姿势将鸡巴进入到了一个可怕的深度,就直接顶住了他脆弱的子宫口,还一下一下凿着,像是要把自己捅穿了似的。
乌敬托着李栗饱满而有弹性的屁股向上一颠,李栗惊得哭着用力抱紧乌敬的肩颈,屁股落下时又将鸡巴吃下了一寸,同时落在乌敬的大掌上,在响亮清脆的一声“啪”后,屁股又再次被手掌拖住。
就这样边向上干着边羞辱性地打着人屁股,屋子里全是“啪啪啪”的臀肉与手掌心相碰撞的声音,还有夹杂着李栗似痛苦又似欢愉的尖叫。
而李栗挂在乌敬身上,坐着乌敬粗长的鸡巴,惊叫着承受那驴玩意将自己填满后的大力操弄。他早已路可退,只能感受龟头一次又一次险些破开子宫时带来的极度快感。
“哦……呃……”原本围在乌敬腰背的双腿不知何时早已没了盘着别人的力气,只剩被操出的僵直反应,傻傻绷在半空,随着乌敬力量向上的撞击晃来晃去。
突然,李栗剧烈地颤抖起来,下巴搭在乌敬肩膀上的头颅没有力气仰起,只能盯着虚空,张嘴地发出破碎的气音。
他被完全进入了。
窥伺已久的龟头终于破开羞涩紧闭的宫口,深深凿进了温暖的子宫,随之而来的是高出千百倍也不为过的恐怖快感,灭顶电流顺着被触碰到的宫肉蹿流至四肢百骸,让人甚至忘记了自己的思想、意志和存在,完全陷入追寻快感的狂乱之中。
李栗声地在乌敬怀里抽搐扭动,屁股疯狂抖动着,好像已经完全变成了用于性爱的玩具,只能接受和传达与性快感有关的信息。
乌敬感受着肉棒被拼命挤压和被一波又一波潮液浇灌,他咬紧牙关最后冲刺了几下,再次将人抵在墙上,低吼着将自己的精液灌进了抽搐的子宫之中。
李栗法反抗,只能睁着失神的眼睛,颤抖地接受着滚烫的内射。
射完精后,乌敬抱着李栗走到楼梯处将人放下,拍了下李栗的屁股,原本就斑驳不堪的肥白臀肉上顿时又浮出一道红痕:“不是想去阁楼的床上做爱吗,自己爬上去。”
通往阁楼的楼梯是好多年前老李找木匠做的木制踏步梯,虽然梯面较宽,但照顾到楼下小房间本就不大的面积而有些陡峭。李栗晕乎乎地趴在最下面的木阶往上看阁楼的入口,总觉得有些对不起老李,可是真的好快乐。
“想什么呢?”乌敬看着宽大校服下翘起的赤裸屁股,被自己操透的肉逼还湿乎乎淌着精液呢,越看越血气上涌,没忍住又往那两团肉上呼了两巴掌,啪啪啪,清脆响亮,回荡在屋子里。
“呜呜……”李栗仰着头,也忘了自己本可以走上去的,反而就像狗一样靠着四肢艰难地开始向上移动,膝盖跪在狭小的台阶上,一层一层,眼睛找不到焦距,就呆呆望着楼梯尽头侧边的平台,那里将是他要爬去的极乐。
还没爬几层他便又哭叫着停下,原来是随着爬高而完全居高临下暴露在乌敬视线中的肉屄,翕张着诱惑乌敬的玩弄,于是他紧跟在后面,将手指塞进了那欲求不满的屄里。
“啊啊啊不要!好酸!啊啊啊啊会坏掉的——”李栗撑着肩膀的手肘一软,整个上半身磕在了台阶上,索性这木头边缘在他小时候便被老李叮嘱木工给磨光滑了,加上岁月的包浆,磕到时疼是疼了些,但不容易受伤。
他被屁股下摆脱不掉的快感折磨得涕泗横流,臀部没有规律地摇晃着想要躲避手指的玩弄,却在一次次插入和抠挖中变得像是在迎合。
乌敬睁眼说瞎话:“小骚逼被手指玩得爽吧,可你摇得再殷勤,我这也只有五根手指,代替不了老子的鸡巴疼你。”
耻。李栗呜咽着又勉力往上爬了一个台阶。
“乖孩子,摇屁股的样子好像发骚的母狗。”第四根手指插进去了。
“啊啊啊……不是,”李栗腰部下塌,屁股高高抬起抽搐着,逼里响起了晃荡的水声,乌敬顿时意识到他这是又要潮喷了,于是进出的手指更狠起来:“不是什么?”
“啊啊啊啊啊啊!我了!”李栗挣扎着向上爬去,想要逃离这人的人格羞辱,却在乌敬极富技巧的挑逗中溃不成军。
水液开始从手指与逼口的缝隙中飞速溅出,乌敬又抽插了几下,狠狠拔出手指往那颤抖的骚屄上一扇,精准扇在了肿胀着裸露在摊开的阴唇之间的肉蒂上:“哪了?”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李栗哭喊出声,阴道射出了透明的热流,直直喷了乌敬满脸,还有的浇在木制台阶上,洇出大片深色的痕迹。
“母狗喷得好多,以后你上楼梯,都会闻到自己骚液的味道吗?”
李栗终于学了乖,他有气力地顺着乌敬的羞辱道:“母狗……喜欢,这种味道……”
“母狗是谁?”乌敬坏心眼地问道,还不忘抽了下红肿的臀肉催促,“快点爬,还想不想上阁楼给老子操了?”
“啊啊……”李栗挣扎着再次爬起,边攀边艰难地回答:“母狗,是……”
他迷迷瞪瞪地看着越来越近的楼梯尽头,这里一切都很熟悉,他还记得老李以前总站在楼梯下方喊他吃饭,老李……老李生前多要面子的一个人,可他的老婆是跟别人跑的骚货,如今他的儿子也是雌伏在男人身下呻吟不止的骚货。面子,尊严,可面子值多少钱,人横死街头的时候又能保留多少尊严,被生在罗马的少爷小姐们找人按在地上扒了裤子的时候呢。
他乱七八糟地想着,湿红的嘴唇张张合合,终究吐出了认命的答案。
“母狗是李栗,母狗是李栗……”他连声说了几遍,终于爬到了楼梯尽头,浑身脱力地倒在阁楼的地板上,身后是被淋湿一路的台阶。
乌敬走到他身边,俯身将他拦腰抱起,在他汗津津的额头上落下一吻:“乖孩子。”
两人翻来覆去折腾到了半夜,最后乌敬自己冲完凉又拿了毛巾帮李栗擦了下身子,躺在了李栗身边,和他一起看阁楼窗户外的月亮。
“你不困吗?”乌敬侧头看李栗乌亮亮的眼睛,这双眸子被情欲遮盖时迷蒙的样子挺漂亮,此刻专注而有神地看着夜空的样子也挺漂亮。
他倒是没去想,用漂亮来形容李栗这种原本俊气的长相会不会违和。
“李栗,你自己老是一个人住就不怕吗?”
“最开始会怕,”最开始总感觉老李的魂魄没走,这本不应该怕的。后来日子久了他也不怕了,真正思念起老李时,甚至还希望当初迷信的想法能是真的。
想着他叹了口气:“我倒是快没家了。”语气很平常,就像谈家常便饭,随随便便就将事情提了一嘴,也没有被回应的想法。
乌敬从头顶伸过去揪着李栗长长了许多、毛茸茸的短发的手一顿。
或许是夜晚适合谈心,体液混杂的肉搏之后,社会经验还是稚嫩的李栗就在自己家里老老实实地将心事给一股脑地说了出来。
“你不说你爸的死,获赔六十多万吗?”乌敬帮他分析,“有这钱你先拿去租个好的房子,认真学习,以后也能补上的。”
“我就不是学习的料,”李栗抢过乌敬头下的枕头盖在自己脸上,闷闷道,“不想太浪费钱……我和老李约好了,人生第一目标就是买大房子,别墅你知道吗,六十万在H市买个小房间有时都不够。”
乌敬沉默,毕竟有梦想谁都了不起,李栗这愿望也算是朴实华了。
阁楼陷入了沉默。
半晌,乌敬给出了自己的建议。
“要不你来我这儿租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