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课铃响,李栗刚从教室迈出了半个身子,结果一眼就瞅见了远处走廊过来的孟群。于是他灵活地拐弯回到了教室,曲嘉烨坐在位置上看他回来时眼睛一亮,而后又失落地看着他低头从课桌抽屉里拿了落下的豆奶,依然招呼也没打,转身就离开。
周一,还是没有牛奶,也没有过去烦不胜烦的偶遇。
孟群看见李栗从教室大摇大摆地走出来。
李栗没有像以往总能敏锐地察觉到自己的存在,正低着头咬下吸管的塑料袋子,又叼着吸管头把缩着的吸管拉直,最后一只手握着豆奶瓶子,另一只手捏着吸管往下轻轻一插。
孟群刚好路过了李栗身边,听到一声清脆的“啵”。
他抿了下嘴唇,目不斜视地抱着作业继续往班级走去。
下午放学的时候,李栗斜斜背着书包走着,快到校门口的时候他又看见了孟群,他站在路边应该是在等人,脸却朝着自己的方向。光逆着从他身后照来,刺得李栗眯起眼睛,法确定孟群是不是看着自己。
但和自己有什么关系呢。李栗舔舔干裂的嘴唇,继续往前走去。
快经过孟群时他听到一声“李栗。”
“……”李栗有些不太自在地转头。
孟群光是在全校同学面前进行演讲也都不止一次了,此刻却有些紧张。他用简洁的语气提醒道:“你鞋带掉了。”
“哦。”李栗扫了眼周围略带惊讶的视线,觉得好笑,平日爱答不理的人怎么突然转了性子,还能注意到自己的鞋带。
他冲孟群咧了嘴角笑道:“多谢。”随后直接在人面前蹲下。
只是刚蹲下他便听见薛佳佳的声音:“孟群,等久了吧。”
李栗神色如常地给鞋带系了个结,拍了下膝盖起身就走,没有再往孟群的方向看去。
薛佳佳发现孟群和李栗对话时还以为那厮又来缠自己表哥了,于是小跑上去故意喊了孟群的名字。
孟群看着李栗远去的背影,真正意识到薛佳佳和陈昊的“警告”确实有效,那个总是神出鬼没在自己身边的李栗,这次应该不会再回头了。
他收回视线,奈地看着一脸邀功的表妹,拍了下她脑袋:“以后也不必这样,该叫表哥就叫表哥。”
和自己亲表妹传校园绯闻,家人听着都觉得好笑,而他并不喜欢。
李栗走出校门口后一眼就看见了对面街上,靠着辆摩托的青年。原本沉寂的内心忽然雀跃起来,他轻咳一声走近,打量着那人身后看着格外拉风的机车,眼睛亮晶晶的。
乌敬乐了,他就知道男高中生对这类玩意总有与生俱来的憧憬。
然后他把装着李栗校服外套的袋子递了过去:“喏,你的校服。”
“谢谢。”李栗接过校服。
这两天他总是从旖旎的梦境中醒来,面对晨勃时精神抖擞的小兄弟和传来空虚信号的花穴,就只能边靠着回味那晚的极致快乐来自慰,边遗憾走时没向人要联系方式,以后想再找人做该怎么办。
却没想到还能再见面。
“只是谢谢吗?”乌敬道,见李栗耳朵慢慢红了,便知道对方明白了自己的意思,他笑着扯过人的领子,凑在他耳边道:“骚屄想哥哥的鸡巴了没。”
李栗点点头,轻声回答:“想了。”
光天化日之下,乌敬瞬间有了反应。他哼笑一声跨上摩托,将油箱上的头盔扔给李栗:“上车。”
但李栗半天没动静,乌敬不耐烦地侧头:“干嘛。”
李栗抱着头盔有些不好意思:“去我那儿吧,我晚上还要写作业。”
“小孩,你敢在你爸妈眼皮子底下做这事?”
“我家里只有我一个人。”
乌敬微妙地理解到了李栗话里的含义:“……抱歉。”
走到老街,乌敬看着背着书包的李栗熟练地掏出钥匙蹲在地上解那卷门下的锁,然后在哗啦哗啦的拉门声停下后随着李栗进去。
李栗从收银台后拿出一张字写得狗爬似的纸,出门贴在门上,上面几个大字,店主有事,暂停营业。
“小老板呢。”乌敬恭维道。
李栗领着人进了小房间,想了下乌敬那装修简洁但家具看着都挺贵的高级公寓,真心实意道:“你别嫌弃我这小破地方就好。”
乌敬没有笑他:“我以前也住在差不多的地方。”
“而且我爸妈都死了。”
那你比我惨,我只死了爹。李栗默默想着,便看见乌敬对自己露出难过的表情,他感觉自己心领神会了,于是走近伸手给人一个拥抱。
下一秒他就被搂着腰紧紧贴在乌敬身上,乌敬单手抬起他的下巴,火热地吻着他,李栗情不自禁地张开嘴,顺从地迎接他人舌头的进入。
乌敬过去做爱时并不喜欢与人接吻,但上次和李栗吻过后他并不讨厌这种感觉,今天便也顺理成章地直接与李栗唇舌交缠,李栗仰着头,前所未有的乖顺,含不住的唾液从他嘴角流下,他发现自己好喜欢这种被人抱在怀里的感觉,双手便不自觉地悄悄拥上了乌敬的背。
随后乌敬便掐着李栗的腮将人移开,然后干净利落地脱下自己的衣服。
李栗被他推开后就靠在墙上双眼迷蒙地看着他双手交叠抓着衣摆往上一卷,露出赤裸紧实的腰身,八块腹肌块块分明地排列在他腹部,随着乌敬急躁的呼吸而上下起伏。然后是解开的裤头,再然后是弹跳出的尺寸惊人的阴茎。
李栗咕咚咽了口唾沫,他想自己骚透了,生长在会阴处的那个器官在被开发后便给予了自己雌兽发情的本能,看着那柱雄伟的阳具,便不禁回忆起它给自己带来的欲生欲死的滋味,这使李栗双耳通红,面颊发烫,甚至连勉强支撑自己靠在墙上的双腿都软了下去,忍不住要跪在他胯下,用手扶着灼热的肉棒将硕大的龟头含在嘴里啜吸。
乌敬看着李栗跪在自己脚边师自通地开始用嘴吞吃鸡巴,那张青涩而情欲满面的脸配着身下充满青春气息的天中校服,不由头皮发麻,而被湿热口腔包裹的小兄弟越发情绪激昂,开始忍不住往那口窄小而火热的腔道深处捅去。
“操……这真的不是在犯罪吗。”他被眼前的景色刺激,忍不住嘶嘶抽着冷气,边操着李栗的嘴边道:“待会儿把校服脱了,老子待会儿还要玩你的奶子。”
说完他便抱着李栗的头给自己的鸡巴来了个深喉,痛快地感受道娇嫩的喉咙口因为窒息而拼命紧缩时,挤压着性具、如按摩鸡巴般的感觉:“真爽,你的喉咙也应该是为了被男人操而存在。”
说着他用力往前顶着胯,恨不得把鸡巴都塞进李栗嘴里似的,噎得人痛苦地扭曲了眉头,紧缩的脸颊连着脖子赤红一片,还有青筋透过皮肤根根暴起。
“——咳咳!”
当他拔出阴茎后,李栗瘫软在地上,一只手颤抖地撑着身体,另一只借着嘴巴里不自觉流出的口水,咳得撕心裂肺。
不等李栗喘回气,他便直接把人架起脱了校裤,然后弯腰一使劲,竟直接将人抱起抵在墙上,腾出一只手扶着阴茎在穴口附近戳刺了几下,感到足够的湿润后便直接将鸡巴尽数没入湿窄的甬道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