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在不停地打骂和驱赶中,赶在黄昏,聂远和两个官差走回了地主王家所在的镇子——药王镇。
而在路上从两位官差的交谈和打骂中,聂远也知道了自己被抓的原因。
地主王家进贼,初始以为只是丢了几件衣服,因为觉得丢人,并没有大动干戈,。但是在晚上,王家的主母发现首饰财物被盗,这才一下子事儿变大了。家主王金宝连夜差人去县里报的官。而两位差人也正是因此而来。至于为什么他们会说自己偷了财务?这到底是栽赃自己?还是说赶巧还有其他贼?这就不得而知了。
不知不觉间跟着差役已经来到王家的一个院落,看这高高的围墙,估计就是王家宅子的一间院子。
背后的差役拍了聂远肩膀让他停下来,前面的差役走到台阶上,向左侧的中间人悄声说话。
眼前豁然开朗,聂远忍不住打量,正前方的台阶上站了三个人,两个中年人和一个青年,皆衣着华服,气宇轩昂。
台阶下的左右两边站了十几个人,十几岁到四五十岁的都有,虽然各个手拿农具或长棍,面容严肃,但眉眼间难掩看热闹的兴奋。
这是要对自己动私刑吗?这可怎么办呢?自己一口认下?可交不出赃物怕是会被打死。而如果坚决不认,对方用刑怎么办...
“年纪轻轻,为什么做贼啊?”台阶上左侧的中年人语气威严的问道,面白须,隐隐透出官威。
“没有吃的,迫不得已。”聂远如实达到。
“没有吃的?我寿国国泰民安,工商繁荣,会没有你小儿一口吃的?好吃懒做,一派胡言。”中间人明明在训斥,但表情上却不见变化。
“我了,我不该偷衣服,堂堂男儿,确实应该自力更生,丰衣足食。”聂远决定趁着没用刑,先声明自己没偷钱财,只偷了衣物。
“哦?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啊!既然认罪,就把赃物交出来,认罪而又狡辩,就显得太小家子气了些吧”中间人听明白了聂远的意思,但并未相信。
“大人明查,小儿只偷了几件衣服换些吃食,并未偷取钱财,青天仁心,小的岂敢行大恶”千穿万穿,马屁不穿,聂远为了安危,捏着鼻子也得拍。
自打量了一下环境后,聂远一直低着头,只能勉强看到中间人的下巴,也不知道是马屁管用还是聂远说话言辞搞笑,中年人嘴角微微动了一下。
“小子,今天赶时间,本县尉就给你两个选择。一、你交出偷盗所得,配妻流放西北。二、配妻流放西南。我看你小子伶俐,应该知道怎么选吧?”中年人对聂远的称呼变了,从小儿和小子,又给了选择,已然是开恩了。
什么?做小偷还给配妻子?这什么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