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鞭不断落下,宛婉吃痛地向前踉跄行走,她每走一步,下体都会被一个拳头大小的绳结狠狠刮过,如同在被拳头大的砂纸打磨那脆弱之处,敏感的穴口仅仅走了两部就通红如血,像个肉馒头,宛婉贝齿紧咬红唇,面色酡红,发出不只是哀鸣还是淫叫的短促声音,而且她不敢停下,这可是圣上的旨意,如果抗旨,是要被斩立决的。宛婉已经在父亲的调教下彻底堕落为淫娃,她不仅想要服侍圣上,更惦记着如何从亲妹妹手中夺回父亲的宠爱,她可不想一时糊涂死在这里,香消玉殒。
于是,宛婉甚至更加卖力地往前走绳,每次跨过绳结,拳头大小的绳结都会狠狠操干进松逼里,将里外都折磨地肿大了三倍,她的下体逐渐渗出些许血丝,这点腥味让圣上双眼微亮,他喜欢听话的贱奴,尤其是喜欢自甘下贱折磨自己的母狗,会让他充满了征服欲。
木马和走绳持续了两柱香的时间,姐妹两个香汗淋漓,两个淫穴都被折磨地红肿不堪,太监们将她俩从刑具上放下,两女以为这场淫邢已经结束,却看到首位上的皇帝露出玩味的表情,冷漠道:“此等骚穴,还是打烂了吧,赐刑!”
姐妹俩没想到,她们卖力的发骚只换来了更重的刑罚,还要将骚逼打烂为算,不由得微微瑟缩,但是圣上赐刑,已经是对奴女的恩赐了,她们只得磕头谢恩。
“谢陛下打烂骚逼!吾皇万岁!万万岁!”
太监将两女双腿大大分开,脚腕吊在房梁上,侧身行刑好让帝王能够清晰地观赏到骚逼被打烂的过程,,他们手持竹板,对着两女的阴户重重责打!
“啪!——啪!——啪!——”
“呃啊……贱逼被打废了……”
“伊!——好疼……陛下……骚逼要废掉了……哈!~~~”
在二女的淫叫声中,皇帝饶有兴致地看着被责打的两口逼洞,依然红肿不堪的阴唇像肉冻一般,不仅颜色是美丽的通红,就连质地都因为重起而微微透明,看上去已经肿到了极限,在少女的胯下格外突兀,像是随时都会爆炸掉的肉气球一般,而情的板子还在不断挥下。
“打废了……要烂了……要变成废逼了……啊~~”
“呃啊啊啊!——奴不中用了……骚逼要烂掉了哈啊~~~”
随着两女的尖叫,两口骚逼终于不堪重负,“啪!啪!”声中爆出些微血色,竟是被生生打烂了,像两坨烂肉一般挂在胯间,阴唇看上去已经报废了。
“呃……不中用了……”
“奴的骚逼烂了……多谢陛下……”
两女白眼上翻,对于她们这种低贱的身份来说,被圣上亲自赐刑责罚,已经是祖上修来的福气了。她们敞着烂逼露出幸福的痴笑,为自己的身体能够取悦君王而感到比荣耀。
皇帝胯下的怒龙胀大,看着这对姐妹花在自己手中凋零,碾落成泥,让他格外兴奋,于是他走下阶梯,先是走到宛玉身前,在她虔诚的目光注视下,掀开衣袍,露出比宛大人粗壮一倍不止的巨龙。
宛玉微微咽了口唾液,不愧是真龙天子,如此本钱,足够将她操死在这个花厅,这种想法更是让她兴奋不已。
皇帝并不犹豫,将龙头对准后穴,毫润滑地猛插了进去!
“伊!——”
宛玉身体僵直,像是一尾脱水的鱼,巨龙直接贯穿了她的直肠,龙头更是探入了结肠眼,差点将她的肠子给捅破。
肚子上微微隆起弧度,宛玉惊恐的望着自己的下体,会……会被操破肚皮的,一定会的……
她没有时间反应,今上已经粗暴地动了起来,狭窄的肠道温热地包裹了他,怒涨的性欲让他一边爆操一边发出低吼,强猛的力道几乎将宛婉的细腰撞断。
操到兴头上,今上伸手一把抓住了宛玉被打烂的幼穴,用力攥紧那一团毫弹性的软肉。
“呃啊啊啊!——”
宛玉又痛又爽,尖叫起来,她紧张的时候后穴收紧,今上爽的额头暴起青筋,一阵冲撞,直将那刚开苞的后穴操的软烂如妮!
“操死了……陛下……操死玉奴了……哈……~~~”
大操了几百下,今上毫不留恋地拔出龙根,猛地插入到姐姐宛婉的后穴!
“伊!——”
宛婉接受调教的时间比妹妹长,她媚眼如丝地看着今上,仿佛这个刚刚下令将她骚逼打废的男人是她的心上人一般,虽然是第一次用后穴伺候,但还是很有经验地微微夹紧,用肠肉按摩龙根。
今上被她伺候得舒服,于是扬起大手,狠狠扇打饱满软烂的奶子,雪白的奶子在他大力的掌掴之下,变得红艳艳地布满指痕,还泛着青紫的斑点。
宛婉被打得肠液泛滥,湿滑的后穴被今上操出了水声,他忍不住道:“不愧是贱奴,生来就是伺候男人的物件”。
被如此羞辱,宛婉反倒更加淫荡,她翻起白眼,吐着淫舌,这副痴傻的表情最能激发男人的欲望,今上猛地冲撞几下,用恨不得将肠壁操穿的力道狠狠鞭笞,巨龙在她体内胀大,猛然变得粗壮地性器压迫了花穴中的尿孔,本就即将高潮的宛婉瞳孔瞬间涣散,精液像利剑一样“突突”射入结肠眼,而她也呜咽一声,尿孔微张,尿了出来。
泛黄的尿液在空中划出一道抛物线,尽管今上躲得很快,但还是被贱湿了鞋尖,刚刚因为射精而略有松缓的神色瞬间阴冷。
“污秽!”
他皱着眉骂道。
花厅中的太监惊惧,如同割麦子一般跪了一地,山呼息怒。
今上眼中烦躁更甚,他冷淡的声音缓缓传出:“传旨,宛氏奴小姐冲撞朕,贬为淫籍,充官妓”。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