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铃铃”马车旁挂着的摇铃发出清脆的声响,宛家世代勋贵,宛家的马车自然人敢拦,清脆的铃声伴着“哒哒”的马蹄声,在酉时驶进了宫门。
车帘偶尔被风掀起,飘出阵阵香风,让路人不驻足深吸,满脸陶醉。
马车内,宛夫人打着扇,妆容高贵典雅,她沉着脸,嘱咐两个女儿:“婉奴,玉奴,你二人听好了,我只说一次,宫里不比宛府,规矩森严,须得倍加谨慎,今上传侍,是你二人的福气,也是宛府的福气”。
二女低头,顺从应是。
自从淫宴过后,两女艳名传遍京城,亲王某日意间醉酒,在今上面前提到两女,今上大感兴趣,降下口谕传二女进宫侍君。
天下万民都是今上的子民,宫中有传侍并不稀奇。
宛夫人在宫门口下车,马车驶进高高的宫墙,她发丝丝毫不乱,表情都隐藏在高贵的妆容下,让人看不真切。
“这次,会是我宛府飞黄腾达的时机吗?”
没有母亲那么深沉的心思,两女进宫之后半是激动半是忐忑,虽说服侍父亲她们都有经验,但是侍奉君王还是头一次,一想到要跪到那至尊之人的脚下,用自己卑贱的身躯去服侍他,两女都忍不住面色潮红,被媚药浸染的身子已经提前热了起来。
夜色渐浓,两女被宫中的嬷嬷带去洗刷干净,换上轻薄的纱衣,掐出细腰,露出两对光洁的脚踝,因为女儿奴身份低贱,所以只能穿这种装扮奴婢的这种轻薄服饰。
尽管如此,料子还是比家中的锦缎要舒适许多,两女被从偏门引进花厅,花厅是帝王临幸宫女舞姬的场所,至于帝王寝殿,那是只有皇后和娘娘们才有资格进入的地方。
但这对两女来说已经是三辈子修来的福泽了。
跪在殿侧乖乖等着,在那玄色的靴子踏入门槛的时候,两女面色潮红地立刻行跪礼:“婉/玉奴恭迎圣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这就是宛府送来的?”今上的声音低沉,不怒自威。
“是的,陛下!”太监作答。
今上微微顿足:“抬起头来”。
两女闻言抬头,果然是一对绝世姐妹花,姐姐妩媚,妹妹清纯。
今上眸光微亮道:“把东西抬上来吧。”
“是!”太监们齐齐应诺,片刻后,抬着淫具进了花厅,虽是盛夏,但二女额头上还是微微冒冷汗,果然不愧是君王,有君威震慑,她们的身子忍不住瑟瑟发抖,骚穴都挤出些许淫液,小腹胃酸,竟是快被吓尿了。
今上微微俯身,将宛玉瘦小的身子轻易抱起,大手在她雪臀上揉着,低声道:“知道该怎么服侍吗?”
“知……知道的……”宛玉又羞又怕,她分开双腿,任由今上将火热的大手探入密处,那里已经湿了,粘稠的花汁在修长的手指上扯出一根晶莹的丝线。
“小东西还算听话,先热个身吧。”
今上抱着宛玉娇小的身子,太监们将一匹木马抬了进来,那淫具脊背上是个三角形,脊柱上矗立着一根晶莹剔透的玉势。
宛玉身子已湿,看到淫具,粉红的身子微微颤抖着。
今上调笑:“名字叫玉奴,朕这‘玉木马’刚好合适你”。
说完,他双手轻易地举起宛玉,两个太监上前,将她双腿扯开成一字马,粉嫩的花穴对准了玉势。
今上向下用力,将宛玉的身子直接按在了木马上,玉势贯穿了她的花穴,尖锐的棱角戳刺在骚籽上,宛玉眸光顿失,仰着脖子淫叫。
“伊!——骚奴被操了……嗯……淫籽好痛……”
“贱奴,这才刚开始。”今上后宫佳丽三千,却格外懂得床上情趣,他动作不容拒绝,表情语气却似乎在哄小情人一般,加上那英俊的容貌和帝王的威严,让二女沉迷不已,心甘情愿地将自己的下贱身子献给他随意玩辱。
坐上了木马,淫刑才刚刚开始,两个太监一左一右踩洞木马下方的脚踏,木马顿时上下、前后颠动了起来,就像是马儿在跑一般。
不仅骚籽被尖锐的马脊背不停戳刺,顶到花芯的玉势也顿时四处乱撞了起来,将宛玉软嫩的子宫顶得变幻出各种形状,平滑的小肚子随着木马“奔跑”的动作不停凸起着龟头的形状,淫水从交合处不断流出,将木制的马背完全打湿,再顺流而下。
“伊啊啊啊……骚籽……骚籽好痛……陛下……呃……子宫要被顶飞了……哈……玉奴的子宫要被玉势顶飞了哈啊……嗯……”
原本隐藏在包皮中的骚籽凸显而出,比胸前的一对乳头还要胀大,逐渐变得红肿充血,被木马的脊背尖磨得妖艳不堪,而幼嫩的穴口也被磨得血滴般通红,巨大的玉势操干着,不断扩张幼穴,花汁四溅。
“骚籽要磨烂了呜……淫穴……淫穴也被操松了……陛下……哈~~~”
宛玉一头秀发披散着,前后颠动,将一匹木马骑得艳光四射。
而那头,宛婉已经在太监的粗暴动作下,被掀开了衣裙,虽然上身还穿着,但下身的裙子完全掀开,裙摆被塞在腰间,肥臀和骚穴暴露遗,而些微几根阴毛则是让她看上去有种介于少女和熟女之间的魅力。
一根粗粝的麻绳两端绑在殿内的柱子上,可怖的是那马上上面布满了绳结,且上面油光水滑,一看就是不知被多少女人的淫水浸润过的刑具。
太监可没有怜香惜玉之心,将宛婉上半身五花大绑,双腿跨在麻绳上,挥起皮鞭“啪!——”地击打在嫩臀上,宛婉当即吃痛媚叫,母犬般的向前走去。
“啪!——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