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平……”
“呜啊、这样——”
“要死掉了……”
“呜啊啊——”
哭泣和喘息、恳求和呻吟。
湿热的气息包裹着他，柚木在极限中绷紧了脚趾，神智恍惚地在两个人的身体上到达高潮。他的性器软软地贴在萩原的腹部，一点东西都吐不出来，但后穴绞得萩原和松田同时发出闷哼声。
萩原之前忍耐了太久，这会儿率先缴械投降，微凉的精液涌进去的同时，他小心翼翼地把自己拔了出来，而松田顺势把柚木抱在腿上，用力地在灌满了精的后穴里来回冲刺了几下，同样又射了出来。
“啊——呃……”
……好涨。又痒又麻。液体倒流过结肠口的时候带来难以纾缓的可怕感觉，柚木哽咽着叫了一声，然后发现自己剩下的声音一点都吐不出来了。他哆哆嗦嗦地张着嘴，然后被萩原捉住舌尖、意犹未尽地亲吻着、吮吸着嘴唇——而后穴里的精液在松田拔出去的时候像是浆水一样往外喷涌，带来从后面失禁的觉。
——太过头了。
他失神地栽在松田的怀里，感觉自己的脸颊被温柔地抚摸着，亲吻着。手掌贴合着脊背缓慢地向下，带来奇异的安抚的意味。
……但他所能捕捉到的声音，除开萩原带着笑意和满足的赞美，还有电视中和自己呼吸重合的节奏。
剧烈的、法平缓的呼吸，疯狂跳动的心脏。发麻的腿和下身，以及透过破碎的水光朦胧地引入眼帘的……属于他自己的那张脸。
柚木晃生的神情恍惚而迷乱。
——啊，这个时候的我……好像比录像中的我自己，更加的……
他张嘴，但一切都寂然声。身体还沉浸在快感的余韵中，哪怕发声都成为了难以做到的事情。
瘫软的身体被捞起来，手掌贴合着胸口的乳肉，赤裸的脊背被热度裹住满怀。柚木战栗着挣扎了一下，然后眼中又不受控制地涌出泪水。
萩原有些心满意足地低下头，用舌尖舔掉一点微咸的泪水，然后带着点愉悦地收紧手臂：“小柚木，好像……有点被做过头了。”
——呆然的望着他们的眼神。
触碰的时候会不自觉地做出反应，但对于他们的声音都只会笨拙地左右摇头，脸上的神情迷茫而诱惑，口腔中吐出的呼吸湿热而灼人。
松田试探着伸出手指戳了一下柚木的脸，后者看起来明显没有正常地反应过来，而是本能地侧过脸，蹭了蹭他的手指。
……好乖。
松田的眼神飘忽了一下，然后没忍住手痒又捏了捏。
“……阵平？”
像是迟钝一样的，柚木蹭了蹭他的手，然后像是怔愣了十秒钟，才慢慢地吐出两个音节。
然后他有些胡乱地扑腾了一下，像是主动地试图从萩原怀里挣扎，但又全身没有力气——萩原哭笑不得地接住这个又摔回他怀里的柚木晃生：“小柚木，想做什么？”
柚木的脑袋一顿一顿的、缓慢地左右晃了一下。
然后他呆呆地回答：“……阵平？”
——啊，好像真的有点傻掉了的样子。
松田“啊”了一声作为回应，然后柚木的视线投过来——他好像突然又找到了焦距，黑白分明的眼睛里盛着湿润的水汽。
“……阵平。”他呢喃了一句这个名字，然后有些笨拙地试着抬起一只手，“阵平。”
松田忍不住有些好笑。他大大方方地张开手臂，于是萩原带着点吃味地把怀里可可爱爱的情人往前推了退。柚木又胡乱扑腾了一下，然后正面栽到松田的臂弯上。
他有些茫然，然后又像是觉得有什么不对，含含糊糊的声音里带了少许困惑：“研二……？”
——不对……刚刚应该是，两个人都在……
为什么，看到阵平的时候，研二又……不见了？
萩原用手指捏了捏柚木的屁股，看着柚木的腰颤抖了一下，张开的腿间又痉挛着吐出一股被射进去的精水：“唔，还以为小柚木比起我更偏好小阵平了——结果根本就是我们两个都想要吗？”
松田：“毕竟刚刚一起——咳。”
他有点不自在。哪怕刚刚已经实际和幼驯染一起从下面肏过柚木，再提到这件事也还是颇为奇妙……谁能想到他们有一天甚至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呢？
他把手臂往上托了托，让柚木可以以更舒服的姿势趴在自己怀里。被汗水浸湿的细软的短发贴在他的肩膀上，柚木的眼睛安静地望着他，然后又时不时侧过去瞥一眼萩原。
就好像是在试图确认他们还在一样。
萩原弯起眼睛。
“——我和小阵平今天都会留下来，不会走掉的；哪怕闭上眼睛睡一觉，醒过来之后还是能看到我们的哦？”
于是那双眼睛里浮起信赖的情绪。
＊
——好棒。
论是刚才的一切，还是现在的承诺。
被这样过分的肏弄，柚木晃生原本以为自己会在开始到结束一直觉得害羞，但在这时候，他只觉得又安宁又愉快。
心脏被浸润在温水中一样。他知道松田阵平正拥抱着他，他知道萩原就坐在他的身边。
……醒过来也能看到他们的话，现在，可以好好睡一觉的吧？
——这么说来，好累。
就仿佛从场景卡中带出来的疲倦感突然被叠加上来一样，过度的性爱消耗了他的理智和体力。柚木用手指勾住松田的手腕，然后闭上眼睛。
“……那我、先再睡一会儿哦。”
电视上还在放映着他自己令人面红耳赤的羞耻的呻吟，而柚木晃生赤裸着身体，下身合不拢的穴口内还在缓慢地往外滴落精水……
——他的呼吸逐渐变得均匀。
＊
最后醒过来的时候是下午一点多。
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已经被换上了干净的睡衣。他朦胧地发出一声尚且带着睡意的鼻音，然后在看一本书的萩原放下手里的东西，摸了摸他的脑袋：“睡醒了吗？”
柚木晃生发现自己蜷缩在沙发上。他的脑袋枕着萩原的腿，而松田盘腿坐在地毯上，抬眼望过来的时候带着点令人心动的笑意。
柚木眨了眨眼，还没回答，他的肚子就咕噜噜叫了起来。
“……”
萩原“噗”地笑出声来，而盘腿坐在地上的松田把笔记本电脑往茶几上一放，站起来往厨房那边走：“有给你留的粥，还有玉子烧什么的。”
柚木“嗯”了一声，用有些发酸的手臂撑着自己半坐直起来，然后他有些别扭地按了按自己的腿：“唔——”
“还不舒服？”萩原关切地问，“以防万一给你上过药了，之前看好像是没有受伤……”
柚木晃生：“……”
——“看”没有受伤……看，他的下身什么的。
他能感觉到自己被过度肏开的后穴口尚且没有合拢，坐起来的时候甚至还有种微微发湿的奇怪感觉，里面或许有些微肿，但药膏散发着的凉意很好地镇压了那些不适的感觉。
但腿根仍然发麻。被撑开到那种程度，他的腿几乎是被超越柔韧性地分开了，这会儿哪怕坐在沙发上，他还能感觉自己从小腿到大腿都还在打颤。
然后他想起来一件事。
“那张场景卡——”
“嗯，算完成了哦。”萩原对他晃了晃手机，“不过因为是单人场景卡，所以只有我获得了积分。”
柚木“啊”了一声，然后低头算了算：“……那就还差三张场景卡？”
萩原失笑。
“不用太担心我。”他温和地说，“三个月的时间……小柚木现在对我的好感还到了60——”
他和松田在处理完这边的一片狼藉后确认了一下，发现他们两个在柚木这里的好感度都到达了60。
——完全不意外幼驯染开局零分但后来迅速上路冲刺到和自己并肩同行的局面的萩原研二：“所以照着正常的步调来就好。我不会有事情的。”
柚木把脸贴在萩原的手臂上。
“研二说过不会丢下我的。”他小声说，“所以也要好好保护自己的生命……你们都是警察，都在做很危险的工作。在努力的时候，也不要轻率地放弃自己的生命哦。”
萩原：“……”
萩原：“小阵平是不是跟你说了我之前脱掉防爆服的事情？我跟你说那个时候哪怕穿上也——”
柚木竖起一根手指按在萩原的嘴唇上。
“概率的事情交给我吧。”他轻柔地说，“我喜欢你们，所以一定会竭尽全力地去把那些法避免的危险排除掉……哪怕是尚且还没有回到我手上的数据流，一定也是这样想的——所以，在这样的情况下，剩下的就交给我吧。”
他有些羞怯地低头亲了亲萩原的手指，又回头看向松田阵平：“研二和阵平也是，要信守承诺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