柚木跪在降谷的腿间。他并不觉得喉咙疼,但……被过于粗长的性器捅开喉管的感觉会接近窒息。
因为带着点补偿心理,柚木形中觉得自己比设想中的要更矮一头。他有点害羞地低下头用有些微微红肿的嘴唇触碰了一下已经翘起来的那根深色的肉棒,然后小声说:“……零君——如果……嗯,要射的话,可不可以告诉我一声?”
降谷零的手抚摸过柚木赤裸的脊背。
“好啊。”他温和地说,“射进喉咙里的话,柚木会不舒服吧。”
柚木:“……”
他小声说:“也、也没关系……我的身体好像还算适应——我就是……想要有个心理准备。又或者零君如果想要射在我的脸上,精液弄到眼睛里会很不好。”
降谷零的手顿了顿。
“容许我做到这么过分的程度吗?”他轻声问。
在确认柚木晃生对好感度的阶段后,他就发现了一件很奇怪的事情。
对于柚木而言,40的好感度就可以让他接受性关系,但恋人的身份反而要等到45的好感度。
满值100的情况下,如果说一个人只需要45%的好感度就能把另一个人视为恋人,这反而意味着“恋人”这个身份——在他心目中本质上和其他人的理解是有区分的。
在之后,他大致了解到了柚木晃生自己曾经的记忆。
——他的父母在他非常年幼的时候就因为双双出轨而离婚,他被法院判给父亲,但他的父亲并不关心他、他的母亲也不来拜访他。
或许正是因为这样,柚木晃生的潜意识里就认为承诺、爱情都没有那么靠谱。
他会在食髓知味之后带着点放纵地面对自己身体的欲望,也有一部分原因是真的毫所谓。
柚木有些迷惑地仰起头看他。
“——但……是零君啊。”他喃喃道,“所以没关系吧?”
降谷零深吸了一口气。
明知道这句话,柚木晃生对其他的玩家也一定说过,但他还是觉得自己又硬了几分。
他没再回答,而是抬起手,以指腹抹过柚木的嘴唇。
“我会在射之前说一声的。”他说,“在那之前——好好地取悦我吧。”
柚木温顺地低下头。他先张口舔了舔那根性器的顶端,用舌头把溢出来的前液卷起来咽下去,然后舌头绕着柱身来回转了几圈,最后舔到底下的囊袋。
柔软的脸颊和嘴唇蹭过性器,含不住的唾液被涂抹到深色的肉柱上。他努力地舔舐了一会儿,然后张大嘴,努力地用口腔包裹住了那根东西。
降谷的阴茎太粗太长。他第一回只勉强用嘴吃进去一点,甚至很难在含住龟头的时候用舌头去照顾被含住的部分。
而降谷零稍微抬了抬腰,暗示性地往里顶了一分,轻易地用自己的性器触及到敏感的咽喉位置。
柚木的身体颤抖了一下,而降谷零略略动了一下腿。柚木跪在他的腿间,这会儿的坐姿颇像是鸭子坐,只不过两条腿被降谷分开,开叉得很大,轻易地把臀缝中那张小口显露出来。
降谷的手顺着他弓起的脊背往下滑,然后又一次顶入了穴口。白天被好好扩张、使用过的穴口被轻易地再次打开,第一根手指进入得很容易,第二根手指在没有润滑的时候稍作努力也成功挤了进去。如果这会儿用光线照一照,降谷甚至能看到里面被肏成深红色的腔肉。
柚木晃生的性格总让他看起来纯洁而辜,但他的身体又如此色情淫乱。
柚木发出一点细微的鼻音。他尽可能地尝试忽视在自己的屁股里插着的手指,尽力地取悦口腔里的性器。降谷的阴茎太粗,他试了一回,总觉得自己的喉咙很难真的把它容纳进去。
——但我想让他高兴。
——我喜欢他,但我没有办法忠诚地对待他……那就尽可能地用身体去取悦他,让他愉悦——
他做了一下心理准备,然后这次努力地放松自己,逼迫自己努力地往下吞咽那根性器。
他只尝试了一截开头就觉得自己被噎住了。炽热粗壮的肉柱强行捅开了娇嫩细窄的喉管。细微的疼痛和异物入侵的不适之外,他能感觉到插在嘴里的肉棒热情地跳动着——就好像能从口腔内壁直接感受到降谷零的心跳一样,他知道降谷在期待着继续。
……好难。
——进不去的。
——不行,做不到——
意识的泪水滑落,柚木晃生艰难而混乱地动了动手臂,用力地抓住了降谷的小腿。
——帮帮我。
*
有那么一个瞬间,降谷零担忧起柚木的感受。
浅尝辄止的口交意义不大,不过是能带来点满足征服欲的快感,但深喉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人体的喉管本来就脆弱敏感,虽然也真的能被强行撑开成性器的直径,但难受是不可避免的。
然后,微妙的占有欲又占了上风。
——这样熟练、已经被使用过不止一次喉咙了吧?除开Hir的哥哥之外,还有多少人肏过他的嘴呢?未来,柚木又会多少次主动地张口吞下别人的性器,以这种温顺的态度把别人的精液一滴不漏地吃进嘴里?
他一直停留在柚木的肩膀上的手抬起来,按住了柚木晃生的脑袋。
“——高明哥有用过喉咙吗?”他轻轻地询问,“不管答案是‘是’还是‘否’……都要好好地把我的东西完全吃进去哦。柚木的话,是可以做到的吧?”
柚木晃生整个人震颤了几下,从声音能听出来,他已经因为喉咙的难受有点想咳嗽了,但降谷零注视着伏在自己胯间努力吞吃性器的柚木晃生,紫灰色的眼底带上点奇异的色彩。
——每个人都会有阴暗的一面。而降谷零总能控制好自己,现在也不例外。
但在他想要说“如果觉得不舒服就算了”的时候,柚木的手抓住了他。
看起来是因为难受而胡乱试图抓住什么来稳住自己,但降谷零同时感觉到——柚木在声地哭泣的同时,也认真地希望继续、并请求他的帮助的意愿。
于是他稍微用了一点力气。
柚木晃生被他一按,被迫又艰难地把那根性器再吞吃进去一点。喉管被完全撑开,他有种恐怖地被切开喉管然后被堵住气管的感觉。
头被固定住。而身下的男人开始用力地顶胯,像是把柚木的喉咙当成肠道那样毫不留情地往里顶弄。柚木晃生窒息地坚持了几秒钟,然后剧烈地颤抖着试图挣扎开来——这一次,降谷没有控制他,而是任由他挣脱开来。
在剧烈的喘息中,他甚至顾不上去看降谷的表情,只瘫软地靠在降谷零的腿间,失神地任由眼泪掉落。
而降谷零单手扶住自己的性器,也不逼迫柚木,就这么用深色的肉柱摩擦着柚木晃生的嘴唇和脸颊,时不时用它触碰一下柚木的下巴和喉结,然后再往回抵到柚木的嘴唇边。
——他甚至还没射出来。
柚木感觉自己的喉咙火辣辣的。降谷的性器太粗,又真的在他的喉咙里来回抽插了好几次。这是比之前场景卡中萩原和松田、以及今天白天他主动面对诸伏高明时都更过分的做法。他并没有觉得生气,只是隐约有一点点害怕。
……会被撑坏吗?
——应该也不会吧。口交是性行为中很正常的一环,他是18X黄油里的NPC,当然不会因为几次深喉就受伤。
但深喉能给别人带来快感,本质上就是因为喉咙的大小是完全不适应硬起的性器的程度的。它就像是个过于紧致的肉套子,能以可怕的力道挤压住插进来的性器,能给男人带来可怕的快感——但本质上,喉咙并不是能长期容纳阴茎的地方。
他颤抖了一会儿,觉得自己实在做不到再继续下去。
他张开嘴,任由性器进来一截,又随意地扫过,然后软声询问:“……零君,要自己来吗?”
降谷捏了捏他的耳朵。
“如果不舒服的话,就不要继续了。”
“……但我也想让零君快乐。”柚木咳嗽了两声,然后轻轻地说,“——反正我也不会真的被肏坏。”
他的脸色潮红、脸上还有明显的泪痕。
“说好我今天晚上就属于零君的。”他小声说,“所以……在卧室里,零君想怎么使用我都可以哦。”
——这样的答案。
降谷零闭了闭眼睛。法克制的、欲望和妒忌的火焰交织着燃烧起来。
——今天晚上、至少在现在,柚木晃生在他的怀里。
降谷零俯身。他用手指抵开柚木的嘴唇,又一次把自己的性器送进去。
“……之前还说着要我温柔地对待你。”他轻声说,“不过既然得到了许可,我也不会留情的——毕竟我真的很想在床上给柚木留下属于我的痕迹啊。”
“今天晚上没有酒,”他的声音温柔如蜜糖,“我会用别的东西灌醉你的。要好好地一滴不剩地——全部吃掉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