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上将垂下睫毛,情绪意外的平稳而坦然:他的确羞耻,却不羞愧,更多的是隐秘的兴奋,和做了坏事却被纵容的窃喜。
雌虫不出声地调整姿势,让厌酌一只脚踩在他单膝跪着的腿面上,伸手扶着雄主线条优美的小腿,额头正好能抵上他前膝。军官先生用英俊而挺拔的鼻子慢慢地蹭了蹭厌酌腿面冰柔的布料,在他膝盖中心印下一个吻。
厌酌若其事地靠在椅子里,半垂着眼,一派宝相庄严,睫毛却忍不住轻轻颤了颤。
他感受得到秦晗怎么样簇拥着他的小腿。
军雌手掌宽大温热,带着一点力度握着脚踝,另一只手正绕到膝窝处缓缓摩挲。
而他的鞋面踩在秦晗因屈膝而紧绷的大腿腿面上,奇异地有磐石般的坚硬,和厚土般的温暖。
膝盖上轻轻地一痒,厌酌不动声色地往下看,军装齐整的上将单膝跪在桌下,正极庄重地把额面抵在自己小腿上。这个角度让秦晗的眉眼看不真切,只能看到他陡峭的鼻梁慢吞吞地沿着腿骨蹭上膝盖,犬类般浅拱,猫类般轻嗅。
似乎是察觉了厌酌的目光,上将蹭了一会,抬起头,英俊的脸掩在阴影里,黑眸却淬火般透出光来。他这么自下而上地仰望厌酌,掀起眼睫,轻轻笑了笑。
秦晗皮相冷硬,这一笑却温柔得教人心酸,腻而酥沙,有如醇酒。
一笑毕,他复又垂眸,俯首耐心地继续吻厌酌膝面。
雌虫有标准的英俊长相,五官深邃,鼻梁挺拔,剑眉压着凤眼,以至于他这样敛眸垂首时,眉骨在眼睫上投下一小片阴影,自有十足的庄严,哪怕是这么荒唐地跪在办公桌下头偷吻,也显出万分的虔诚与深情来。
军雌的吻极轻,嘴唇温度又颇高,落在少被触碰的膝盖上,痒得像在人心脏上轻轻一挠。
厌酌分心听着塞斯提的报告,面上还是不动声色地端着,手却悄悄摸下去,想捏住秦晗的舌尖,给上将一点小小的警告。
却没想指尖一热,居然又被秦上将叼着手指咬了一口,咬完后也没松嘴,腻乎乎地把手指含在口腔里吮。雌虫略显尖锐的虎牙就贴在厌酌指腹上。
今天怎么……?
厌酌眯着眼,不轻不重地往下一瞪。他长相艳极,面表情时冷漠得有如神祇,这样带着点嗔意斜来一眼,便立刻鲜活妩媚起来,看得站在厌酌对面汇报的指挥官轻轻一愣。
——原来那个冷慢的雄虫还有这样一面?
不同于方才长睫低垂,漫不经心的倦懒模样,这高不可攀的美丽神像突然沾了人气儿。坤山大公也不尽心瞒着秦晗的存在,理直气壮地视了眼前报告的指挥官,低着头只顾着往下看,长而浓密的睫毛扇子般扑朔,一缕碎发从耳边温柔地垂下来。
他的表情其实没变太多,也没有真的露出一个微笑,可那冰蓝的眼底盛了点纵容,便让他神色立刻温软下来,如厚雪消融,化作潺潺的春溪。
坤山大公也没做什么出格的动作——他只是更往椅背里靠了靠,放松而慵懒,微低着头往下偏去,眼神专注、温和。只这些细小的改变,那些冷淡就都散成温柔,让人看得心底发痒,骨头都酥麻。
局外人都乱了心神,被这美人垂青的秦晗只会更难以抵抗。
军雌被自己的雄主看得浑身都开始微微发烫,腰肢甚至已经软了。
秦晗漆黑的凤眼微眯着,显出醉酒般醺醺然的迷离。他紧盯着雄主的脸,不愿开一眼,慢慢地更弯下腰去,温热的手掌握住了厌酌的脚踝,没给厌酌反应的时间,就这么把他的脚托到唇边,在脚背鞋面上轻轻落下一吻。
他亲吻时,细长的眼还牢牢锁着厌酌,在黑暗里烟花一样明灭生光,宛若什么大型野兽紧盯猎物,显出几分难得的凶性。
雌虫的手温度颇高,圈在脚踝处有如烙铁,一路烫到人心底。
厌酌觉得有趣极了,也不阻拦,甚至抬起脚尖蹭蹭秦晗的下巴,居高临下地对他眨眨眼,作口型道,“随便玩吧。”
他说完,抬起头,脸上的温柔新雪般退去,又变成平日冷淡的模样,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似的,对眼前的下属抬抬下巴,
“继续。”
塞斯提有条不紊的分析声重新响起,厌酌心不在焉地听着,大半心思都分给匍匐在自己胯下的雌虫——他的上将还能玩出什么花样?
他能感受到秦晗温热的手掌圈着自己慢慢摩挲——军雌没有褪下战术手套,皮质的手套触感有别于皮肤,几乎像是蛇类般攀附在腿上,一点点游曳、收紧,纠缠不休,透着与雌虫平日截然相反的穷奢极欲。
跪在他脚下的雌虫摸得认真,从膝盖开始,一寸一寸握到脚尖,擦拭枪械一般仔细摩挲,甚至圈着厌酌的膝窝脚踝,用虎口丈量他身体的尺寸。
他这么来回抚摸了好一会,把厌酌小腿都生生摸暖了,然后上将褪下了军用手套,没有遮挡的手轻轻沿着厌酌的裤腿往里头钻。
美人撑在下颌的手指轻轻一跳。
厌酌今天穿得正式,小腿上有一截皮带扣住长袜。雌虫的手就挨着贴身的裤腿挤进去,摸到那截皮带后,爱不释手地来回勾弄。
军雌手掌宽大,皮肤干燥,手心里有使用武器留下来的茧,热乎乎地贴在厌酌小腿后侧,指肚勾着那截细窄的皮带。秦晗的额头也轻轻靠过来,抵着厌酌的前膝,单膝跪地,俯首贴耳,虔诚地依偎,恭谦又强势地把雄主修长的小腿抱了个合缝。
上将哪怕占据主动,也和厌酌有着本质的区别:他占有他如同信徒朝圣,连侵略都是温柔的。
他视若珍宝地簇拥自己的主人,半分狎昵也,只有十足的肃穆和庄重,不像讨好情人,倒像是骑士宣誓效忠。
军雌的手颇规矩,扣着厌酌小腿上的皮带,之后就再没越界一步。他很安静,呼吸也是轻哑的,掌心慢吞吞地摩挲着雄主裤腿,偶尔揉捏一番,力道也轻得小心翼翼。
不规矩的是他的吻。雌虫的嘴唇顺着膝盖一路往里,亲到厌酌大腿,英俊的鼻梁拱开主人的衣摆,慢吞吞地顶到腿根,调情般轻轻吻了吻厌酌腰上的皮带扣。
美人眼睛一下子眯了起来,他没低头,目不斜视地坐着,手却伸下去,准确地捉住秦晗的舌头,带着点责备捏他湿软的舌面。
一直一动不动,任雌虫搂着的脚也慢吞吞地顶起来一点,膝盖正好抵在雌虫咽喉。
“唔………”
膝盖处上将的喉结轻轻滚了滚,声带瑟缩,发出很轻的一点呜咽,然后又安静下来。
雌虫温顺地任由厌酌欺负,眼底的笑意更浓了些,讨好地仰起头,轻轻吞吐美人的手指,滚烫的手覆盖在厌酌大腿上,小心揉捏着。
在撒娇呢…
厌酌一下子又拿他没什么办法了,眯着眼睛,腿重新放下来,懒洋洋地踩在雌虫怀里。秦晗慢吞吞地调整位置,好让厌酌的脚踏在自己下腹——厌酌略有些怕冷,身体常年偏凉,而那里体温最高,一定能取悦到他。
他放松肌肉,好让厌酌踩得更舒服些。
似乎是意识到军雌的讨好,雄主扣在他嘴里的手动了动,勾了一下雌虫的上颌。秦晗心照不宣地张开嘴,温顺地把厌酌的手指吐出来,又喘息着,侧过头,把雄主的手指吮吻干净。
厌酌从这个角度望下去,可以看到上将掩在桌面下的一点儿侧脸。他低着头,唯独鼻梁陡峭,英俊而笔挺,明明是如此淫荡低贱的讨好模样,雌虫神情却极认真,一寸寸吻过手指时的姿态堪称优雅。
秦上将舔干净了,抬起头,对上厌酌的目光,又微笑起来。上将漆黑的睫毛略有些湿润,让他看起来像是融化的蜂蜜一样粘稠甜腻。
今天倒是爱笑。厌酌慢慢地抚摸雌虫头顶,秦晗的头发黑而硬,扎在手心微微地发痒。军雌眯着眼,侧头把脸颊贴在厌酌大腿上,这么匍匐着靠在他膝头,像是被安抚好了的大型野兽,懒洋洋地享受主人的爱抚。
第三军团指挥官的报告持续了很久,等塞斯提终于低头鞠躬,恭敬地退到室外时,厌酌的大腿已经被雌虫的温度捂烫了。
“满意了?”美人一下子泄了力气,整个身体没有骨头似的陷到椅子里,翘起长腿,半躺下来,用手背拍拍军雌的侧脸。
“唔……”秦上将轻轻咕哝了一声,顺势跪起来了一点,豹一样从厌酌怀里慢慢往上攀,匍匐在他腰侧,整个脊背拧转、舒展,肌肉美好而光辉地收张。他像是睡了个好觉似的,低哼着,伸出手抚摸厌酌披在身上的那件黑色大氅,黑眸慵懒地眯着,显得满足的不得了。
“感谢您……我很喜欢。”他闷笑着说。
他摸得满意,就轮到厌酌来讨要利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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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唔———!雄主……啊啊、啊…好深…”
穿着黑色军装的妻子被厌酌扣着腰,按在阴茎上尖叫。
秦晗背靠着厌酌,坐在肉棒上,双腿很不端庄地大大分在椅子两侧,挺翘的屁股显眼地撅着,上半身则整个匍匐在那张宽敞的办公桌上,被夹在桌椅中间,背对着雄主吃鸡巴。
他身上的军装还穿得整齐,只在双腿间被雄虫用精神力切开一道小缝,正好让肥嘟嘟的肉逼和后穴挤出来,流着水谄媚地咽阴茎。
雌虫甚至还好好穿着军裤和军靴,上半身更是一丝不苟,领结都扣到咽喉,显得禁欲又严厉。肩膀处纯金的绶带随着上将被阴茎颠簸的频率一颤一颤,浮光跃金,糜烂又淫奢。
这一身端庄得现在就能出去主持军部会议,但秦上将的脸恐怕就见不了人了——军雌眼角红得妩媚,满脸的汗与泪,几缕湿发贴在额角,黑色的凤眼氤氲着,眸子涣散,嘴唇半张着,露出一点湿润的舌和雪白的牙,表情完全融化了,妩媚又混乱,一副被操熟了,欲仙欲死的熟妇模样。
“要、要去……太快、又…………”
厌酌操得比平常凶不少,握着军雌被皮带收得窄韧的腰肢,一下一下把他往阴茎上按。秦晗被干得腰都直不起来,塌在办公桌上,仰着脖子尖叫,声音沙哑甜腻,伴着激烈粘稠的水声,把整个房间填得混乱不堪。
军雌浑身都瘫软,唯独翘起的屁股显眼,哪怕被硬挺的军用布料包裹着,弧度也丰腴得紧。也不知道阴茎到底在里头怎么刺激,那漂亮的肥屁股不停哆嗦痉挛,时不时崩溃地抬起一点点,下一刻又重重落回去,伴随着军雌含混不清的呜咽,“又去了———啊啊、太舒服了,我不行……雄主、雄主…”
他的穴本就被浇灌得肥厚美艳,不挨肏时也馒头似的嘟着,现在被阴茎整个撞肿了一圈,从布料里挤出来,颜色肉红红的。湿润的阴唇被阴茎撞得东倒西歪,榨汁似的打出浆来,汁水淋漓,艳得让人头皮发麻。
阴茎撞击间,还能看到那糜烂的肉花里头有金光轻微闪过,像花苞里的蕊一样扎眼——那是扣在雌虫阴蒂根部的那枚小金环。厌酌操他的时候,偶尔伸出手去揪一揪阴蒂,秦晗的哭声就能立刻更高一个调子。
操穿着军装的上将的次数少,再加上今天被他这么招惹,厌酌难免地有些坏心眼,他一边捣军雌泥泞一片的雌穴,一边随手拿了根桌上的钢笔,揉了揉雌虫软乎乎的后穴,就这么慢慢把钢笔插了进去——秦晗的屁眼也是被操熟了的,没多少抵抗,咕地一声,乖巧极了,把细细的钢笔整个吞下。
“呜…怎么………”
雌虫被钢笔冰得头皮一炸,腰肢跳了跳,又撅着屁股泄了。他被操得脑袋都囫囵,轻轻摇着头想摆脱着过度的快乐,下一秒却又因为被直直撞到生殖腔里头而仰起头尖叫,漆黑的凤眼瞪得大大的,瞳孔溶在眼泪里,像是个颤巍巍的墨点儿。
发情期之后,他被浇灌开了的生殖腔就能用了,身体的最后一处也被开发完毕。现在这样骑在阴茎上、被雄主握着腰肢抬起时,阴茎啾啾地拔出来,只剩头部埋在逼里,然后立刻又被雄主按着腰肢坐下去,肉屁股整个压在厌酌髋骨上,臀瓣哆嗦,把阴茎吃得密不透风。被操服了的阴道一路把肉棒咽到生殖腔里,那小小的肉环被啵地捅开填满,鲜被造访的最深处一次次地被阴茎强行吻开。秦晗被操得话都说不出来,摇着头,咬着自己的手指,瘫软在办公桌上,被插几下就小小潮吹一次。
室内地板是奢靡的晶石,不像家里头到处铺着软毯,水声也是闷闷的。如今他被阴茎肏得一股一股浇出水来,泄在地上,水声淅淅沥沥,响亮得紧,刚刚跪在桌子下放肆的雌虫就立刻被羞耻心击垮了。他有心忍耐,收紧小腹,几乎想哀求自己的身体,不要再这么丑态百出,淫荡不堪了——可他的身体早已不受秦晗本人意志控制。
厌酌似乎察觉了他的隐忍,苛责般捏着他的腰肢,阴茎变着角度几个来回,又快又狠,堪称恶劣地研磨过雌虫阴道内每个不堪一击的敏感处。
“唔———呃啊、呜……等………”
雌虫立刻被操服了,抬高了声音媚叫,女逼失守,泄得厉害,从尻缝里失禁似的喷出潮液,前头束在军裤里的阴茎也一跳一跳地射精了。
他剧烈地高潮的时候,主人的阴茎也没有停下鞭笞。秦晗到底是被好好操了那么久,也习惯了在高潮中被继续顶弄,被限地延长快乐,逼上更惊人的绝顶。雌虫腰肢抖簌,女逼在阴茎抽插的间隙里持续地漏潮,屁眼居然也跟着一起激烈地吹了,让里头那小小的钢笔掉了出来,叮地滚落到地上,黑色的笔身被捂得滚烫,浸了层甜蜜的水光。
“啊,弄掉了。”厌酌摸着雌虫紧绷的脊背发笑,“怎么笔都握不住?”
“呜、对不起…雄主、我——嘶………”明明是被欺负,可雌虫真的心慌意乱地开始道歉,臀肉甚至都因为紧张缩紧了,又在厌酌几个轻描淡写的撞击下再次被操软。
秦上将扭着腰,想道歉,却被快感冲刷得话都说不完整。他用手背遮着脸,抿着嘴,轻薄的翅膀慢吞吞地从军服肩胛处的缝隙里钻出来,垂落在背后,讨好地匍匐在厌酌手边。
“对不起、您……啊啊,您摸摸这里…呜……”
他软在办公桌上,额头抵着桌面,明明一点力气都没了,却还是想方设法撑起上半身,转过脑袋,哆嗦着对厌酌露出微笑。
现在都被操得受不了,再被摸翅膀,还不知道要露出什么样的丑态。秦晗紧张得睫毛都在发颤,翅膀却更往厌酌手边凑了凑。
可爱……
坤山大公心软得很,也不为难他,握着雌虫的腰,凑过去小心亲吻虫翼的翅缘。他的吻足够轻柔,落在敏感的翅膀上却不吝于惊涛骇浪,雌虫的女阴一下子绞紧了,半踩在地上的脚尖都绷直,惊叫声可怜地卡在喉咙里。
秦晗不耐操,厌酌耐力却好,往往雌虫高潮到腿都软了,他还没射精。坤山大公自己都觉得对军雌有些苛刻,于是几乎是贴在雌虫的翅膀上哄他,“再忍一忍,很快…等一下就射给你……”
“嗯、嗯……”雌虫的回应是从喉咙里勉强挤出来的,带着浓重的鼻音,瑟缩在办公桌上艰难地点头。偶尔转过脸望来,越过肩膀遥遥望厌酌一眼,眼神湿润可怜,却又满含信任与深情,完全是被欺负惨了还在主人脚边打转的大狗。
“乖…乖…”
厌酌的哄声越来越低,声音里也透了一点隐颤,沙哑带喘,眼瞳蓝得欲滴也似,肏逼的频率急促、狠戾。
他快射了,被操熟了的雌虫也似有所悟,身体兴奋极了,女阴裹着肉棒,谄媚而雀跃地吐水,生殖腔贪吃地坠下来,一下下裹紧龟头讨吻,整个雌性身体都做好了迎接精液的准备。
“雄主、雄主……”军雌的声音酥酥的,他已经发不出太高的调子,只能从嗓子里摩擦出气音,像是动物幼崽在呜咽。明明身体那么强壮、韧美,隆起的肌肉把军服绷得紧紧的,肉眼可见的强悍和力量,让人看了就漏一拍心跳,此刻却被肏得不停地哆嗦,明明有足够的能力反抗,却只选择哀哀地讨好、求饶,被欺负得都开始哽咽了,却还是心甘情愿的。
最后厌酌吻着军雌肩胛骨拢出的脊缝,紧箍着雌性的腰肢射给了他。雌虫被肏得狼狈不堪,吃到精液时水都要吹不出来,阴蒂一跳一跳地抽搐,捂着肚子,闷哼着接收灌溉。
他匍匐在办公桌上,半点力气也没有,被厌酌从腋下伸过手反扣着肩膀,扶着他往后仰,让他从跪趴变成仰靠在厌酌怀里。
秦晗哪怕还有一点力气,都不愿意这样把重量压在雄主身上,可他现在被操得眼都法聚焦,四肢酸软,像是玩偶似的被雄主随便摆弄。等他回过神来,就已经整个躺靠在雄主怀里,结实的双腿以一个丢人的姿势挂在扶手两侧,腿根几乎分成一条直线,被操得通红滚烫、冒着热气的肉逼屁眼都暴露在空气里,正对着紧闭的大门。雄主的阴茎正慢慢从泥泞一片的逼里拔出来。
呜……上将被这丢人的姿势耻得几乎要蜷缩起来,雄主的手却从腰肢轻轻穿过,摸到他耻骨,漂亮的手覆上他被操得湿红的女阴,微凉的体温冰得军雌轻轻唔了一声,脊背发起抖来。
厌酌慢条斯理地抚摸他,修长的手指拨弄着粘腻的阴唇、把那被操肿的肉花拨得东倒西歪,偶尔又去揪一揪箍着金环的阴蒂。那里正式敏感得遭不住碰的时候,摸一下,军雌柔韧的腰肢就轻轻一跳。
上将的喘息声还没平复多久,就又开始粗重起来。厌酌还没软下去的阴茎贴着雌虫泥泞一片的下体磨蹭,搅出叽叽咕咕的水声,最后抵在他肥嘟嘟的后穴上,半进不进,龟头轻轻扣着软腻的门扉。
他从后头吻秦晗耳根,声音也是湿漉漉的,含着笑,“还有力气吗?”
上将早在被鸡巴磨逼时就开始发抖,被厌酌含着敏感的耳垂调笑,抖得就更厉害了。他细长的眼睛眯着,睫毛和被打湿的蝴蝶一样,沉重得都抬不起来。军雌隐忍地看了厌酌一眼,抿起嘴,又纵容又可怜,自己慢吞吞地撑起一点身子,软乎乎的后穴柔顺地裹入龟头。雌虫撑在椅子上的手臂肌肉鼓起,大腿也绷得紧紧的,控制着肌肉缓缓沉腰,把阴茎一点一点咽到后穴里,声地回应主人的邀请。
把阴茎吃到了底,他才一下泄了力气,呜咽着转过头,哆哆嗦嗦地和厌酌讨要亲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