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穿衣服整日锁在家里,他的生命、排泄甚至羞耻心都被虞峥牢牢掌握在手心。关他的地方一片漆黑,挨操的时候才有人声,吃饭是跪在地上舔,如果虞峥回来晚了,他憋不住只能在房间可怜地抬腿尿出来。
作为“人”的符号渐渐在林恺峰身上消失,他是宠物、是家具、是飞机杯,但不能是人。
林恺峰的精神开始变得不济,独处在家随时随地都能睡着,听到开门的声音又像是编好的程序马上清醒,敞开肚皮充当乖乖听话的贱狗。
虞峥喜欢边抽烟边干他,把他当作烟灰缸,深色皮肤布满血淋淋的烟疤,每一次抖灰都会让他屁眼皱缩。
“好舒服。”虞峥从不吝惜表扬,“骚屁眼越来越会吃鸡巴了。”
“啊……操我……操我……”
硬起来了......
林恺峰羞耻地挺直腿挨操,前列腺被摩擦出了快感,鸡巴流出的骚水一甩一甩地溅在自己的胸肌上,空中的摄像头飞转,完美地将林恺峰涕泪横流的痴态全数呈现于画面中。
他的身体发生了某些法逆转的变化。
然而虞峥不满意。
他想让林恺峰堕落到再也爬不起来。
林恺峰第一次接客是蒙着眼罩遭受四个人的轮奸,等鸡巴插进来他才察觉不对劲,臭烘烘的鸡巴拱在他身上甩也甩不掉,身体失去隐私,下流地接受陌生人的猥亵。他心里排斥肉体却反常的温驯,鸡巴的每一个撞击都带来毁天灭地的燥热快感,林恺峰不甘地张开腿任日,然后不甘地达到干性高潮。
“操我......大鸡巴......快点操我......啊......”
他蹲坐在一名客人的鸡巴上,双手给其他人撸管的同时嘴巴叼着一根不放,他满身污精,客人口爆后鸡巴故意没有抽出,导致精液吐不出来只能全部吞咽,药物和淫欲侵蚀了他的脸,沦为了拥有大鸡巴才能活下去的狗杂种。
虞峥控制不好药量也懒得控制,吃不死人就行,林恺峰摸起来爽又好操,强壮身体很受欢迎,屁眼生意没歇过,实在用不了的时候,虞峥很大度,会同意客人五折使用他嘴巴的请求。
“老公......爸爸......啊......”
“操死贱货……”
林恺峰被客人前后攻击,最近缺少锻炼变软的肌肉成了最适合把玩的摆件,奶子摇晃不停,屁眼操多了,软乎乎的,一捅全是水,肉便器似的渴精,环状肉逼略微分开一点,最深处嫩肉都能看见。
他剧烈抗争过,成为男娼为虞峥挣钱相当于把他的自尊扔进了粪坑里。林恺峰受不了,多次选择自杀,虞峥当然不会轻易放过他,将他严加看守起来,每日卖身次数增加,思考的时间都被剥夺。
整个过程并不漫长,林恺峰在精神和肉体的双重重压下灵魂很快崩塌破碎。
他真的变成了“狗”,跪在地上摇头摆尾,殷切望向主人祈求垂怜。终于到了这个阶段虞峥却兴味索然,操脏逼没意思,操这种失去理智,光知道屁眼快感的雄畜更没意思。
他瞧着厌烦,一脚把他踢倒,回来还没来得及脱下袜子清洗的脚猛地踩在他脸上,用力碾了碾道:“真可怜,被操傻了,自己一边舔着玩去,别来烦我。”
人怎么会和狗做爱,既然决定当狗就要当到底。
他们至此再也没上过床。
林恺峰卖得便宜,一百块一炮,没卖五块是卖太廉价了不划算。烂屁眼一天能接客十多个,大部分嫖客平日里法找到林恺峰这样的男友,过来嫖的时候特别卖力,干一两炮都算少的,或快或慢。虞峥极少出面,都是用监控和网络同嫖客交流,行情好他一个月能收到几万块,堪称一本万利。
而对他来说唯一的成本大概就是养狗和避孕套的必需支出,主要是虞峥比较好心,怕林恺峰生病了会耽搁赚钱。
林恺峰整天浑浑噩噩,除了三餐以及排泄,基本就是张开腿待在床上接客。
自厌和悔恨是有周期性的,药物有时候会提前失效,林恺峰经常在早上突然清醒,跪在虞峥面前疯狂磕头。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啊......”
林恺峰宁愿自己真的失去自我意识,被轮奸被当肉便器使用的经历太可怕,那些泛着异味的脏鸡巴,那些平时他看都不想看一眼的秃顶凸肚中年老男人,那些穷尽的玩弄。
恶心,恶心,恶心。
他不止一次独处的时候呕吐到晕厥。
就算趴在地上给虞峥舔鞋也行,只要放过他,他再也不会在对方面前出现。
训一条乖狗。
——曾经林恺峰妄图要做到的事情被虞峥达成了。
原来你也是会被鸡巴操服的啊。
虞峥意兴阑珊,平静地为这场报复打上了聊的标语。
玩这么久也没什么意思了。
他厌倦了这种重复数次的老套戏码。
于是抬腿,随意地把如同烂泥的林恺峰踢开,肉体翻滚的声响撞碎了林恺峰的哀求声,将肮脏的体液搅得乱七八糟。
“就这样吧,你自由了。”
虞峥打开门,阳光透过楼道的窗户正好映在他的脸上,很刺眼,他不适应地眯了眯眼,然后拖着早就准备好的行李箱头也没回地大步朝前。
他要去上大学了,不需要再和烂人牵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