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恺峰太自信了,完全没想到会阴沟里翻船,被他自以为已经玩烂操服的虞峥囚禁在房间里当狗。
“嗯......玩够了吗......虞峥......”
“骚逼痒了吧......”林恺峰眼睛直直看向坐在沙发上的人,晒黑的皮肤上全是汗液,大鸡巴挺立着,粘稠的液体从马眼溢出,深色的奶头翘起,乳夹紧紧咬住尾部,暗棕乳晕底色里透着股肉红,淫荡骚浪,“听话......嗯......快放开我......”
“让我来......满足你......嗯......”
虞峥沉默不语,冷冷地注视这个场景,低头从烟盒里咬出一根烟,斜斜叼住嗤地点燃,打火机微弱的光短暂亮起,随即取而代之的是迅速烧红蔓延的一点红。
他深吸一口,灰色吞噬烟纸,烟气从浅色的唇中吐出,同黄昏的光一起勾勒他冷峻的眉眼。
虞峥似乎一夜之间长大了。
林恺峰面露恍惚,接着在沉寂中意识到了什么,五官突兀变得扭曲,嘴巴堆满污言秽语。
“你他妈绑着我算什么,有种放开……你个骚婊子……”
他太阳穴上的青筋一跳一跳的,肌肉暴起突出显眼的弧度。说实在蛮可怕的,然而被关起来的疯狗论怎样叫嚣就只是供人逗趣的玩具,一把被刀鞘封印的凶器可没什么杀伤力。
虞峥笑了起来,靠近他居高临下道:“我看你发骚的样子和其他婊子也没什么不同。”
“公园里那些人应该挺喜欢你这种类型的。”
很耐操。
“虞峥......贱人......”林恺峰彻底失控,他本来就是情绪管理极差的人,强烈的羞辱感和被宠物反过来咬一口的恼怒让他疯了一样拉扯束缚四肢的铁链,皮肤破皮渗血,血液涌上大脑皮层,连眼白都在充血。
“松开我!你他妈骚病犯了想找人强奸你是吧?”
曾经用于贬低虞峥的话反过来用在他身上却让他失态暴怒到想杀人。
“操他妈的......一个男娼,唔......”
叮叮当当,林恺峰被铐住的身体向上一震,他瞪视虞峥,像是要把目光所及的一切事物焚烧殆尽。虞峥毫不动摇地把一条脏内裤堵住了他的嘴,应该是陌生人的,又臭又腥,他不停干呕,口水洇湿布料,整个人狼狈不堪。
“就是毛多了点儿。”
虞峥淡淡点评,经过持续锻炼塑造的挺拔身体立在林恺峰面前,长长的影子将他挣扎的身体分割成扭曲的两半。
“影响我的食欲。”
燃烧的烟头在指尖积起长长的灰,虞峥轻轻弹了弹,尚有余温的灰烬立马洒满他的人鱼线沟壑,阴毛发出蛋白质燃烧的味道,林恺峰从来都是施暴的那一方,身体对疼痛忍耐力低,呻吟仍在喉间,没有熄灭的烟头又烫了下来。
“啊......”
他痛叫出声,烟头准确误地给敏感点上刑,稍微抚摸都很有感觉的地方,被滚烫的烟灰所覆盖,难以言说的刺痛席卷而来。
他不是抖,没办法从疼痛中获得快感,括约肌本能收缩,里面的黏膜充血似的发烫,按摩棒冰冷的柱体早就变得湿热,长时间处于紧张状态中的腹肌在虞峥的动作下再次收紧,堆砌的沟壑随着呼吸僵硬松弛,乳夹上的铃铛叮铃作响。
虞峥表情不变,将烟头狠狠往下压,然后在林恺峰小腹开始抽搐的时候,抓住他屁眼里的硕大按摩棒使劲抽插。
“嗯......”
林恺峰冷汗直流,嘈杂的叫喊大多被内裤拦截,其余的声响闷闷的,剧烈的疼痛从没被开发过的地方极速蔓延,短短几分钟,他的生理性眼泪糊满了整张脸,嘴角最大限度崩开,嘴里的脏东西掉了出来。
他没有发现自己的惨叫声充斥了房间,整日训练的体育生如虞峥所想真的很耐操,屁眼疼痛之后就是整段整段的麻木,林恺峰大口喘息,过了那个点后竟然还有精力说话:“其实被你操也可以。”
林恺峰的脸完全丧失了初见的爽朗笑容,似哭似笑的神态浮于表面:“反正只要你愿意和我在一起,我做什么都可以。”
虞峥的表情沉了下来。
“你真的很会激怒我。”
他的眼瞳很深,死盯着人会让人不自在,林恺峰不喜欢他这样,借此教训过虞峥很多次。如今被迫直面他的眼睛,只觉得毛骨悚然,冰冷缓慢爬上脊柱,像是站在悬崖边被人拉住脚的恐惧。
林恺峰奋力摆动身体,修长的手指却轻而易举捕捉到了他想掩盖的东西,极速震动的按摩棒被抽出,鸡巴毫不留情地捅开紧窄的屁眼,鲜血淋漓。
“嘴巴这么臭就适合一直含着东西。”虞峥随手把内裤塞回了他的嘴里,好心提醒,“你别忘了,从今天起你才是我的性奴。”
硕大的阴囊萎缩在腿间,虞峥拉扯皱皮,把跳蛋沿着茎身一颗一颗地推了进去。
“啊......唔......”
“不要……”
林恺峰惨叫,他是第一次遭受这样的巨痛,脖颈僵硬梗起,肌肉崩裂爆出青筋,跳蛋挤着缝隙塞入屁眼,涨到极致的皮肉崩裂出细小的伤痕,血液混着粘稠的液体流出,在混合液体的润滑下硬生生吃下五颗跳蛋。
太痛了......
林恺峰哀嚎着,屁眼里的鸡巴持续不断碾压前列腺,肠道在药物的催化中变得会因为疼痛而敏感,萎掉的鸡巴翘在身前助地摇晃,
“下贱鸡巴翘起来了。”虞峥嗤笑,挥起手掌鞭笞他的鸡巴和会阴,“是不是还想多塞一点?”
“不要......我不要了......”
林恺峰的初体验象征了他接下来的日子,形势逆转,两人的地位完全颠倒,他将面临近乎凌辱的性爱沼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