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把他玩坏了。”对面操虞景烁嘴巴的人不满地说道,手指还掐在他的奶子上,把红胀的胸肌糊了一层液体,“待会儿我还要用。”
虞景烁的师父冷哼一声,道:“放心,他经肏得很。”
“即便玩烂了也有的是人给你玩。”
那个人笑了起来,听出了他的言外之意,道:“行,这个徒弟不能玩了,那我就玩你另外一个宝贝徒弟。”
可能正是这场近乎羞辱的初夜令虞景烁对主动“修炼”有了一种不自觉的排斥,他不喜欢这样的方式,但又为了增长修为不得不这样做。
破处后的弟子论是外门还是内门都需要靠自己获取门派资源,精液作为蕴养剑灵的材料之一,挨操甚至比灵石还要管用,性交成为了他们解决一切事情的最佳办法。
门派大比上,若是比试失败的人会在所有人的围观下在比试台上被胜者操穴,围观者有想要干他的也可以发起挑战,赢了就可以将浑身赤裸的败者压在地上,鸡巴干进湿软的屁眼。
丹药堂里,若是弟子想要日常修炼所需的丹药和治疗伤口的灵药,就必须排队在炼药长老及其门下弟子的身下挨操,越需要珍贵的灵药便会受到越过分的对待,往往肚子操大了失禁才能走出丹药堂。
弟子寮舍里,内门弟子可以随时随地操弄外门弟子的屁眼,森严的等级制度时常让长得好看的外门弟子完全法下床,床榻全是腥臊的精液气味,寮舍成为了淫窟妓院。
虞景烁很少主动去干别人的屁眼,然而某些人就是贱,看着人不情不愿却又迫于修炼需要法拒绝便心痒难耐,趁着轮到对方去灵田耕作,便召集了好几个早就想干虞景烁的内外门弟子埋伏,用法术和法宝从后面缚住他的手脚,手抖着拉开虞景烁的裤子,露天席地就开始肏穴。
“妈的,原来是个骚屁眼。”肏穴的弟子暗骂,虞景烁长着一根驴屌,屁眼却骚得缩都缩不回去,颜色也是熟红色,一看便是身经百战的熟妇屁眼。
“你们要做什么?”虞景烁被人强行按在地上操屁眼,衣服撕的破破烂烂,几双手在布料里穿梭,抚慰他的敏感点。
“师兄,你别动,我们只是帮你练功......嘶......别夹这么紧......”
他的鸡巴入了巷,闷头闷脑地把住虞景烁的臀肉整根抽插,啪啪啪地不停歇。
这是修炼。
虞景烁浑身绷紧了一瞬又暗自告诫自己,他此时已经反应了过来,勉强把充斥心间的杀意压抑住了,碍于门派的命令和练功所需顺势放松了肌肉,屏住呼吸敞开屁眼,咬紧口腔内侧挨操。
那个弟子立刻察觉了他的转变,赶紧直直往敏感点操,操得他彻底没了反抗,屁眼也慢慢得了趣。
但身体爽到了不代表他的意识屈服,虞景烁的瞳仁在正午的阳光下像是墨绿的深谭,表面平静波,下面全是翻涌的水波,死死盯着周围的人。
有个外门弟子刚好和他对视,心中惊了一下,按住虞景烁后脑勺的手不小心加重,将他的脸颊往松软的泥土里陷。
虞景烁一顿,被人捆住的双手瞬间挣脱,掐住了外门弟子的脖颈,就着屁眼里插着鸡巴的姿势坐起来狠声道:“别压着我。”
他的行动太快,其他人都因为这个插曲不敢再动作,全都被虞景烁的气势吓得瑟瑟发抖,特别是正干着虞景烁的内门弟子,鸡巴都快软了,眼睁睁地看着那个外门弟子被对方丢出几十米远生死不明。
虞景烁也不轻松,屁眼里的鸡巴随着他的动作变化插进了最里面,他闭眼缓了缓,忍不住绞住屁眼道:“继续。”
身后的人一愣,差点软掉的鸡巴再次变得更硬,惹得虞景烁闷哼一声才浑僵硬地点头道:“是......是!”
虞景烁排斥这种练功方式,偶尔也会遇见像今天这样的事情,从最开始反抗被师父惩罚到现在皱着眉接受,对他来说也是修炼心性的挑战。
他趴在了地上,决定用这个轻松一点的姿势修炼,掰开屁眼催促道:“快点!”
内门弟子不敢违抗他的命令,握住鸡巴操入了他洞开的屁眼,紧接着持续不断地出来进入。
就这样沉闷地干了一会儿,虞景烁深色的皮肤映着金色灵稻泛着光,结实的身体像是休养生息的豹类一样趴伏着,分泌的汗水都同蜜水般凝于脊背,其他人看着看着便呼吸沉重起来,有人情不自禁地跪下来舔了舔,恍惚间味蕾间真的有股甜味在蔓延。
“嗯......”
虞景烁半眯着眼,隐忍地控制声音,他的鸡巴没有任何摩擦后的沉淀颜色,干净粗大的一根,每一次挨操那根鸡巴就会向四周甩动。
他侧首看了一眼正舔弄他背后的人,睫毛颤了颤直到那个人嘴唇换了个地方也没有制止。
这似乎成了某种讯号,其他呆愣在一旁的人胆子跟着大了起来,鸡巴凑近虞景烁的手边试探地挨蹭,待到他真的展开握紧的拳头转而帮人撸鸡巴时才放下心来,晃动腰腹让虞景烁帮他自渎。
那些人逐渐试探出了虞景烁的底线,淫欲上头再加上操弄虞景烁滋味太过美妙,动作愈发过分,嘴里也不干不净起来。
“骚屁眼好紧,门派大师兄的屁眼就是操着爽。”
门派同辈中修为最高的人便会自动成为大师兄,没有什么比亵玩高高在上的人更能给人上快感的了。
“屁眼都操烂了,”刚肏进穴的内门弟子用手指扯开包裹他鸡巴的屁眼,使劲朝里干,“你平日还骄傲个什么?”
“老子看着你面表情的样子就想操,妈的。”
“是不是经常夹着松屁眼练剑?”
他爽得不能自已,他曾是虞景烁的手下败将,在门派大比输掉后他以为自己会被对方按在比试台干穴,结果虞景烁只是将剑插入了剑鞘,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自此以后,每回看见虞景烁练剑的样子他都心痒痒,他来到门派的时候已经有记忆了,他的母亲曾是暗娼,他当然知晓门派所谓的修炼就是交媾,一旦联想到虞景烁在其他人身下修炼的样子,他就抑制不住的鸡巴勃起,想要肏穴。
今天终于联合其他人将虞景烁堵在了灵田里,他知道对方是不会拒绝的,毕竟所有人都知道虞景烁是多么渴望变强。
“骚货。”
“贱人。”
“欠操的婊子。”
肏穴的内门弟子疯狂地捣弄虞景烁的屁眼,把他干得整个人都软了下来,用尽所有技巧不懈余力地淫玩。
他掐住虞景烁的奶头往外拉扯,看着对方被干得通红的臀肉,心脏都要炸开了。
“是大师兄又怎么样?现在我随便都能把你干到瘫软。”
虞景烁的手又大又修长,他们都知道他的力量有多强大,在比试台他们有些人过去一招都没抗下,直接被击飞,那股力量所有人到现在都还记得,濒临死亡的恐惧和身体的疼痛交织,化为了妄图凌辱对方的欲望。
那么强壮高大的人,他们站在他面前都能感觉到压迫力,为了修炼也只有挨操。
他们这些失败者同样也能操到他。
爆发力惊人的肌肉用来暖手,握剑的手用来撸鸡巴,挺立的奶头用来随意玩弄。
反正他也不会反抗,何不妨更加越界一些。
“唔......”
内门弟子将虞景烁抱着跪立了起来,长根鸡巴从下面直通结肠,他突地凑近对方的嘴唇,舌尖伸出抵住唇缝,仿佛要将人吞吃入腹般吃嘴,却被虞景烁睁眼推开,眉头紧蹙不停擦嘴道:“我不喜欢这个。”
内门弟子看着他嫌弃的样子邪火直冒,情欲冲破了理智,咬牙切齿说:“行。”
“不想和人接吻,那就吃鸡巴吧!”
其他的人听到这句话就把鸡巴挨近了虞景烁的嘴边,他紧抿着嘴,在尝到马眼溢出的精液后还是张嘴容纳了一根鸡巴,熟练地将其纳入喉咙深处,啜奶似的吸精。
这也是师父教予虞景烁的修炼方式,他虽是厌恶,但为了修炼还是吃过数根,吃鸡巴的技巧熟得不能再熟了。
“对,就是这样。”
“骚货就应该给人吃鸡巴。”
虞景烁闻言抬眸看了他一眼,瞳孔深深却没再说什么,复而阖上眼睑含吮嘴中的鸡巴。
青天白日,自诩名门正派的弟子在灵田里乱搞交媾,把灵稻搞得乱七八糟的,到了后来甚至其他等着肏穴的人也抱在了一起,在精液和淫液的味道中互相干屁眼。
这不过是在灵剑派发生的极为寻常的某次修炼,甚至也不是虞景烁唯一一次被人围在灵田里肏穴。
只是等到虞景烁圈住整个门派肆意杀戮时,灵田里燃起的火焰似乎格外的旺盛,不过霎时,这些被肮脏的液体浇灌的灵稻便被烧得影踪,仅剩黑色的烧痕与泥土融为一体。
灵剑派大多是环形建筑,四通八达,虞景烁懒得去看昔日的仇人求饶的模样,他不允许这门功法流传于世,连刚入门的弟子都不会放过,一概用灵火毁尸灭迹。
在其他人痛苦地在火焰中死去的同时,他也踏入了掌门所居住的地方,也是门派宝库和秘籍的所在之处。
“求您饶了我吧......”掌门比印象中更加衰老的脸痛哭流涕地哀求,上不得台面的功法堆出虚浮的修为,活的越久便越舍不得死,还没有门下弟子有骨气,知道传送阵关闭后就直接选择跪地求饶,把虞景烁恶心得够呛。
虞景烁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的丑态,意兴阑珊地想要拔剑杀了他,又被他跪行而来拉住衣角的动作打断。
“前辈......”掌门害怕得发抖,
“您知道上界的苍鸣派清苑真人吗?”
“那位尊者的内门弟子便出自本派。”
“您想要什么东西,我马上可以给您。”
“我愿将灵剑派所有资源都献给您,求求您饶了我吧!”
“饶了我吧......”
虞景烁原本勾起的嘴角彻底平了下来,玩味道:“苍鸣派清苑真人?”
“是......”掌门欣喜若狂道,“是苍鸣派清苑真人。”
“我派弟子的师尊。”
“还有......”
“还有我派的秘籍......可以修炼出剑灵......”
虞景烁将师尊的道号在嘴里咀嚼,随后唇角再次机械地勾起,看着面前这个似乎因为他的笑松了一口气的人,虹膜透出猩红。
他道:“凭你也敢直呼我的师尊。”
掌门愣愣地盯着他的剑露着寒光向自己袭来,他连逃跑的力气都没有了,心中某个念头突然划过,然而还没有仔细分辨便被喉咙爆出的剧痛捣碎了思绪。
虞景烁嫌他聒噪,直接把剑插入了他的嘴巴,趁着他还没有完全死透进行搜魂,灵力毫保留地冲撞掌门的大脑,直到脑浆破碎炸开他才得到了结果。
“啊......”掌门痛得嘶吼出声,这一切发生得极快,他还没完全反应过来,虞景烁攥紧的拳头便将他的魂魄愤怒地碾碎了。
虞景烁用力过猛的手指把自己都掐出了血,手背青筋凸起,
血液顺着流出,汇聚在了他的脚边。
“什么意思?”
他冷笑自语,失控的灵力暴虐地分割脚下的建筑。
虞景烁第一次觉得后悔将掌门杀得太过轻松。
这种邪功竟然法废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