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苑真人的身影在虞景烁十六岁时气势汹汹地插入了他的人生,将他的记忆分割为或肮脏晦涩或追寻惶恐的两部分。在虞景烁痛苦于自己徒然而生的不伦情感间,师尊兀自向前,衣袖飘飘的孤高背影是一直支撑他对抗执念的慰藉。
然而他的过去却永远法因此得到救赎,如同扣不掉洗不净的污渍一样残留在原处,这种恶心感在虞景烁得到师尊的身体后愈演愈烈,道体曾受到的折磨映射到了道心之中,除非将疤痕连带下面的腐肉整个挖去或许才能获得痊愈。
是时候做个了结了。
虞景烁站在灵剑派的山下这样想着。
他握住本命灵剑的手紧了紧,隐藏在经络里的血色火焰随心突地袭向门派结界,淡黄色的屏障在空中显现,又被如同巨蛇般纠缠在一起的火焰搅碎燃烬,灵力长柱直冲云霄,逐渐变淡变薄,最后发出类似于打破琉璃的声音,卡兹卡兹地碎掉消失。
灵剑派的护山大阵就这样轻而易举地被毁灭了。
虞景烁高高竖起的长发在风中飘舞,被长靴裹住的腿终于踏上了阶梯,当他后脚掌与地面相触时,几个金丹期的修士乘着法器随风而来,上前阻拦道:“前辈请留步。”
“我派与前辈冤仇,敢问前辈为何......”
那些修者哪能料到面前这位散发着最正统道法气息的人会比魔修还要残暴,火焰声息地燃起,询问的声音戛然而止,金丹期修士连尸体灰烬都没有留下就这样道消神陨,同风啸亦或是雨声般在自然循环中影踪,人在意。
虞景烁漠不关心地注视着这一切,他本以为自己会因手刃仇人而感到痛快释然,可是在他经历了师尊带来的前所未有的狂喜以及可能被弃之不要的痛楚以后,此刻升出的情绪微弱得瞬间随风飘散,掀不起一点涟漪。
怎么会这么弱。
虞景烁随手在空中划出一道剑痕,灵力凝结而成的剑气携带狠戾的杀意将眼前不断涌出的人影一分为二,从身体内部喷涌而出的血液下雨般淅淅沥沥地洒落在地面。
他用最直接最有冲击力的方式杀掉了挡路之人,堪称纤尘不染地踏入了门派大门。
“救命......”
“快跑......”
亲眼见证了方才一幕的人群四处逃散,门派修为最强的几人已经基本被杀光了,实力差距让他们生不出一点儿反抗的勇气。
虞景烁见此终于有了些许表情,不悦地轻啧一声。
这些他过去恨不得杀之而后快的人如今像蚂蚁一样杀不完,斩不尽,真是令人烦不甚烦。
他放弃了这般缓慢的杀人方式,再次腾空而起,灵焰在他的脚下荡漾,憩息于灵剑派的数鸟儿在空中惊飞盘旋,怎么也飞不出撞不碎新设下的禁锢法阵,只得俯瞰建筑间隙奔走的人群,在他们的身后血色烈焰如影随形,宛如人间炼狱,到处都是哀嚎悲泣的身影。
梦澜小世界最顶尖的修士不过便是元婴,灵剑派怎么可能抵抗得了出窍期大能的攻击,虞景烁先前布下的法阵此刻将所有人都圈在了门派里,传送阵都失灵了,人可以逃脱。
毕竟这里的所有人在他眼里都被黑泥污渍堆满了全身,恶臭得只有用火焰才能消失得彻底。
虞景烁未遇见清苑真人之前在灵剑派度过了十六年。
前十五年都是在师长的督促下勤恳修炼,对于从出生便生活在灵剑派的人是法察觉这里是如何扭曲变态的。灵剑派宛若一个硬茧,将一切不利于修炼剑灵之法的信息都挡之门外。
这时的虞景烁从未觉得当众性爱是多么值得避讳的事情,也不知道连最为藏污纳垢的魔宗都法做出的羞耻脏事在这里却司空见惯。
他的师兄乃至师父随时随地都能席地交媾,他们沉迷于欲望和快感的狰狞面容曾让年幼的虞景烁惊恐万分,难以言喻的厌恶缠绕着他不知世事的心。
“师弟......别怕......我们......只是在修炼......”
照顾虞景烁长大的师兄温柔的脸庞还沾染着白稠粘液,他敏锐地发现了藏在门缝后面的小小身影,被师父干得浑身潮红的身体抖动着,手指伸向虞景烁后退的身体。
他道:“快回去......”
“嗯......现在......你现在......还不能学......这个......呜......”
这副场景似乎预兆着什么,在困扰虞景烁一段时间后便被他本能地忘却,仅仅留给他不喜欢被人触碰的阴影,然而当他被要求在师父师兄面前全身赤裸地抱住双腿时他的记忆又立即回到了那一刻。
这可能便是当时师兄修炼的功法吧......
虞景烁这样想道。
师兄修长的手指沾满滑腻液体慢慢开发润滑稚嫩的隐秘之处,灵药带来的特殊效果让屁眼火烧火燎的灼热,虞景烁的小腹起伏不定,身体第一次接触情欲便用上了猛药,根本法承受更多,像头不知羞耻的发情野兽渴望填满肉体的空虚缝隙。
在完全开苞之前,虞景烁都保持着一种饥渴的状态,屁眼时时刻刻便会骚痒难耐。
在师父再三命令下,他不敢触碰自己后面,害怕会前功尽弃,害怕自己不能学会门派最根源的功法。即使他有时看着本派弟子野合偷欢就会鸡巴硬挺屁眼发骚,虞景烁也从未偷偷尝试用东西抽插屁眼止渴止痒。
真的好难受。
练功的数次夜晚,虞景烁都会浑身骚热地惊醒,屁眼里流出的液体将剑柄裹得油光发亮,他不自觉大张着腿,一边抚摸鸡巴一边聊胜于地蠕动肠肉磨穴。
他知道他的身体正在被某种不了解的东西侵蚀。
幸而这样的日子很快便过去了。
虞景烁是被门派掌门以及长老轮流开苞破处的,那时他已经将剑柄磨穴蕴养剑灵的功法融汇贯通,屁眼被开发得极为彻底。
宗门大殿四周放置的香炉烟雾袅袅,浓郁得几近令人窒息的味道充斥整个空间,暗色的幕帘风自动,被符阵生效的光芒吞没,在异样的氛围中灵剑派掌门与长老们分散而立,隐隐将中央的少年围猎其中。
少年人蜜色的汗湿身体蜷缩,将窄小的笼子撑得满满当当,数锁链至上而下缚住脖颈和四肢,他服了情药在半梦半醒间挣扎着,发育中的肌肉单薄,随着胡乱的动作在灯光下凸出,像条被困在笼子里喂了药的野狗,打不起精神却仍强迫自己警惕。
鲜活而又蓬勃。
正是灵剑派迟迟得不到晋升机缘,即将走向死亡的掌门长老们一直沉迷寻求的东西。
“真是具年轻的身体。”掌门道貌岸然地感叹,鼻尖疯癫般抽动着,捕捉空气中微妙的气息。
他手执灵笔在虞景烁身体上挥动着,黑色的咒文浮现在蜜色的皮肤表面,仿佛烙下淫纹的猛兽,浑身热腾腾地发着热,臀瓣中央的屁眼在掌门眼前毫遮挡地分开,龟头在肛口研磨,下一刻便拉扯着他的颈环整根干了进去。
“啊......疼......不要......”
虞景烁肌理分明的身体绷紧,胸肌形成的浅浅沟壑变深,劲瘦的腰腹用力弹起,又被骤然加快的鸡巴操得向下弯曲。
“好紧的屁眼......”
“不愧是上剑体。”
掌门兴奋地勾画他的奶头,毛笔柔软的笔头刺挠着乳孔,虞景烁惊叫一声,锁链扯住双腿,四肢被迫大张,整个人背贴着笼子栏杆挨操。
“啊......唔......”
一旁的长老们紧接着围了过来,陷入发情期的野兽似的将虞景烁的手脚都当做了磨鸡巴的淫器,让他跪在笼子里,四肢伸出笼外用自己硬肿的性器不断往里蹭着,肆意感受操弄未来大能的愉悦。
“唔......”
“不要......”
锁链敲击笼子的声音叮叮当当,掩不过肏穴的水渍声,虞景烁的长发成为了操控胯下之马的缰绳,掌门边干屁眼边将他的脸往后拉,嘴巴将他的唇整个咬住,焦渴地亲吻吮吸。
“嗯......”
“嘴巴张大点,骚货。”
掌门手下用力,虞景烁头皮一紧,条件反射地痛呼出声,然而对方的唇舌趁机堵了上来,舌尖交缠,完全没有躲避的余地。
虞景烁仰着头,喉结刚好抵在颈环上磨动,红肿的颜色搭配蜜色的皮肤更加激起了其他人的欲望,掌门亢奋地使用他的身体,身下宛若铁锥,一下一下猛击,初时尚是肉茎捣穴,到了后来便是硬器表面包了层薄皮,操得又硬又重。
刚破处的虞景烁忘记了师父的叮嘱,屁眼夹得紧紧的,辛苦练成的扎实肌肉全是体液,被人逮住狂日。
嫩屁眼的褶皱都变大了,肠肉翻出来又操进去,鲜嫩的肉色变得骚红,大小粗细不一的鸡巴将穴干痒了,他从一开始的抗拒到现在意识的迎合不过经历了三根鸡巴,往日的骚痒得到了解决,他连跪都跪不好了,全身都只能由锁链和笼子支撑,湿漉漉地接受长辈们的精液洗礼。
“啊......嗯......”
“太多了......嗯......”
同样的功法在所有人体液交换间自行运转,全都沉溺在了肏穴之中。这时已经轮到了虞景烁的师父,他将自己徒弟的屁眼操得殷红,肠肉充血,之前鸡巴一根一根地轮换插入,射得肚子鼓鼓的,现在他噗嗤噗嗤地将堵在里面的精液艹了出来,臀肉滑腻腻的,双手握都握不住。
“妈的,骚死了!”
“早知道你这么骚,老子早就把你屁眼肏熟了!”
虞景烁的师父绷不住往常慈爱的表情,鸡巴干进爱徒的屁眼,竭尽全力地肏逼。
“师父......唔......啊......”
“不要打我......”
“打烂你的骚屁股!”师父握住虞景烁的本命灵剑,开始不停用剑鞘拍打他的臀肉。
长期以来由于天赋异禀而从未挨过打的虞景烁叫了出来,厚实的臀肌凹陷,身体忍不住到处摆动,却怎么也躲不过来自师父的惩罚。
“好疼......师父......”
“不要......啊......”
虞景烁的意识已然模糊混乱,往常强忍着疼持续修炼也不会说出的话脱口而出,可是他的示弱求饶恰好调动了施虐者的情绪,拍打的力道愈来愈加重,范围慢慢扩张,在他的奶子以及穴缝鸡巴两处交替击打玩弄。
剑鞘留下的红痕密密麻麻地布满了皮肤,击打挺翘的奶头时虞景烁忍不住蜷缩身体,下一刻剑鞘便换到了会阴猛击,他痛得想要反抗,却被周围的人强行舒展身体,鸡巴屁眼都露了出来挨打。
“干死你!小婊子!”
“妈的。”
“啊......”虞景烁急促地喘息,嘴角流出的精液滴到了奶头上,力地含住鸡巴,龟头顶住射满精液的喉咙,发出黏糊糊的声音。
笼子在他们激烈的性爱中剧烈摇晃,虞景烁早已跪趴在笼子挨操,师父将鸡巴倏地抽了出来,看着他瞬时饥渴地绞紧屁眼,便把休止拍打他屁眼和鸡巴的剑鞘插了进去,道:“夹住了,别掉出来。”
“师父......唔......不要这个......”
冰冷扁平的东西怎么可能代替得了粗大炙热的鸡巴,虞景烁止不住地往里躲,屁眼不断翕合想要把剑鞘挤出去,但身体在情药同功法的影响下经不起一点儿折腾,精液肠液喷溅出来,刚好射了师父一身。
“妈的。”
“骚水都溅我脸上了。”
师父咒骂了一声,变本加厉地用剑柄操他的屁眼,来回拍动肠道皱襞,顶住高潮点直戳。
“不要......不要打这里......”
“师父......别......”
虞景烁受不住这般直接的亵玩,臀肉抽搐似的抖动,一股一股地泄出液体,含住鸡巴的嘴往外吐,连手也法使力给人撸鸡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