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利米书同意假扮特里斯坦恩的妻子是人生最大的失误。
教皇陛下生来尊贵,身边陪伴的骑士也是侯爵的孩子,两个半大少年经历了命悬一线的生死逃亡,面对战功赫赫,声名在外的元帅,他们保持了应有的警惕。可特里斯坦恩是狡猾的大人,只需要向年轻男孩子尽情展现自己强大成熟的一面,那收获崇拜和信任便是意料之中的发展。
耶利米书逃匿到城堡的第三个月,特里斯坦恩给出了一个充满诱惑力的提议。
“储君殿下,你总不能一辈子都藏在这里吧?我有办法可以解决你的难题。”
“只要我们结婚,你就能以公爵夫人的身份露面,没人会怀疑你,你可以去做你想做的任何事情。”
“甚至是那件事。”特里斯坦恩意有所指,“你知道的,我会永远站在家人身边。”
他的话太过谬妄,耶利米书当场拒绝。
但少年受够了待在同一地方的憋屈,不可否认,他心动了。特里斯坦恩此时尚未暴露恶习,世人所知关于他的讯息除了军功,还有对亡妻的深情。妻子死后,他没有再娶,是虔诚的教徒,几年前在岳父领地遭受盗匪侵袭时,还及时派兵救援,为伯爵捍卫了贵族尊严。
这段时间的相处迷惑了他们,耶利米书同竹马一致认为,对方的品行对得起外人的称赞。前半生专注学业和剑术的少年,料不到自己有成为教皇的一天,也玩不过人面兽心的成年人,不到两周,他们纷纷跳进陷阱,耶利米书在骑士的鼓励下,缔结了最荒诞的婚姻。
迫于形势,曾经的储君穿上女装,付出所有信任,成为元帅的妻子。他们举办了简单的婚礼,将新身份过了明路。
成婚当晚,耶利米书独自待在卧房,淋着月光认真擦拭佩剑。为了活下去,他选择了难以启齿的道路,年纪轻做不到处变不惊,简单的工作被磨蹭到了半夜,就在他整理好思绪准备入睡之刻,特里斯坦恩醉醺醺地闯了进来。
碰——
巨大的关门声在沉寂的夜晚没有掀起丝毫波澜,往日巡逻的骑士死了一样毫踪迹。
耶利米书警惕地站起来,他发现了不对劲,锋利的长剑握在手中,为他积蓄勇气。
“元帅阁下,深夜到访,是有什么要事?”
特里斯坦恩笑起来,说不清是对他不自量力的嘲讽,还是尘埃落定的示威。他的视线滚热,声音沉稳醇厚,直视耶利米书紧张的脸,道:“我们都结婚了,你说有什么事情?”
“当然是来奸你的。”
最后几个字落下,是对峙结束的警鸣。如同故意侵略领地的雄狮,胜利后会将所有幼崽咬死,然后在血肉与腥味中享受抢来的雌兽。特里斯坦恩没有以武力镇压少年的尴尬,对方的剑术在同龄人中数一数二,当他的对手却是不合格。
耶利米书的剑锋芒毕露,学的剑招是进攻不是防守,他极速前进,长剑劈砍,想趁特里斯坦恩防卫的时机逃到房间的另一边。他顺手扔去桌上的摆件,特里斯坦恩侧身,那东西砰地摔在墙上,与此同时竭尽全力的一剑向他刺来。
“啊!”
耶利米书青涩的攻击没被放在眼里,特里斯坦恩抬手截住了他的手臂,手指一捏,一股麻痛袭来,让人差点拿不住剑,不过他有自知之明,强忍着不适攥紧武器,矮身就想从对方身旁穿过。
“还想跑。”特里斯坦恩伸手,没了耐性,猫抓老鼠似的掐住他的后颈,“我没那么多时间给你耗,你最好乖乖掰开屁股,否则我就不是在这里干你了。”
他们体型差太大,习剑练武锻炼出的肌肉比不过战场磨炼出的钢筋铁骨,耶利米书细长的脖子完全被覆盖,手指扼到咽喉,他呼吸困难,抠弄颈间禁锢的动作一顿,接着便蓄力踢出一脚。
特里斯坦恩躲过,把他丢到了地上,耶利米书双手撑地就要直起身,一只脚却截断了他的挣扎,他脱力,咬牙骂道:“这就是你的诚意,元帅阁下,我们之间的契约……”
“我们的契约当然生效,”特里斯坦恩打断,婚前他们签署了有关王位争夺与相关利益分配的协议,“我说话算话,但你也要履行你的义务。”
他压低身体,声音钻入耶利米书的耳道,“你是我的妻子,在丈夫需要的时候,必须要学会满足。”
所有缔结婚姻关系的恋人都会受到神的祝福,教廷歌颂婚内的身体欢愉。特里斯坦恩是虚伪的信徒,看上了耶利米书就用婚约绑定,他们在神像面前宣誓,依照国家法律以及教廷圣条,即使是国王也不能借题发挥,去干涉这类事物,更没人会去管结婚的缘由到底是什么。
既然结了婚,做爱就是必然的了。夫妻之间任何一方多次拒绝求欢,闹大了甚至可能被教廷圣裁。
他的吻落了下来,耶利米书抬首想咬,被两根手指强行弄开口腔,夹出舌头,两根舌在唇外交缠在一起,陌生的味道扑面而来,舌尖舔过一颗颗牙齿,逐渐深入,直达喉咙。
“嗯……唔……”
耶利米书欲吐不吐,五脏六腑在翻腾,身体犹如小时候撞见的,吊在树上的尸体,双脚空落落地挣动,喉咙越来越紧,越来越痛,直至血肉分离,骨头断裂,才能解脱。可他比受罚的仆人还惨,特里斯坦恩好不容易得偿所愿,没玩腻之前不可能放过他。
没有发育完成的少年身体薄薄的一片,碍于年纪,练不出夸张的肌肉,强壮男体压上来,有种被挤压的虚感,大脑发胀。
“放开我……沙维尔,沙维尔!”耶利米书呼喊骑士的名字,这是如今唯一可以拼尽全力保护他的人。
“不要再浪费力气了。”特里斯坦恩打在他的臀侧,脱去裤子的饱满臀肉晃了晃,他揉搓扯开一边,笑道,“你忠诚的骑士已经听不见了。”
耶利米书心间漫出浓烈的恨,“你到底对他做了什么?!沙维尔!沙维尔!啊……”
放大音量的嗓子干涩嘶哑,紧窄的处子屁眼被鸡巴捅开,下体挨了一刀,巨物猛插进身体,特里斯坦恩抓住他的头发,两人脸贴脸,睫毛都快要碰到一起。
“放心,我暂时没杀他。”耶利米书的抵抗让鸡巴进得艰难,特里斯坦恩缓了缓,揉捏他的奶头爱抚道,“他喝了点加料的酒,醉的不省人事。不过……”
他拉长声音,在耶利米书不自觉凝神倾听的瞬间整根塞入,“他能活多久,就看你的了。”
“啊……”
好痛……
耶利米书上半身向后弯,小腿翘起,紧致的屁眼有鸡巴进出,龟头流出的液体抚慰艰涩的肠肉,他胡乱喊着自己都听不清的话。在前十几分钟,时间是凝滞的,鸡巴攻城掠地,蛮横地操干褶皱,爽痛难辨的感觉自尾椎侵犯,他抖动不止,连嘴巴的贞洁也保不住,口水流了一下巴,舌头没停止过,黏膜表面全是对方的舔渍。
竹马的命是坠在耶利米书眼前的胡萝卜,他不得不伸舌头去舔,用额头去触。特里斯坦恩的鸡巴把他日得膝盖前滑,把他的自尊一下一下捣碎。
“啊……特里斯坦恩,我要杀了你……嗯……”
弱者的斥骂呼喊是强者的催情剂,特里斯坦恩鸡巴塞进屁眼了就没那么急。耶利米书的一条腿歪在他的臂弯,他右脚踩在对方背上,扭曲地插穴,鸡巴半入,身下人被他掌控着,心理的征服欲远远大于肉体上的,少年叫得越大声,他越高兴。
“叫出来,耶利米书,大声叫出来,我要听见你的声音。”
“唔……啊……”
“伪信徒!衣冠禽兽!”
耶利米书在他身下怒骂,被严格教育长大的王储,骂人的词汇量少得让人怜惜,特里斯坦恩大笑,踩在脊背的脚施力,“对,骂我吧,耶利米书,就这样骂我……哈哈……”
正值壮年的元帅折腾了一晚,第二天清晨意识还未清醒,鸡巴又自动日回了不知何时失联的巢穴,他叹息一声,鸡巴被水液浸泡得很舒服,肠肉软软的,是他干出来的好穴。
“唔……嗯……”
他日醒了耶利米书,沉闷的床幔打开,闷了一晚的浑浊空气散去,就在仆人隐晦的窥探里,特里斯坦恩朝睡眼惺忪的妻子微笑,将鸡巴整根抽出,日进了他的肿逼。
他奸得坦然随意,毫不收敛,两人是合法夫妻,用行动让所有人都知道,耶利米书成为了他真正的妻子。
从仆人角度几乎看不见少年,只有修长的腿被手绑着,特里斯坦恩朝下干,两条腿就从右肩支出,脚趾分开合拢,床柱都在震动。
“啊……”
遭受了一晚强奸的少年醒来,下半身酥酥麻麻,鸡巴萎靡不振地耷拉着,重复了整晚的噩梦随着视线的焦距回归现实,耶利米书忍不住叫起来,愤怒使然,酸软的身体爆发惊人一击,他挥手一甩,坚硬的拳头揍到了特里斯坦恩脸上。
那股力量极大,猝不及防把人打到头往旁边歪倒,特里斯坦恩立住身体,面表情转过来,耶利米书心中一跳,只见鲜红的血迅速流过鼻下,滴到了他的鸡巴上。
特里斯坦恩扯起嘴角,眼神冰冷,耶利米书的身体在预警,后背一阵发凉,他以从未有过的速度支起膝盖,鸡巴滑下,发出瓶塞从瓶口拔出的声音,妄图远离必将爆发的危险,然而对方比他高大太多,一出手就逮住了他的脚踝。
“还有体力逃,昨晚没把你日服是吧?”
特里斯坦恩将人一整个拽回自己身下,肿胀的鸡巴操入,龟头顶到直肠,像串珠子一样同耶利米书串在了一块儿。
“啊……”
“咳咳……”
他用杀人的气势操穴,耶利米书咳起来,肚子鼓起一大团,腰往上挺,被手死死按下,抵在龟头必经之路,空虚的胃部分泌酸液,他干呕不停,脑袋悬在床沿,晕晕乎乎地挨操。
“不要了……啊……沙维尔……”
“特里斯坦恩……我一定要杀死你……”
人形兵器不容小觑,脆弱的屁眼遭受重击,黏膜似乎就要被干烂。
“你还敢跑!”特里斯坦恩甩了他一巴掌,打得他晕头转向,耳鸣阵阵,“你能跑到哪里去,还有谁能收留你?!”
“安安心心在我身下挨操吧,杂种,你以为你是谁?”特里斯坦恩挺腰狠插,完全撕破伪装,“你弟弟早就替代你的位置了,没了我,你还想爬上去?祈祷吧!祈祷神明还能救你!”
“啊……放开我……我要杀了你!!!”
挨了一晚操的人睡醒了就翻脸不认人,他认为耶利米书是给脸不要脸。特里斯坦恩自觉让他爽到了,至少昏睡前的那一次,对方是在他嘴里射的。
他调教人的方法层出不穷,清晨的闹剧持续许久才结束。耶利米书心高气傲,法接受被仆人们围观挨操,自那天起便装病卧床,连骑士都未曾有见面的机会。皮肤上的痕迹差不多消失了,久未见面的特里斯坦恩又半夜闯入,冰冷的体温靠近,用鸡巴把屁眼奸透。
两人的性爱充满血腥,做爱像杀人,有许多次他都差点因为窒息而死,耶利米书正面打不过,就趁人射精,警惕心薄弱之时偷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