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维拘谨待在角落,有些坐立难安。
傍晚抵达教廷的骑士们,洗去了赶路带来的疲惫脏污,矫健男躯光裸,散发蓬勃的荷尔蒙,蒸得房间发烫。
骑士们辛苦忙碌了几天,尽职尽责守护教皇的安危,圣礼是他们应得的报酬。
莱维司空见惯,甚至非常乐意在旁协助。
只是其中有一人的存在,让他浑身不自在。
那就是正被圣袍遮掩大半身体,用舌头抚慰教皇陛下的骑士长。
他是耶利米书的竹马,是在皇室动荡,权利更迭之际,单枪匹马护送储君逃亡的人。他不仅是教皇的心腹,更是莱维的救命恩人。
骑士叔叔跟随耶利米书来到他的家,然后跟着耶利米书离开去往教廷。再见时,已经是依照教皇指令,护送莱维逃离家族爪牙的骑士长。
逃亡路上不能暴露教皇曾是特里斯坦恩统帅的第二任妻子,在继母高额的赏金下,不怕死的杀手络绎不绝,是骑士长一人奋力守卫了莱维的性命。这个总是很可靠的叔叔,在小时候会允许莱维骑在自己的后颈,会在父亲强奸耶利米书时,担心他害怕,抱他出去玩耍。
比起特里斯坦恩,他才像是合格的监护人。空荡荡的家里,他们三人相互取暖,除此之外皆是父亲的拥趸帮凶。长大后,每回见到曾经的小妈与叔叔交缠在一起,便如同目睹父亲钻进耶利米书宽大的裙摆里猥亵,怪异又荒淫。
严肃正经的骑士叔叔用鸡巴服侍耶利米书,论是储君,还是教皇,他都是唯一的骑士长。出生入死的兄弟情义浸泡了肉欲的淫香,孔不入,侵犯五感的弱点。
骑士长沉默寡言地插,竹马熟悉的体温与进攻,尺寸惊人的鸡巴深入,蛇一样滑腻的舌头粘黏,涎液拉成丝,灵活穿梭在对方的唇间。溺于官能的耶利米书视线撞向莱维,清晨还密不可分的恋人隔着另一具男体对视,莱维喉咙发涩,侧脸躲过他饱含欲色的眉眼,眼睛晃动,对准了跪在地上,舔舐教皇脚心的骑士。
莱维记得他,传闻是个孤儿,约莫在九岁被耶利米书从禁忌森林带出来。在此之前,他以兽乳生肉为食,嘴巴笨得可以,成人了也不太会说话,是个不择不扣的人形野兽。他有一头短茬红发,明明是数一数二的高大健壮,却用最屈辱的姿态跪趴于地,像条臣服主人的异兽,舌面和鼻尖捕捉主人的气息,教皇的右脚被他湿哒哒地舔,狼吞虎咽地吃,宽阔的背舒展,吃得如痴如醉。
“你舔够了没有,口水都滴出来了,真恶心。”
白色长卷发的骑士从浴室出来,他穿着件长衬衣,龟头半露,走动间鸡巴在腿间动来动去,微湿的头发将衣物沁得半透,勾勒出奶色肌肉,他嫌恶地上下打量红毛,刺刺地凿向这个教廷分配的固定搭档。
他是附属小国的皇子,自愿舍弃王位前来侍奉教皇,搭档直至战死也不会分开,红毛的失态是在丢他的脸面。
“慎言,骑士。”骑士长厉声打断不和谐,“不要扰乱圣礼的节奏。”
白毛噎闷,嘴唇拉成平直的线,不甘压不下,坠在上翘的眼尾,是肉眼可见的不服。
骑士一言不发立在那儿,耶利米书终于将注意力实施给了他。教皇陛下双眼皮深陷,面容端庄得有如神像,金色发辫一丝不苟,完全看不出他把骑士长当成了椅子,鸡巴在肚子里狂搅。
他淡淡,“跪下。”
巨石滑落,猝不及防地重击,白毛是狂信徒,俗世身份尊贵,自信认为自己在耶利米书面前地位不一般,平日处事说话从不给其他人面子,教皇也从未发作。此时听到命令,他脸色刷的发白,意识游移,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干什么,唯有所适从反应到了身上,膝盖发出脆响,直愣愣跪在了耶利米书脚边。
他跪姿标准,腰板挺直,双腿形成钝钝的角,头垂着,一言不发的委屈。
耶利米书隐隐沉落的气压回升,教皇处事不偏不倚,奖罚分明。惩罚后便是奖励他驯兽似的用脚挑起他的衣摆,摩擦红肿的龟头,“就是这样,你做得很好。”
“陛下!”骑士长不赞成地开口,眉间塑封的两条痕迹深刻,他有意惩罚教不乖的骑士,机会却被教皇云淡风轻地扔掉。
“好了。”耶利米书所谓,“你操心的事未免太多。”
转而他对白毛道:“我赦免你,做你该做的事吧。
于是白毛又因短短几字重返人间,找不到的肢体回温,僵直的脊背放松,鸡巴突地回春,翘着弹了弹,直接打在了教皇脚底,他爽得哼出声,诚惶诚恐地吻上那只脚,“感谢您的仁慈,陛下。”
浅色的唇在脚面移动,他的姿态和搭档没什么不同,是类似的痴。
耶利米书温柔笑起来,嗓音里冒出轻微的喘,他挣脱了红毛的舌头,公平地将脚借给对方自慰,方才还顾着舔脚的人惊喜望向主人,恐怖的鸡巴隐忍贴于脚背,沙哑的嗓音伴随笨拙的讨好。
“陛下……”
是他想的那个意思吗?
耶利米书矜持颔首,被捡到的野兽眸光发亮,鸡巴开始发疯地蹭动。
陛下……
主人。
我要将发肤血肉全都献祭给您。
啊……
白毛说不了谄媚的话语,深色皮肤被情欲胀红,青紫交的血管鼓起,液体剧烈奔腾,他热烈地仰视,细长灵活的舌尖垂着,对耶利米书顶礼膜拜,像挂着可怜巴巴的表情,却对抬起的巴掌兴奋不已的性奴。
那股视线太特别,耶利米书情潮汹汹,回首与竹马深吻,两人吃得急,鸡巴跟着戳弄直肠。骑士长严谨,做爱遵循剑术标准,快准狠,将膝盖上的身体颠起来,放下去,楔子似的撬开肉与肉之间的缝隙。
“这个力道怎么样?”
“唔……太重了……”
脂膏一般的腹肌被突兀顶起,教皇陛下成了骑士们练习默契的桥梁,他的双脚以龟头为中心挪移,咕叽咕叽,将滑液磨出细密的白色小泡。红毛重重地喘,几乎是半蹲着在耸动肿胀的性器。白毛竭力保持镇定,然而能接触教皇已经是最大的助兴剂,何况鸡巴正肉贴肉地挨着,他的幅度越来越大,脚尖会在深操时碰到阴囊,坚硬的指甲挨碰褶皱,他不可避免的颤抖,接着喷精。
“陛下……我的陛下……”
“嗯……”
嘈杂声响来自不同的人,舌头侵占耶利米书的喉咙,骑士长不爱说话,鸡巴使劲操穴。两人从小充当彼此的剑术对手,皇宫、莱维的家族再至改名换姓来到教廷,早就练就非同寻常的默契。昔日储君的屁眼在隐姓埋名时被统帅以下犯上,日熟了日透了,等离开了鸡巴的每日凌虐,竟感受到了抓心挠肺的痒。
或许是身为神选教皇,耶利米书的身体时刻不在渴盼分泌圣水,青春期的少年破了戒,情难自禁地将精水撒了一路,竹马代劳虚假丈夫的工作,鸡巴将褶皱熨平。
骑马、野外扎营以及不需要身份证明的小旅馆,他们彻底摸清了彼此的身体。回到现实,屁眼深处的敏感点被刁钻地日着,两具成熟的身体重合,找到了相依为命时的灼烧性欲。
耶利米书的鸡巴甩上天,圣水止不住地洒,淅淅沥沥,淋了下面两名骑士一身。圣水奇特的味道弥漫鼻尖,他们张开嘴,像是沙漠踽踽独行的迷路者,久旱逢甘霖,喉结滚动,急切地喝下。
大部分圣水都浪费了,莱维心疼,在众人迷乱间施施出现,用唇舌执行自己的任务。司祭本就需要在圣礼期间帮忙收集圣水,尤其是晚间,骑士大都几人一块参加,上头了没人会记得这件重要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