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皇主持的忏悔室每日会接待一名信徒，等比例缩小雕刻的神像立于前方，莱维蜷缩在祂的阴影角落，偷窥着即将举行的圣礼。
“教皇陛下，我犯下了罪过，想要祈求您的原谅。”衣着华丽的大贵族跪在耶利米书脚下，虔诚地亲吻他的袍角，脊背单薄得像是要被缀满宝石的礼服压垮，他抬头，稚嫩青涩的脸蒙上崇拜憧憬的光，充满了期待与羞涩。
他的父亲，上一任佩里耶大公三个月前意外坠马身亡，在葬礼上他初次近距离接触到了耶利米书，如同某种诅咒，两代大公延续了同一种情感，疯狂为教皇陛下神性的美貌而倾倒。
原本就是信徒的他，在一见钟情的瞬间自动成为狂信徒，以大贵族的身份和大量金钱赞助敲开了忏悔室的门，圣礼得以提前举行。他没出息的因此夜不能寐，少年人鸡巴没有用过，一点刺激都受不了，对教皇认了主，在前往教廷的途中硬了一路。
“佩里耶大公，说出你的罪孽。”耶利米书表情平静，金色长辫垂在左肩，保守的长袍不露肌肤，戴着手套的指尖轻触他的额头，饶是连体温都感知不了，也令佩里耶立马鼻息粗重，濒临失态。
“饶恕我，亲爱的陛下。”他不敢直视对方，嘴巴嗫嚅，脸红着吐露内心的羞耻，“我犯了淫欲之罪，日夜意淫您圣洁袍下的肉体，请允许我作为最忠诚的信徒，向神献上初精。”
贵族为了保证子嗣绵延，大约14岁便会联姻生子，像他16岁仍保持童贞的实属少见。佩里耶庆幸父亲生前逼迫他远离淫欲，保留初精献给神明，这才给了他机会大献殷勤。
耶利米书不得不为此动容，神明会疼爱这样的孩子，于是他道：“那你现在应该做的是亲吻我的皮肤，而不是跪在神的面前忏悔。”
隐藏在圣袍下的长靴抬起，鞋底摩擦佩里耶凸起的下体，少年欣喜若狂，整张脸埋入教皇的双腿，炙热的手沿着贴肤的白色皮靴探索，直至深入到大腿根部才抚摸到了光滑的触感。
“插进来，用我的身体赦免你的罪孽。”
教皇陛下主动趴上了圣坛前的长桌，圣袍的腰腹位置是收紧的，被他重叠堆砌，卡住了奶子下沿，塌腰的姿势恰巧将没有遮挡的屁股显露出来。
我看见了……是教皇陛下的小穴……
佩里耶情绪亢奋，胸腔剧烈起伏，喘不过气似的深深呼吸，龟头拉长丝的流水，狗似的凑近蹭动长靴与腿根间的皮肤，他目光痴迷，回应道：“遵命，教皇陛下。”
“我会将初精射满您高贵的身体。”
扑哧扑哧——
是鸡巴在日屁眼的响声。
隔着神像也不可隔绝的声音深深刺激到了莱维的神经，他止不住地抖，眼眶充血，瞪大双眼直视这一幕。
进去了，陌生男人的鸡巴日进了恋人的身体。
少年骑在成熟青年的身上，颜色浅淡的鸡巴穿梭屁眼，将熟红的肠肉带出插回，犹如恶魔刻意传播的禁忌淫画。
莱维排斥除教廷以外的所有人，佩里耶几乎是他的翻版，两人皆是纤细瘦弱的美少年，他从来没有产生过如此厌恶的情绪，甚至想冲上去撕烂对方的嘴，让他不准用冠冕堂皇的理由奸淫自己的恋人。
不，不对。
莱维捂住嘴摇头。
怎么能将履行教皇职责的恋人看低，把圣洁的净化仪式与肮脏的性交挂钩。
可鸡巴同时变成了受到魔力蛊惑的生命体，在见到恋人被日的时候可悲勃起，他眼泪掉下来，颤抖的手也伸了下去。
神谕认为恋人间的欲望是圣洁的，是被允许的，而其他关系的肉体接触都应该节制，是龌龊腌臢的，上不了台面的。
莱维为躲避第三任母亲的追杀，隐姓埋名在市井生活了几个月，再加上淫靡荒唐的成长环境，他的灵魂彻底污秽浑浊，他可耻地会因为仪式发情，会因为他人触摸恋人嫉妒。
不该这样的，我不该这样的。
黑暗中，难以言喻的愧疚夹杂疯狂的怒火妒忌席卷而来，迫使莱维想起了小时候的事情。
起初是他想给耶利米书一个惊喜，他躲在房间的衣橱，被熟悉的气息包裹着，像是小妈的拥抱，很温暖。小孩子多觉，不知不觉陷入了酣睡，丝毫动静都未察觉，直到巨大的震动突兀在梦里响起。
莱维被强行拽回现实，心脏由于惊醒砰砰乱动，他攥紧胸前的衣服，所处的柜子在有节奏地抖动。
什么东西？
他刚睡醒，意识迟缓，等反应过来，一只眼已经紧紧贴在柜门缝隙中央，睫羽扑扑扇着，偷偷朝外看。
好奇怪。
莱维呆呆地想。
视野里，有一颗红色小粒在白皙的底色下极速跳跃着，距离实在太近，莱维甚至嗅到了扑面而来的淡淡香气，也正是这股气味令他察觉到了眼前的到底是什么——
原来是耶利米书胸前的红痣啊。
小小的，点在贫瘠的乳房中央，奶子被一双手粗暴揉搓，那颗痣孤零零地留在那里，遭受着时不时的骚扰。
好可怜。
耶利米书要被父亲折磨坏了。
他的手撑在柜门两侧，凶猛的鸡巴日进屁眼，细窄的腰快折断似的朝莱维方向挺，肚子上的薄肌撑了起来，突出一根长棍的形状。
他们在做爱。
早熟的莱维心底浅浅划过这般想法，他身体还没发育，所有的性爱启蒙都是由到处交媾的家长熏陶而成。自他有意识以来，经常会撞见父亲粗鲁操干小妈的画面，巨大的体型差如铁烙，在他的心底留下片片血痕，一直滚烫着，梦魇一般，在耶利米书净化罪孽时碾入脑海。
莱维袍子下的鸡巴洇湿了胯间，他不复幼时的纯洁懵懂，欲望如影随形，面对恋人挨操变得丑陋怪异，他流泪，嘴中不停念出祈祷词，本该交叉紧握的手指却触碰上了罪恶之源。
细弱的手指没有耶利米书摸起来舒服，他仰头拼命爱抚自己，幻想房间里的激烈动静来自于他们。
耶利米书的呻吟是说给他听的爱语，寂寞的鸡巴替代手指贯穿他的屁眼，他们耳鬓厮磨，在神的脚下交换体液，忏悔室成了乱伦的爱巢，圣水喷洒进入他的肠子，温暖柔软的腹腔。
“唔……”
射了。
莱维咬唇憋住脱口而出的叫喊，脚尖绷直，摇摇欲坠的上身摔倒在地，手指措滑动，失了堵住马眼的作用，鸡巴弹了弹，精液失控射向前方，放射性玷污了神像洁白暇的袍底。
而神像的另一边，被他嫉妒得想杀掉的佩里耶只感觉一股巨大吸力围了上来，手淫都未有过的鸡巴皮太嫩，受不了熟穴带来的浓厚快感，精关守不住，马眼酸涩，忍耐得很难受。
“陛下，真的很抱歉……唔……是我太没用了……”佩里耶地自容，俊秀的脸惨白，眼泪比精液还快，没出息地汇聚在耶利米书的腰窝。
“没关系，都射给我，不用忍耐。”教皇陛下柔和的声线冲散了他的焦躁，胸腔里的空荡以及迫不及待要证明自己的欲念，被轻飘飘的一句话填满了，莱维松懈下来，滚烫的精水射进了耶利米书的肚子，他喘息一声，鸡巴抖了抖，同样泌出一小股液体。
他及时伸手接住，接着糊满圣水的手撬开了佩里耶的嘴，将对方抱歉的话语堵了回去，安慰道：“喝下去，别浪费了。”
“唔……”
佩里耶的眼睫沾满泪珠，手足措地托住他的手，嘴巴本能地含着爱恋之人的赐予，舌头不放过任何地方，又舔又吸，丝绸手套散发的馨香参杂在圣水里，足够令他沉沦，吃手也吃得煽情。
耶利米书发出低低的笑，见他表情重新变得慌乱难堪，直接裸臀坐上长桌，他张开腿，两指掰开已经固定为狭长形状的屁眼，道：“你刚刚做得很好，继续吧，佩里耶大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