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了的……你醒来杀了我吧……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再多的抱歉也抵不过过量的情欲,干过之后遮掩的那一套就非常娴熟了。屋子有味便开窗日穴,怕把衣服弄脏便让虞忻裸睡,裤子是不会给人穿的,耽搁他操屁眼,反正听到吴四进了院子,吴力便立马盖上被子,堂哥不会多此一举地掀开检查,他所畏惧。
吴力不是算遗策的人,总有差些露馅的时候。
有一次吴四难得进来看望虞忻,吴力日完屁眼只记得做好表面功夫,小腿杵在被子外面也没发现。
吴四瞧见一怔,大咧咧问道:“怎么不给我们少将军穿裤子?”
吴力对堂哥质问的流程做了几百次准备,面对威风得令人腿抖的吴四,他强装镇定,挠了挠头,尽量自然地把虞忻的小腿塞回被子,低声回答道:“刚给少将军把了尿还没来得及穿。”
吴四没察觉有什么不对,当然同样猜不出被子底下没穿裤子的少将军屁股还流着精,刚刚撒的也不是尿,是精水。
“那行,你记得别让他着凉了,好好照顾,总有你吃香的喝辣的。”
“知道了……哥……我都知道……”
“我会好好照顾少将军……唔……身体的……”
鸡巴平日日惯了,总有温暖的穴洞放置,吴力嘴上应答,底下空虚,说话间又胆大包天插进少将军屁眼里日,爽得他说话前言不搭后语。吴四嘱咐几句没得到应该有的回应,难掩鄙夷,瞬时失去与没出息的堂弟说话的兴趣,他没打招呼推门出去,吴力哆嗦一下,没坚持多久内射进了屁股。
吴力看过市面上简陋的春宫,明白交媾的场所远远不局限于床榻。虞忻任他摆弄,最基础的生理反应是有的,光操干却失了丝乐趣。他每天耳听八方,腿伤好透了,试过能抱起虞忻在屋里里遛弯几圈后,便打起了野合的主意。
他说干就干,某日月明星稀,家里的另外两人陷入酣睡,尤其是堂哥震天响的鼾声刺入耳蜗,吴力像是收到讯号的工蚁,把虞忻从窗口搬运到了田地。
身下垫了件外衫,幕天席地就开始日穴,面前是虞忻闭眼沉睡的脸,后面是自己种的蔬菜,吴力心脏砰砰乱跳,比第一次摸到对方奶子还要亢奋,吭哧吭哧地抱住日。
“你留下来好不好,留下来当我媳妇……”吴力异想天开,“屁眼都被我日烂了,谁能有我的屌大……唔……可以满足你……”
他一个人亲得滋滋作响,挺起驴屌操被自己日熟的逼。虞忻的屁眼不复骑在战马时的纯洁,属于另一个男人的胯拍打上来,阴囊相撞,肠肉淫荡啜吸,肛口是日出来的骚肉,鸡巴跟中蛊般对着陌生人流精。
他有心上人,却在人生最助的时间里遭受了鸡巴的训练,精液浸泡肠子,将淫性都勾了出来,层层褶皱向左倒向右倾,骚点发肿了,龟头茎身磨它顶它,便化为了比鸡巴还需要快感的东西,隐秘地作祟,逐渐拿到了肉身的主导权。
“日你,我要日死你……”
换了地方确实让吴力更快高潮,他抱住虞忻的小腹,操穴揉奶两不误,啪啪啪的动静近乎响彻整个院子。吴四的鼾声并不维持在同一节奏,偶尔停下偶尔拉长,这将性爱来回推向了提心吊胆与紧张刺激的两个端点。
虞忻的身体要么趴着要么被人从后把住,精液不停地射向他的肚子,到了最后吴力甚至将他日尿了。经过数磨炼的将军身躯在一个荒野猎户身上达到了潮吹,鸡巴奶子上下抖,尿液激射而出,洒水似的,成为了田地的养料。
吴力气喘吁吁,深吻虞忻的嘴巴,舌头探到喉咙,鸡巴插到底,向里面结块的精液冲刷。
野合有了一次便会有第二次,吴力管不住鸡巴,就随心所欲地在不同地方发泄。
大白天背对他耳聋的娘日,他娘转过来问他,吴力便说是将虞忻带出来晒太阳。趁吴四不在家,他从自己屋操到堂哥屋子里,等堂哥大致要回来的前一刻,才把鸡巴抖出屁眼,若其事地擦干净,装作什么都没发生。
虞忻屁眼早日晚日,熟得不能再熟,鸡巴随便插随便进,不用事先扩张。然而好日子稍纵即逝,吴四找到了援军隐蔽留下的讯号,这意味着他们即将离开。
吴四提前通知了堂弟又一个劲地往山林里冲,几天没回来。吴力当做了最后的狂欢,把想做的不敢做的都在虞忻身上一一实现,玩够了便被动清心寡欲,留足时间给人养穴养奶。性爱痕迹慢慢消失,直至就算有人掰开屁眼仔细观看,也只能得出穴口天生松驰的结论时,吴四才带着人过来接少将军。
吴力帮虞忻穿好衣服,目送士兵抬起少将军坐上了马车,车轮滚滚,扬起尘烟,一段艳情就此结束。
应当有某种感应,虞忻被送至林燃身边没多久便醒了过来,经历了劫后余生,两人的窗户纸终于捅破,在帐篷里滚上了床。南征北战数十年,两人情深意浓,相互扶持,拿下了帝位,收复了河山。中途吴四在他的命令下,暗中给自己堂弟家送过一次奖赏,算是感谢对方的用心照顾。吴力诚惶诚恐,还以为是自己的事迹暴露,头都磕出了血,在堂哥的安抚下战战兢兢地接受了这本不该属于他的赏钱。
虞忻帝位稳固,同林燃的事迹传过大江南北,吴力也老了,娶了妻子,儿孙满堂。
一次醉酒,他不小心把深埋在心底的艳遇当作谈资说给了孙子听,孙子自然不信,挑了颗花生吃下,将爷爷的胡言乱语抛之脑后。
若是事发生,可能吴力做下的孽便会随他被土掩埋消失殆尽。但人生不会如此平淡,他没等到寿终正寝,报应就来了。他的孙子在这场对话的第二日酒醒,侧头就见他七窍流血,死状凄惨地躺在地上,顿时吓得一屁股摔下床。
“爷爷?”
孙子大叫,他爷爷年纪大了身体还很壮实,一次能吃三碗饭,昨晚还好好的,过了几个时辰就成了这幅鬼样子。
和死人睡了一晚,他吓得半死,爷爷酒后说的胡话突如其来劈来一道灵光,脑门冷汗直冒,手脚并用想爬起来却没注意门槛,绊倒在地摔了个狗吃屎。
孙子心中的不详猜测似乎真的灵验了,大清早就在倒霉,他干脆将就五体投地朝院门方向磕头认:“对不起皇帝陛下,都是我爷爷的,要找就找他,我孩子还小,放过我们吧,求求你了……”
都是报应,玷污了真龙天子的报应。
数不清磕了多少下,他抬起沾满血渍的脸,在闻声赶来的家人尖叫声中重重踢向了他爷爷的尸体,然后脚步踉跄,视野一片昏暗,啪地跪倒在地,失去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