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四大老粗一个,空有武力,脑子像浆糊,说让人照顾就放心把少将军扔在了堂弟家里,完全没想过这世道娶不上妻的老光棍有多昏头,居然对看着就身份不简单的虞忻下手。一而再再而三,甚至到了最后鸡巴都当人面插进去了,吴四还以为堂弟是在好好看护少将军。
这里女人少他们家又穷,吴力二十岁了仍娶不上妻,虞忻自小习武,却也是京城勋贵子弟,再怎么也没苦日子出身的猎户儿子粗糙。他除了打猎还要种地,饭量大,长了具好身板,又处于看见洞就想日的年纪,和虞忻睡一起对他而言是一场磨练。
英姿飒爽的少年将军闭眼昏迷,褪去与生俱来的压迫和强势,难得让人只能注意到他卓越的外貌。
脱了衣服后,初具规模的肌肉线条流畅地包裹肉体,四肢以及颈部之上皮肤是蜜色,但被衣物遮挡的躯干十分白皙,摸起来滑滑的韧韧的。吴力迷迷瞪瞪,布满老茧的掌心止不住流连,轻轻掐一掐,放松下来显得柔软的胸肌便会跟游泳似的晃动,奶头生理性变硬,立在乳肉上方。
他没想到男人的奶子能这般催人情欲,瞧着口舌生津,鸡巴翘翘,吴力怂,想吃奶却不太敢。虞忻却总有喝流食吃中药的时刻,吴力便背地揩油,拿着尿壶给人把尿,贵人的鸡巴也同他这种下贱人不一样,茎皮发红干净,闻起来没有尿骚味,他吞了吞口水,喉咙痒痒的,犯贱地要帮人深喉。
“唔……好吃……”
他双眼发直,瞧着瞧着便舔了上去,一直攒钱想娶媳妇的吴力尝到了鸡巴的味道。长时间没发泄的阴囊鼓鼓的,他一口气吃到底,嘴巴鼻尖埋入阴毛,使劲闻,虞忻体味淡,他给人擦身擦得勤,闻来闻去也没有腥臊性味,他饥渴难耐,师自通用喉咙的吞咽刺激龟头,滑液溢出,全数被他吞吃入腹。
直直的一根鸡巴,或许还是童子鸡,吴力吃得陶醉,喉咙里都是黏糊糊的液体,他吃了又吃,直到他娘晌午给他送饭,才从被子里探出汗湿的脸朝人摆手,用口型示意自己不饿,幸好他娘耳聋眼睛不好使,否则留在嘴角的浑浊液体便能暴露他的恶行。
吴力得偿所愿,榨出精液吃到饱,正是这回的成功膨胀了胆子。
他靠墙侧躺,受伤的腿好了大概,收了钱便整日陪护在虞忻身侧,因不识字,看不了话本打发时间,所事事的,少将军就成了最好的玩具。吴力睡眼惺忪,脑子尚未清醒就一个顺手兜住了奶子,手法熟练地揉来揉去,全是在虞忻身上练出来的手法,抓揉提摸样样精通,奶子越摸越敏感,一碰就硬。
虞忻右胸受伤,奶子被包扎起来,吴力玩得是靠自己更近的左奶,他日夜不歇,只要醒着就不忘摸奶抓肉,把好好的男人奶子玩肿了,肉眼可见的一大一小,畸形又催人淫欲。
……都是他弄出来的。
“就摸摸,我就摸摸……”
他魔怔了一样,从摸到搞不过几天。趁屋子没其他人,吴力不会放过任何机会,先是鸡巴沿着皮肤肌理磨,再帮人口,鸡巴弄了屁眼自然早就看过,深色的褶皱堆叠,紧紧闭成一个小口,他垂涎欲滴,摩擦蹭动,一边视奸一边自慰,脑子上头了就把龟头抵在穴口,精液噗噗射进腿缝,白白的一滩,把屁眼整个淹没,他不敢日进去,窝囊地伸出舌头舔,一寸寸,一点点,精液扫入胃部,舌尖不断划动褶皱,把肛口舔得松软湿润。
这当然法满足他欲壑难填的胃口,鸡巴自己玩哪有日穴有意思,能插的洞随手可得,他根本禁不住诱惑,很快便恶从胆边生,妄图侵犯虞忻。
吴力的智商约摸都耗在了做坏事上,精子冲脑仍记得每天观察堂哥动向,他之前就发现吴四对这个所谓的少将军真的不太上心。打猎美名其曰是为了给人补身体,他自己却没少吃,早出晚归,忙忙碌碌,不知道到底在做什么,没功夫管理虞忻的起居,自然不会知道他对人所做的事情。
吴力没了畏惧,加上虞忻伤口表面愈合,他便放肆起来。
晨勃的鸡巴日日腿缝,第一次龟头贴在大腿内侧都能激动至射精,磨过几次后又瞄准了嘴巴。虞忻的嘴法吸吮,快感更多来自于心理,见精液泄在那张俊脸上,吴力情难自制,又整根塞入喉咙,直射喉管。于是少将军除了一日三餐还要接受精液洗礼,胃腔同面部都是精液重灾区,十几天下来晒黑的皮肤似乎在变白变细,这瞒不过吴力的眼睛,更增加了他怼脸喷精的频率。
鸡巴的阈值在尽亵玩中抬高,很快快感迟钝下来,吴力没用帕子,双手粘湿温水给人擦身。手下触感极好,他重点沉迷在肉多的地方,对屁股又拍又捏,两瓣肉分开合拢,屁眼出现消失,来回几次指尖便忍不住在里面穿梭。
经过长时间的精液浸泡,肛口松松软软,他打出精液用做润滑剂进行开拓,初始一根手指很困难,渐渐的三根手指进出通畅,少将军法苏醒,发育期中的身体却对性有关的触碰特别有反应,摸熟了鸡巴也硬了,屁眼咬住手指吸,力道极大,催得吴力在他堂哥再一次的外出中失控地挺鸡巴日了进去。
“操,爽死了……”
这就是日屁眼的快感……
吴力爽到全身颤抖,他没想过插穴竟有这么舒服,顾不得掩人耳目,红着眼使蛮力狠干,初破处的屁眼被日得内缩又肠肉外嘟,深色的穴口里是发红的肠肉。鸡巴横冲直撞,或多或少顶到了骚地,昏睡中的虞忻蹙起眉头,大腿被人在空中扯开,吴力前脚掌用力蹬,撕拉一声,鸡巴再度猛入,被子同时破了个大口子。
他日穴入了迷,哪里管得着被子的死活,处男鸡巴不争气,刚插了穴便急着标记射精,幸而吴力年纪轻,射了又硬,腿上都感觉不到了,逮住虞忻的屁眼一直干一直射。嘴巴大口叼住奶头和唇瓣,吃肉喝酒般吞食,虞忻的嘴留着些许药味,他却跟吃了灵丹妙药似的日得愈发凶猛。
“日死你……媳妇……我的小婊子……”
吴力撑在虞忻两侧,膝盖跪地,小腿悬于空中,把体重压在肛口,精液被堵住,肚子塞得满满,一插便是嘈杂水声,听着很煽情。他愉悦地抽出插入,暂时没学会延长高潮,每一回射精都是松开精关径直内射,然而最后一股精还没射完,他便顿感不妙,马眼酸痒,不是射精倒像是尿意上涌。他夹紧臀侧,没想糟践人,把人当做尿壶使,身体微微后退,想要彻底拔出,结果就在此时,院门倏地推开——
“婶娘,我逮了只野鸡,你帮我炖了吧。”
吴四的大嗓门极有穿透力地传进了屋里,吴力吓得一抖,鸡巴重新插了回去,龟头擦过结肠,尿意守不住,抵着屁眼喷溅出来。他慌了神,毕竟没经验,生怕堂哥会突然推开门捉奸。他赶忙拉动虞忻,可弄巧成拙,对方浑身都是体液,滑不溜秋的,紧张之下他抱不起来也推不开。
“妈的,怎么还没尿完。”吴力手足措地插着逼,单手打开面向后面田地的窗户,给气味浑浊的房间通风,耳朵专注捕捉院子里的动静,待到他听见堂哥正在帮他娘打理鸡毛才稍微定神。
“可别再来这一遭了。”
吴力吓得够呛,后背都是冷汗,外面的风吹过两人身体,冲淡了性爱气味,鸡巴跟着滑了出来,他松了口气,眼睛暼向头发湿透的虞忻,又有些意动。
他咽了咽喉咙,余光扫过紧闭的木门,跟被针扎了一样,后颈僵硬,用力扇了半硬的鸡巴一巴掌,骂道:“禽兽不如的东西!”
当天吴力给虞忻整理好身体,迟来的忐忑不安便充溢心头,面对吴四整个人都是萎靡不振的。但他在堂哥面前永远是这幅狗样,吴四浑然不觉堂弟的违和,风风火火的来,风风火火的走,半点没问少将军嘴巴的肿胀是怎么回事。
因而吴力便知晓了,他可以对虞忻做更过分的事情。
他是个白长这么高大的懦弱性子,鸡巴射空理智回来了一点,翻来覆去睡不着觉,自责自己不该日屁眼的,日日嘴巴和腿缝顶天了,如果被发现了怎么办,吴四肯定会劈了他。
距离破处过了三天,吴力心底煎熬,好不容易睡着又做噩梦,愧疚和后悔交杂而来,却没影响鸡巴一如既往的勃起,驴屌把被子顶开,把里面都弄脏了。他屡次向旁边伸手再收回,夜深人静之际,欲望淋头,他终于还是把持不住,双手抖动着掰开屁股日穴,边日边道歉,崩溃大哭,可仍缺失不了操逼的快感。
“对不起,对不起……我实在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