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欲在耳边一声声唤着,吻沿着颈侧不断向下,直到狠狠咬在了自己锁骨舔弄。
“你好棒…很爽是吗?射这么多…”
“嗯…”
路欲的话让林野羞愤,可事实如此,他甚至连松开牙关反驳一句都做不到。偏偏路欲还不知足,相铐的手十指相扣地摁在头顶的沙发椅背压制,另只手掀着自己卫衣下摆就往上拉到了顶——
路欲如愿以偿了。在他眼前晃动冲刺了数次的腰肢此刻终于被自己压在了身下,随着自己的顶撞颤动摇晃,挣扎不得。
不过一眼,路欲眸色一暗往前发狠地一顶,随着啪的一声性器用力撞在穴心。
“嗯唔!…”
林野受不住猛得一抬腰,不想正好遂了路欲的愿。他偏头往前一凑,直接用牙间接住了自己送上来的乳尖。
“唔唔…”
乳粒从未被如此对待过。一边被舌尖唇齿濡湿啃咬,一边被指尖揉搓拉扯,快感像是过电般刺激着全身乃至后穴,抵死的缠绵中绞着深处恶劣的性器死死不放,连带路欲也蹙着眉再压不住那声喘,
“太紧了林野…早知道你这儿这么敏感嗯…”
林野听不见路欲的声儿,身体好像脱离了主观的控制,像个只知索取地饿兽咬着路欲不放,后穴的不断收缩让林野仰着头只剩急促的战栗喘息……
前身好像又硬了,发泄一次后又被路欲生生操硬了。
啪。
清脆的一声落下,却是一巴掌打在了臀瓣上。
“嗯啊…”
臀肉在掌心的揉搓中变形,路欲却极尽温柔地埋在自己胸膛,有一下没一下地舔舐着硬挺的乳尖,哑声道,
“放松…你咬得我动不了。”
…
路欲绝逼是故意的。
他明明一句脏话都没说,可句句都刺激着林野初次承欢的羞耻心。尚可活动的胳膊胡乱缠上路欲脖颈,指尖求救般插入路欲的墨发,可偏偏身体本能地听了路欲的话。为了臀瓣不再挨上一巴掌,林野竭力找寻着放松后穴的方法。
却不想又一次遂了路欲的愿。只听他鼻息间轻轻一笑,唇舌勾缠着一吸掌心再度落下,啪的一声传来时腰身带着性器抵在穴心微微一搅——
“唔嗯!…”
林野终于在战栗中放松了,可谁也没想到后穴紧绷后的松懈带来的是新一轮的崩溃。
后穴湿滑的热流源源不断,层层叠叠。林野清楚那不是路欲留下的痕迹,而是自己全身心的失守。
他真的,真的被路欲操到喷水了……操。
“林野…”
穴心深处被自己碾出来的热流浇灌得路欲也闭了眸。
林野真的太敏感了,敏感得让自己甚至生出他天生就该挨操的恶念。性器在小穴失控的一呼一吸中妥帖到极致,温热的液体冲刷过龟头柱身,是要逼着自己和他一同缴械……冲动下,只剩雄性不顾一切地往里冲撞的本能。
“哈啊!…”
砰!
林野再咬不住牙关,堵不住的呻吟恰好被远处的枪声遮掩,也将林野升入高空飘忽的思绪生生拉回些许。
“路欲哈啊…警察来了嗯…等嗯!…”
声音被撞得破碎,在接二连三的枪声中显得愈发淫荡。一门之隔,门外是交战,门内是交欢。
路欲闻声终于直起身放过了那被欺凌得红艳肿胀的乳头,性器往外骤然一抽——
被操红的小穴失了堵塞,一张一合间透明的淫液争先恐后地往外涌着,湿了臀瓣腿根,溅了沙发衣裳。
路欲喉结滚动,又扫了眼林野被刺激得想要闭合却只剩发抖的腿根,心下一横,一边胳膊搂过人膝弯转了个方向就往沙发扶手上一拽。
“嗯!…”
林野此刻凌乱得像一滩任人摆弄的春水,路欲调整着姿势让人腰身垫在扶手上抬高,脑袋正好枕着另一边扶手。自己臂弯则搂着人双腿搭在肩上扛起,性器对准的同时低声道,
“门锁了,绑匪一时顾不上这边。忍着点…我尽快。”
枪声越来越连绵靠近,其实林野明知此刻他们帮不上忙,可路欲的话还是让他莫名地恐慌抗拒。
奈何,他还是没来得及开口。
性器尽根没入,龟头直直撞在了穴心,淫液被打作水花落在了路欲身上,地上,化作一片片深色。
“嗯唔!…”
被铐着的手半举在空中随着律动晃荡,枪声愈来愈近,偶尔绵密得和他们猛烈的交媾声混在一处。
后腰抵在软包的扶手上快速颠簸磨蹭着,这角度太深纵着路欲顶得太快太猛,在每一次的不留余力下捣出一层又一层水波……
林野真的受不住了,溺毙般的快感将要淹没他最后那点羞耻心,能做的唯有抬起尚能动作的一边小臂送到自己嘴边,发狠地咬死那片布料,不让淫浪的呻吟传出这间本该关押人质的房间。
“唔!!…”
路欲冲刺间失神地看着林野颠簸摇晃的发梢,又望向人紧闭红透的眼尾。小臂遮掩了林野的半张脸,但仰头间脖颈汗珠下暴露的青筋揭露着他此刻的窒息没顶。
路欲目光继续下移,掠过那截晃动不止的腰肢。白浊又开始滴落了,在林野的高潮中随着律动甩落成一片狼藉……
直到最后,路欲尽力固定着林野抖动不止的腿根,视线停留在被自己一次又一次侵略到底的小穴——
每一下抽插都尽收眼底,溅起一簇簇细碎的小水花。就连臀瓣都在湿润中被自己撞得红艳。
…
砰!
又一枪声响起的刹那,路欲腰身往前用力一送,性器抵在穴心严丝合缝地射溅着灼热,收回目光俯下身一把扯开林野堵死呻吟的小臂,找着那合不拢的唇就咬了上去。
“唔…”
路欲的精液太烫,一股一股随着深处的碾磨打在深处,像是烙上只属于他的标记。
唇舌止境的进攻掠夺着高潮下彼此本就稀薄的氧气,后穴又失控了,淫液和精液在林野体内碰撞交融,让他最后落在路欲肩上的膝弯都再挂不住,脱力地往下坠落。一边挂在椅背,一边鞋尖点地。
太可怕了。
像是飓风过境的后惧,让林野停不下心有余悸地颤栗——
那是真正将他们都烧成灰烬的快感,是激烈到连骨头不剩的交媾。在彼此数次的试探交心之后,在不合时宜的枪林弹雨之中……
当门外隐约响起群群脚步声时,路欲唇舌终于放过了人,性器往外一抽搂着林野的腰就将他裤腰往上一拉,轻声道,
“还醒着吗?”
“…嗯。”
林野声儿沙哑得像被砂纸磨过一回,听得路欲喉结一滚。他只能逼着自己暂且和林野拉开距离提上裤腰,臂弯一用力就要将人抱起来——
“我能走。”
林野语气强硬,但生生带了些沙哑,乍一听有几分像哭腔。
路欲动作一顿迎上那双半眯着的灰眸,抬手就帮人蹭着红得像点了胭脂的眼尾,拂过不明显的些微湿润,试探道,
“你确定吗?”
“嗯。”
两人高潮的余韵都未退尽,让林野往自己肩上推的那一把也脱力得像情事后的调情。
…
大门随着一声巨响被撞开——
先前颠簸不止的单人沙发被水淋了个透,冲洗了所有做爱的痕迹。楚恒的尸体平躺在地毯上,林野和路欲铐在一处坐在一旁。
“报告,发现两名人质,一名绑匪死亡。”
随着警察的报告声响起,林野堪堪松开了楚恒的手腕,那里曾残留着路欲的指纹。
在警察的包围下路欲扶着人起了身。他们都冷静得像是见惯了这副大风大浪的阵仗。简单回答几个问题后便跟着警察一同往房外走去。
来时是黑暗,归途是鲜血。林野沿路打量着三三两两的绑匪尸体,但显然更多的还是归降。
这场闹剧也该告一段落了。万幸,路欲没事。
路欲似是察觉到林野的失神,不禁凑近人用只有他们能听见的声音问道,
“还好吗?”
林野没吭声,只点了下头。
也许是安全后的放松,又或许是激烈的情事引爆了所有万千情愫的燃点。路欲看着他只觉得心脏软成了一团云,乘着风不顾一切地向林野飘去,想将人尽数揉在怀里。
路欲又凑近了些,唇瓣贴着林野那枚耳钉,将再也憋不住的话轻轻道出,
“对不起男朋友,刚没照顾好你,也没保护好你。另外我对你不止是挺喜欢,我很爱你,真的。”
耳边的热气难得吹得林野没躲,他只是步子一顿偏头望向了自己。
路欲笑得深深,他不希冀林野会还自己一句“爱”,只是有些话想让他的小狗知道罢了,兴许小狗会像先前那般害着臊推自己一把。
可让路欲怎么都没想到的是——
林野眉间一蹙,脚下一软,竟然直直就往地上一跌。
“林野!”
路欲唤了声慌忙将人接住,旁边跟随的警察也冲上前查看情况。
“怎么了这是?刚刚不还好好的吗?”
“医护兵过来!外面救护车准备接应!”
…
周身嘈杂,路欲却抱着林野埋在人颈侧轻轻笑了声。他清楚,林野到底是怎么突然跌下的。
不过去医院检查下也好,楚恒灌的药自己还是后怕。奈何小狗仍在嘴硬,喘着气就在自己耳边恨恨道,
“跟他们说我没事!我,我只是没站稳。”
路欲笑着不揭穿,其实林野也清楚自己在“扯谎”。
不止是体内滚热的精液还在流淌,先前操太凶被干得站不住……
只有林野知道,是路欲的话语让自己心脏剧跳连带脚下一软,所有的伪装再也撑不住。
操,他居然被路欲的表白“吓”成了这样,妈的太丢人了。
不过,真的是男朋友了啊?
他说他很爱我,会护着我,就像我会护着他一样。第一次有人对自己说这些话,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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