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那里不能进去!”林渊被他的意图吓得直往后缩。
“你可以的。”
裴琮按着他,用力往里撞了一下。这次他一点水都不给他放,女穴的边缘被撑得发白,拼命讨好的夹着他。他用手罩住了林渊的肚子,隔着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按压着插在他身体里的肉棒,双性本就狭窄的女穴更紧了。
“好撑——放手——!”林渊仰着脖子发出颤音。
整个人就像个鸡巴套子一样力的拴在裴琮身下,仿佛除了打开身体迎接操淦之外,什么都做不了。
“打开。”他说一次就狠狠往逼穴深处肉嘟嘟的一圈撞一下。
“呜别撞那里......”
林渊被撞的小腹发酸,抖着腿往外喷水,裴琮看着他这样不由舔了舔唇,堵住他那根被撞了两下就要射的鸡巴:“让我进去,今天允许你随便射,不然就给你把这跟没用的鸡巴塞起来,反正你用下面也能高潮,爽得跟尿了一样,前面也没用了。”
“有用,有用的,要射......要射啊主人呜啊......求......”
“想射就把骚子宫打开!”
裴琮发狠地顶了进去。
被撞得酸酸麻麻的小口硬是被一下下凿开,双性不大的子宫被鸡巴肏了进去。
子宫被当成性器操开,林渊大脑一片空白,强烈的刺激让他挺着腰上下同时到了高潮,点点白浊落在他胸前和小腹上,甚至还有几滴洒在了他唇边。
感觉到唇边一点湿意,他下意识伸出舌头在舔了下,直到一股腥味在味蕾上炸开,他才意识到自己吃了什么,憋不住的哭了起来。
“混蛋!”
裴琮就这么看着他一会混蛋,一会变态的骂,被肏得合不上腿,连骂人都没什么力气,哼哼唧唧的听着跟撒娇一样,末了桃花眼里泛起潋滟的光,低骂了句:“哭得真骚。”
换做是有记忆的林渊,这会怕不是早就跟个没骨头的妖物一样缠着他,哭喘着喊主人,说各种讨人欢喜的话让裴琮手下留情,好别把他弄坏。
林渊不敢违抗他,子宫被操了估计也不敢抱怨,也就失忆了才敢在这时候还有精神头骂他。
裴琮却更兴奋了,他似笑非笑的看着满脸春色的少年:“你不知道吗?你这样我只会更兴奋。”
“乖一点,骚一点,不然就操死你。”
他抓着他的两只脚腕推到胸前,压低身体,不停歇的在湿软的子宫里抽插。
把那个地方撑大,用阴茎狠狠的碾压着宫口,把那里操软操烂。
里面又软又烫,子宫口紧紧咬着龟头往外吐着淫液,爽得他头皮发麻,身下的小东西胡乱挥舞起四肢挣扎推搡,全被他情的镇压了。
小腹上清晰可见插进体内硕大阳具的轮廓,高潮喷出来的骚水被鸡巴堵在了身体里,连一滴都露不出来,少年捂着肚子呜咽:“好涨,啊哈......拿出去......呜好撑......要涨破了.......”
最后只能红着眼睛柔弱力的哼哼:“受不了了,不要了,主人......”
他主动伸手搂着他的脖子,抽泣着敞着逼乖乖给他肏子宫。
裴琮:“都爽得把自己射得满身都是了,还说不要?”
连敏感的腰部都被攥在别人手里揉捏着,林渊感觉脑子都要被烧坏了,不知道是不是被操得太深,身体被刺激到了,胸前一阵发涨,奶头涌起一股渗人的痒意。
他感觉自己要完蛋了,偏偏在这个时候——他涨奶了。
被调教过的胸一被情欲过度刺激,就会坏掉了一样快速积蓄起奶水,可没怎么被开发过的奶孔却把汁水全死死堵在里面,发泄不出来,涨得发疼,恨不得送到别人嘴里狠狠嚼弄缓解这股让人崩溃的痒。
自打叶医生发现他被刺激过度就会流奶之后,格外喜欢给他灌上药,绑在只拉了张帘子的诊室床上,任由他在那翻滚煎熬,自己则一个人在外面端端正正,一脸正经的给人看病。
要是他在这期间没忍住发出了声音,在下一个病人到来之前,叶暻弦就会给他嘴里塞上一个粗黑的阳具,中间连着跟透明的管子,另一端连着吊瓶,吊瓶里就是把他折磨成这样的罪魁祸首的药物。
药液一滴滴滑进喉咙,让他每一分每一秒,都能清醒的知道自己接下来会如何,让他一分不的感知着身体逐渐攀升的温度,不会过每一次欲望再度被拉高的时刻。
黑心医生调了流速,限拉长了这个磨人的过程。在林渊惊恐绝望的视线里,告诉他如果这瓶点完前再发出声音的话,等下他就会进来给再他换一瓶新的。
就这样过去了一个白天,等叶暻弦再拉开那个帘子,林渊已经涨满了奶水,一脸淫乱的吐着舌头趴在床上晃着屁股求肏。
这个时候再操他,下面那张小嘴就热情得快要把叶暻弦的鸡巴融化了。
被这么反复的玩了几次,林渊感觉自己的胸就像是坏掉了一样和情欲挂联系在了一起,被操过头了就会涨奶。
他模糊的看着身上的男人,吞了吞口水。
要是被发现他涨奶了,肯定会被玩得更惨。
这个时候就格外庆幸他即使涨奶了也不是特别明显,只是仔细看,会觉得胸前的乳肉更饱满了,只有上手捏才会发现那不一样的手感,不然根本藏都不用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