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带在他的蝴蝶骨上划动,情的命令:“继续说。”
林渊战战兢兢的不敢开口。
才交代到一半他就说不下去了。
再说他屁股就不用要了。
墙上的屏幕里,一边是他哭得糊成一团的脸,一边是被皮带印子覆盖了一层又一层的臀瓣,他夹着屁股也阻挡不了男人把他后穴抽肿。
明明是对方非让他说,不说就抽他,连一些他被叶暻弦调教的细节都不放过,有些话说来实在突破下限,为了不被抽,林渊也忍着内心的羞耻交代了,可他按照他的要求说完,等待他的还是一顿皮带。
他发出难以置信的声音:“我说了为什么还打我!”
“之前是你不听话的惩罚,现在么......是给我泄愤。”
好么,左右都要挨打。林渊简直欲哭泪。
他突然有点想叶医生了,他在叶医生手里也被玩得很惨,叶医生也不是人,也坏,但叶医生没这么喜怒常,让人摸不清喜好。
只要他好好的按照叶医生说的做,叶医生也不会让他太遭罪。
这还是头一回遇上让林渊这么不知所措的情况。
他就像这个人手里一块任人宰割的肉,只要对方高兴想对他做什么就做什么,他还不能反抗,不然就会被罚得更厉害。
再这么下去真要废在这了。
见他半天不说话,那根皮带危险的落到更嫩,更不经打的逼缝上,“怎么不说了。不出声,我就当你被主人的皮带打出了乐子,怎么,喜欢皮带?”
“说话!”裴琮扬起手抽在嫩逼上。
掌下的身子猛烈的颤动了一下,却仍然低着头,这回连喊疼的声音都没有了。
他眉心微蹙,觉得有点不对劲,正要把人翻过来,就听到一声不留意就要被忽略过去的啜泣。
“叶医生......”
他瞬间失去表情,伸手将人翻过来,就见少年紧闭着双眼,眼泪一颗一颗的从眼角滚落,好伤心的叫着叶暻弦的名字。
裴琮沉默了下来,闭了下眼睛,再睁开时他僵硬的扯了下嘴角。
将一瞬间冒出来的情绪收敛干净,他低下身,勾着少年的腰肢,强迫他睁开眼睛面对自己,恨恨的说:“没出息,才落在叶暻弦手里几天,就让人哄得晕头转向,满心全是那个男人了?你真以为那是什么好人?”
“他堂堂第一综合大学的荣誉校长,全帝国最顶尖的天之骄子们名义上的教授,帝国的中流砥柱,明日之星,和你窝在七区地下玩过家家?放着全帝国的人民不管,就为了你?”
裴琮发出一声嗤笑,摸着林渊懵懂的脸。
“他可是从郁淼出生起就担任了她的私人医生。作为救回了打出生起就身体不好,差点病死的郁家最小的女儿的救命恩人,郁家把最好的资源都给他了,他对郁淼来说更是亦师亦父,但你猜,他为什么在郁家出事后把郁淼圈在身边,又为什么,明知道对一个小女孩来说太过危险,还把人带到七区的地下街区来?”
“郁淼的智力又为什么随着年龄的增长,不但没好转,还在恶化?”
一大堆信息砸过来,和林渊经过洗脑之后的认知产生了催眠,各种碎片化的记忆在脑子里搅动,大脑直接罢工,他头疼缩起,“我不知道,你别说了......”
他越不想听,裴琮越要说。
“他那个人根本就没有心。他要是在乎你,有得是办法把你带走,而不是放逃生舱让你吸引火力,自己逃走,”裴琮轻蔑道,“对了,在我们回来的路上祁术就带着郁淼逃走了。你看,论是叶暻弦还是祁术,他们最后都成功逃脱二,偏偏只留下了你。”
“你在这里为了他们委曲求全,逼都要让人操烂了,他们呢?”
“他们不是没有能力救你,他们只是不在乎你。懒得在你身上多花精神而已,你还真傻傻上当啊。”
前面那堆林渊听不懂,但他听懂了祁术和淼淼逃走了。
他确实被丢下了。
他有些难过的低下头,离开了失忆以来熟悉的环境和人,让他很不安,他什么都不知道,但他还是站出来了,当时那个情况只要放下脸和矜持就能保住大家的命,这是比再划算不过的买卖。他的脸又不值钱。
现在被这样干脆利落的舍弃了,心里难免有些难过。
他也想跟他们一块走,不想被单独留下。
只是......理论上来说,这样也是划算的。
毕竟卖了他一个,剩下两个都成功跑了。
电视里都是这么演的,明知道救不了还强救,那不就是白给吗?
他吸了下鼻子,闷声说:“也挺好的,比葫芦娃救爷爷强。”
“什么葫芦娃救爷爷?”
“我在这,他们来一个送一个。”
他的头越来越低,像个鸵鸟一样缩起来。
裴琮在心里品了品他的话,有点意外,又有点说不上来的情绪。
他的小狗太乖了,被丢下也不会生气不会闹,不会记恨人。没有他,他该怎么办呢?
掐着林渊的下巴,把他的脸抬起来,丝毫不许他逃避,“看着我。”
视线落在近在咫尺的这张脸上,林渊看着看着就看楞了。
裴琮刚要说话,就听见直愣愣顶着他看了半晌的人呆呆的憋出了一句:“好看。”
他到嘴边的话被堵了回去。
“我是让你看我的脸吗?”
“那、那看什么啊?”林渊又紧张起来。不是他让他看他的吗?还凑这么近,近距离看就更好看了,好看得他眼睛都移不开。
他穿越前见过的最好看的男人就是他学长,实打实的男神,人还特别好。
他和导师出去拉赞助应酬,学长还专门去接他来着。他酒量不好吐了学长一身,耍酒疯在浴室里拉着学长痛哭流涕的抱着人大腿不让走,还把人拽的跌进了浴缸里,把学长贵得吓人的衣服弄得全湿透了,就这样学长也没嫌弃他,把他哄睡着了,还细心的照顾了他一整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