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状像是太阳一样的花。
而郁远鸣身上的装饰则多是海葵状的苏芬玫瑰。
不过鲜花的吊坠只有林渊脖子上这个。
怎么看,这朵小白兔狸藻都不是鸢夫人和郁远鸣原本会戴的饰品,就像鸢夫人说的,那是专门带给林渊的礼物。
林渊很难在原著那个剧情里找到郁家是不是有送花的习俗,不过他能感觉出来,这个举动对郁家似乎有什么特殊的意义
陆冕都没有呢,只给了他诶。
林渊美滋滋的攥着那个吊坠,觉得鸢夫人人真好。可能是陆冕提前说了要带人过来,她就准备了礼物。
因为真的很喜欢这朵花,林渊就没推拒绝,他看着鸢夫人说:“我很喜欢它,谢谢您。下次见面,我给您带回礼。”
鸢夫人笑着点了点头,又留下了自己的联系方式,再次低声叮嘱他有事可以联系她,郁远鸣这几天也会常来宫里看他,他被欺负了也可以找郁远鸣。
林渊都一一应下。
目送鸢夫人离开,林渊还有点舍不得。
刚收回视线,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他身后的陆冕忽然开口:“如果我刚才不出声,你是不是就打算这么跟鸢夫人走了。”
林渊一口否定:“我没有。”
陆冕捏住他的手腕,把他拉到面前,目光深深锁定他:“随便谁,招招手你就会跟着别人跑了,看来,我得好好教教你认主了。”
他视线落在林渊脖子的挂坠上。
林渊立马捂住挂坠,可怜兮兮的看着他:“殿下,它是鸢夫人送给我的礼物,能不能不拿走它啊。”
看在那位尊贵的夫人的面上,就别抢他项链了。
陆冕轻笑了声,“那就看你表现了。”
......
书房里,安静得只听见纸张刷刷翻动的声音,陆冕坐在桌子前专注的批阅着各种文件。
忽然,身侧传来一声细小的呻吟。
陆冕的笔尖一停,“我说了,不准发出声音打扰我吧。”
说着,他勾了勾手指,那挂在他手指上的项链瞬间绷紧,牵动了另一端的系着的小环,那声小小的呻吟当即变作抽噎的惊呼。
右手边,浑身赤裸的少年双手背在身后,背对着桌子,骑在雕花扶手上。
他一条腿跪在椅子上,另一边则勉强点着脚尖踩在地上,绷紧的脚背颤抖着,像是在忍耐着什么。
项链的两端被分别挂在了两枚乳环上,陆冕不需要多动作,只要勾一勾手,那骑在扶手上前后挺动着身体的少年,就会发出好听的哭声,挺起奶子向他倒来。
但他又不被允许从扶手上下来,害怕项链被扯断,他只能一边挺着硬成石子的乳头,一边哭求着他放手。
“是狮子,殿下啊哈......狮子呜呜......”
一只体型巨大的白狮子在他脚边打转,粗硬的毛发蹭过他的小腿,让他差点直接坐下去。
他不知道在这骑了这个扶手多久了,陆冕要他骑着扶手磨逼自慰,嫩穴结结实实的压在粗粝的雕花上,被这扶手磨得发红,阴蒂上还箍着环缩不回去,每当他挺着腰前后移动,敏感至极的阴蒂就会被那些雕花狠狠欺负一通。
那些深入体内的跳蛋说不准什么时候就会突然振动起来,林渊已经不记得自己潮喷了多少次,哪怕在高潮之中,陆冕也不准他停下,他下身颤抖着忍着呜咽,自己骑着雕花自慰。
整个扶手全被他蹭得湿哒哒的,连脚下的地毯都多了一块深色的水痕。
“怕什么,我在这,他不敢咬你,”陆冕又勾了勾项链,“我让你停了吗,继续,把那个喜欢发骚勾引人的磨烂为止。自己把龟头掐住了,要是敢没忍住射在这里,我就当你不要这条项链了。”
林渊看着那条被拿来亵玩他的项链,委屈的瘪了瘪嘴。
那是鸢夫人送他的礼物,他不想拿来做这种事。
而且,他很怕项链被绷断了。
他平时是不敢反抗陆冕的,论陆冕让他做什么,做得多过分,他都努力迎合,只求他看他听话的份上不要杀他。
但这回,他却没有按照陆冕的要求继续动起来。
林渊咬了咬牙,忽然伏下身,挺起胸,用奶头蹭着陆冕的手臂,脑袋也轻轻歪着,枕在陆冕的肩上。
陈其不备,拉过陆冕的手伸到自己身下。
幸好陆冕没有捆着他,只是要他自己背着手不许放下来。
男人的大掌被他夹在下体与扶手之前,冰凉的温度激得他腿根夹了,直接把陆冕的手夹在了腿间。
林渊索性就着这个姿势,努力贴着他的掌心一下一下缩紧嫩逼,就像在啄吻着他的掌心。
他一边低喘着,一边软着嗓音说:“殿下,再磨就真的要磨烂了,这里都肿成这样了,烂了就不能帮你招待客人了。”
“现在这样很好草的,里面很紧很热,可以把客人咬得很舒服,不信的话,殿下亲自检查一下?”
见陆冕没说话,也没把他推开把手抽回来,不知道为什么保持着这个别扭的姿势没有动,他就试探着用嫩穴蹭着陆冕的手掌,扶着他一根手指,犹豫了一下,慢慢坐了进去。
“额啊——”
“呼......很、很紧的殿下......呜......”林渊又去拉他另一只手,那只勾着项链的手,“揉揉奶子好不好?奶子也软的,很好揉,唔......殿下,其实,其实这里肏一肏就能出奶的,粗暴一点也没关系,咬一咬下面也会喷水,他们都很喜欢玩这里......”
陆冕狠狠闭上眼睛。
不知道他这一秒想了什么,只知道再睁开眼睛,他直接挥手扫落了桌子上所有东西,将某个抱着他的手,一声声勾引他的人从扶手上拽了下来,嘭地一声按在桌子上。
“你自找的,别后悔。因为后悔也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