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大的办公桌上,单薄的少年被压着双手固定在头顶,身穿白色军装的男人倾身覆下,隔着白色手套,在瑟瑟发抖的身体上抚摸着。
“我很早之前就想这么做了。”他居高临下的俯看着玉体横陈的少年,意味不明说道。
不待对方反应,他一手握住身下少年青涩的肉棒撸动,一边俯下身埋头在他胸前,咬住了那颗红艳艳的朱国,打散了少年残余的理智。
“嗯......不啊......”
上下的敏感点同时落在男人手里,林渊忍不住弯起身体想要逃开这股令人发狂的刺激,却怎么也没法从对方身下逃开。
手套的摩擦力很强,哪怕他分泌了前列腺液做润滑也统统被布料吸走,陆冕不管不顾,几近残暴的掐着他的下身疯狂撸动,完全法遏制,急速攀升的快感,和布料摩擦带来的痛楚同时袭来。
与此同时,胸前传来强大的吸力。整个乳晕都被叼在了嘴里,男人用牙齿咬着软嫩香甜的乳肉,用力将乳头吸得肿大不堪。
林渊直接在他身下哭了出来。
少年又哭又叫拼命扭动腰身想要从这过于狂躁不顾他死活的快感里逃开,却怎么也逃不开,被轻易压制下来,纤细的身躯被完全笼罩在男人的阴影之下,力地承受着对方越发暴虐的动作。
乳头上像是有根针顺着顶端的小缝钻进身体,一路扎进了身下,被箍得熟红的阴蒂滚烫地跳动着,仿佛被连着乳头一起被吸咬了一样。
“不额不......”他哭着打着哆嗦,“会射出来呜呜,痛啊,殿下慢一点......”
身下发出哽咽的哀求,除此之外的挣扎甚至没法让他在男人身下挪动一分一毫。
但就算他的动作妨碍不了陆冕什么,陆冕还是犹觉不知足的抬手解开皮带,林渊连他是怎么动作的都没看清,就被抓着右脚脚腕抬起,然后连着双手一起被绑住。
两条腿分开到了极限,泥泞凌乱的下身彻底毫遮掩的在陆冕面前敞开,他模糊的看着陆冕又解下了领带勒着他的嘴,在他脑后打了个结。
林渊泪眼模糊,可怜兮兮的看着他,陆冕却缓缓脱下一只手套,猛地拽住绑着他双手和一只脚腕的皮带。
“呜!”
林渊被迫挺起上胸膛,看着陆冕扬起了那只养尊处优的大手,然后半点不留情面重重地落在批上。
他猛弹了下,睁大眼睛,却因为被捆着没法合拢双腿。
陆冕面表情的再次举手,一巴掌接着一巴掌扇在软烂的女穴上,林渊眼角瞬间冒出更多的眼泪。
他长大了嘴,发出呜咽般的呻吟,那条领带绑得并不紧,稍微动一动就要歪掉,牵连着不及吞咽的银丝。
很快他就被眼泪和涎液弄得脏兮兮的,眼泪把布满潮红的脸蛋弄得湿漉漉的,没法吞咽的扣税从嘴角滑落,陆冕看着他浑身泛红,啜泣不止,一副被人玩得淫靡又凌乱,快要坏掉了的样子,舔了舔唇。
“小声点,你想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怎么在我的书脱光衣服,晃着奶子勾引我的?”
“我不会有事,但你可就危险了。他们会把你卖进娼馆,那地方和你之前待的会所可不一样,他们会把你锁在漆黑的箱子里,让你每天只能吃男人的鸡巴过活。”
他冷漠地威胁。
在林渊可怜地看着他使劲摇头的时候,没忍住又扇了那手感极好的嫩逼一巴掌。
身下的人瞪大了泪水洗刷过后,在灯光下泛着雾蒙蒙般的银灰色的眼睛,下身不停抽搐挺动,一股透明的清液喷了出来。
陆冕:“哭什么,都被我扇得喷了一地的水了,这么喜欢,那就把你扇得前后一起射出来好不好?”
林渊疯狂摇头:“唔唔!!唔疼!”
陆冕揉了揉软绵绵的穴肉:“红都没红一点就喊开始疼,怎么这么娇气,嗯?”
眼前的陆冕有些吓人。
平时的陆冕总是给人一种喜怒常,难以揣摩的感觉,林渊很少能从的表情和眼神里推测出他的想法,他就像一台程序严格,没有情绪的机器,但此时的陆冕,却带着一种极度亢奋,甚至都有些癫狂的炙热眼神看着他。
他自己或许没注意到,从刚才开始,他的脸上就一直带着一种令人浑身发毛的兴奋又残暴的笑容。
林渊眨掉了眼泪,视野终于清晰了些,一看到他这副简直就跟要把他原地分尸的恐怖表情,哭得更大声了。
攻一发疯的样子特别像电影里的变态偏执杀人狂。
他的眼睛就像刀子一样,细致的分割着他的每一寸皮肉,将他一块一块吞吃入腹。
可他越哭,他就越亢奋。
像是对他的身体怎么液玩不够一样,在上面揉捏着,几处敏感点更是被重点照顾了,两团乳肉上都是压印,乳头被吸得肿大如熟妇。
眼看着他在他的做弄下,胸前缓缓渗出一滴一滴的乳白色,林渊一抬头看陆冕压抑着风暴般的表情,感觉今天小命难保。
在陆冕真的准备按照他的话动手把他扇得前后齐喷之前,林渊用唯一还算自由的腿勾住陆冕的腰,把他往下一拉。
陆冕顺着他的力道撑在他身上,想看看他要做什么。
只见少年脸色通红的扭动着身躯,发出甜腻又勾人的声音:“殿下,唔额.....不要这么玩了,想要殿下的大鸡巴肏进来,把殿下的小狗干烂,小狗乖乖给殿下含鸡巴好不好,求求你了,草进来吧,真的受不了了......”
陆冕盯着他羞红的脸看了一秒,他裤裆中间分明硬鼓起一大团,在林渊撒娇求肏的时候,撑在桌上的青筋都忍得暴起,却还是没有按着人粗暴的草进去。
他慢条斯理的解着扣子,脱掉了上身的衣物,又脱了下身的衣物,露出结实有力,布满大大小小伤疤透着股不健康的惨白的身体。
上面甚至还有一些类似于烧痕,和弹孔伤痕,看着分外狰狞可怖。
其中最为显眼的,还是遍布身体各处混乱的缝合疤痕。
他眼睛紧紧盯着林渊,哪怕只是一瞬间的嫌恶也不会被他放过。
林渊抽着鼻子,怔了一下,哪怕他十分惧怕陆冕,也对他没有一点好感,但他还是心里揪了下,有些不忍的偏开头。
关对象,只是一个正常人都会有的反应。主要是陆冕这个看着有点狰狞过头了,稍微一联想这些伤痕都是怎么来的,他就觉得牙根发酸。
只不过这点不忍也很肤浅。
林渊以前在学长家借住的时候,看着学长提着菜刀剁鱼的时候心里都要颤几下,不太敢多看,但也并不影响他一个人炫掉了大半条鱼。
他也不觉得这样用且虚伪的怜悯值得在意,但陆冕却还是为那眼中只存在了那么一下,稍纵即逝的心疼而绞紧了心脏。
“你会心疼我吗?”他不知怎么,喃喃着问出了这句话。
心底翻涌着不知名的情绪,让他脑袋发出剧烈的疼痛。
他低下头,额头抵着林渊的额头,“我一直在等一个人出现在我面前。”
“我好不容易才活到现在,想活到他出现在我面前的那一天。我还没见到那个人,我不想死。可是想活下去真的好难,我尽力了,他再不出现,我就快撑不下去了。”
“你说,他会来见我吗?”
“‘他’真的存在吗,还是我一直以来,都只是在追逐一个幻影呢?”
听到他这么说,林渊也愣了愣神。
同样的话,他似乎很久之前就听人说过。
那人以为他睡着了,单膝跪在他床前握住他的手,把脸深深的埋进他的掌心,絮絮叨叨的说着话。
【想活下去真的好难啊。】
【遇到你之前,我一直都觉得所谓早一天死晚一天死。我记得我跟你说过,我早就可以坦然迎接死亡的到来,让你不要难过。】
【对不起,我骗了你,我不想死了。】
【我还想和你一起......】
那时林渊很困,却还没完全睡着,断断续续的听了些。
他知道学长以前基本是不去治疗,有很少吃药,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开始大把大把的吃药,时常消失一阵子,再回来时脸色总会比以往更苍白几分,却会高兴的告诉他专家组研究出的新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