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卢忠摇摇头说
“朱镶兄弟,你可是不厚道啊!眼看着金刀案是个烫手的山芋,你老弟得高人指点,回家躲清静,把哥哥我独自扔在了火坑里。”
“大人此话从何说起?”
“当日你离开以后,在这正堂的桌案上留下了一张纸条,上面有四个小字旧伤复发。”卢忠摇摇头说。
锦衣卫第一高手朱镶,听到此话,也不禁苦笑着挠了挠头,好半天没说出什么。卢忠继续讲道
“哥哥我眼皮子浅,如今身犯重罪,已经成为必死之人,也只想知道是哪位高人指点了贤弟?”
“倒也没什么不能说的,我的结义大哥张旭,南下屯兵之际,留下了一个锦囊,里面只写了这四个字!”
“什么?张旭当初还在燕京,已经算出会发生金刀案?”朱镶惊问。
“这个?不至于吧?”
“如果他没有算出金刀案,为什么会给你留下保命的锦囊?”卢忠反问。
“或许是如此,卑职也没想过这锦囊如此重要。”朱镶含糊的回答。
“你立刻派人去请张旭,让他抓紧时间入京,也好给哥哥我指一条生路。”卢忠诚恳的说。
“好,卑职立刻派人去请。”朱镶说完,随即出门传令
“孙时龙,你即刻启程,带着我的家书前往永丰县,找张旭将军,让张将军尽快返回燕京。”
孙时龙不敢有丝毫耽误,在朱镶写信的功夫,他便召集了二十名小旗,准备好马匹,拿了书信即刻启程……
张旭此时还在运河上漂荡,先前在扬州府靠岸的时候,看到有不少卖木制玩具的,张旭便买了一套象棋。
这下总算有了营业,途中他带着马驹儿精研棋艺,一连过了十几天,觉得已经小有成就,抬起头看看景色询问
“马青,前面是什么地方?”
“天津卫。”马青在货船上回应。
“找个码头靠岸,补充足给养,本将军跟你杀两盘。”
“好啊!”
船队又走了一段,最终停在天津卫运河码头。此时二驴子等人都在旱路上骑着马随行,早已购买了酒菜干粮等候。
士卒和船夫补充完给养以后继续驾船赶路,马青则上了张旭乘坐的篷船,二人在甲板上大杀四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