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觉资料收集得差不多了的徐安还是决定潜入王府看看,毕竟知己知彼方可百战不殆,虽然他的轻功也相当寻常就是了。
似乎因为李傲那件事过去一段时间了的缘故,王府周围巡逻的兵力也少了许多,更别提那几座主殿内更是灯火通明,时不时的还有美女的娇笑声以及推杯换盏间的调侃声。
看样子那濮阳展似乎在宴请什么人的样子,有些好奇地徐安几个纵跃间便来到了那间屋子外,靠在那扇纸窗上朝内窥视到。
只见亮堂奢华的大厅内,一队歌妓在偏偏起舞,几个身着华丽之人在中央摆着酒席,尽是些徐安叫不出名字的珍贵食材。然而在这些人中他却找不到镇南王濮阳展的身影。
“在下还得多恭请前辈一杯才,只是那解药之事”那个声音以及人影似乎是濮阳信的样子,但那种阿谀奉承一般的话,徐安怎么也想不到会从他口中说出来,果然知人知面不知心吗
“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听好了如今我等皆是服用了苦心丹的柴薪罢了,只要他们不顺心我们便随时可能活活痛死。”
是那个怪人,濮阳信好歹是镇南王之子为什么要对一介门客那么恭敬,而他们说的柴薪、苦心丹又是什么意思他们指的又是谁
然而他们接下来一番话却让本来就疑惑重重的徐安直接被震惊到了。
“现在濮阳展已经被软禁起来了,那傻子因为害怕李傲结果把自己封锁在偏殿里,现在他想出来也出不来了,那周边的士兵已经被换成我教中人了。”
“但是这终究不是长久之计。”濮阳信替他补充到,接着又小心翼翼地询问:“苦心丹和直接杀死,贵教的意思是”
“你啊,真以为苦心丹是随随便便烂大街的东西吗”怪人瞥了他一眼,漫不经心地说到:“放心好了,挑个时辰逼那老小子立下遗诏,让你当下一代镇南王,也好省下一粒苦心丹给剑阁那些长老用。”
“多谢前辈提点。”濮阳信露出了令人作呕的笑容,当初那个翩翩公子在几天之内便堕落为了一个趋炎赴势的小人。
“倒是那夺取剑阁之行可需要在下帮助”
“哼,哪里还要你这废物出手,现在那顾”怪人一提起她的名字手中的酒杯便一个不稳摔倒了地上,如今被她切下的手臂尚未完全愈合,更别提那天他所见所闻的一切是多么的震撼。
“总之,现在剑阁阁主以仙逝,四大剑使也去其半,作为下一任阁主的纪攸也成了我教的傀儡,等到护法伤势痊愈,我等便可一举拿下剑阁,只希望那娘们别浪费了那枚苦心丹。”
什么纪攸她徐安被二人的话震惊到难以维持气息直接被周边戒备的几位门客以及殿内的二人发现了踪迹。
“谁”一只银制的筷子被当做暗器从主厅内掷了出来,意识到自己暴露的徐安快速躲过这一击,同时翻身跳上屋顶,打算逃离这里。
今天打听的消息可谓是不负此行,但貌似想要全身而退就不太可能了。
“阁下既然来了,为何还急着要走呢”徐安一看来者居然还是老相识,当初那个怪人调息秋菱时拦住自己的便是这家伙。
“闪开,否则休怪我无情了。”徐安这次并不是开玩笑,现在光是他能察觉到朝这里靠近的气息就不下白道,若是再拖下去,自己可就要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