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阿湛、阿渐这几日在忙何事?越大越没有规矩,如今每日都在晋阳,也不知道抽空来看一下她的小姑姑。”
李世民笑道,“我给他们安排了差事,让他们出晋阳办事。”
观音婢一听,有些不乐意了,
“好呀,二郎君,使唤我的娘家人,如同使唤你的手下一般,人都出了晋阳几日,竟然也不告诉我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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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世民狡辩道,
“我哪里敢随意支使你的娘家人?他们出晋阳是替你办事去了。”
观音婢不解其意,“我又没给他们安排差事,怎么说是替我去办事?”
李世民笑着问观音婢,
“从舅的事,是不是你给我安排的?我让他们去处理从舅的事,岂不是替你办事?”
观音婢白了李世民一眼,发起了牢骚,
“你将从舅的事弄得如此神秘,是否想将我蒙在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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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世民有意逗观音婢开心,对她道:
“前几日,你向我诉苦,说日子太单调,这次你就猜一下,我让阿湛他们去做何事?”
“阿婢妹妹向来神机妙算,我确信这次你也猜不出来。”
观音婢听李世民说,让他猜正在做何事,顿时勾起了她的好奇之心。
她想了一会儿,笑道,
“我猜是和女子有关,你说是不是?”
“自从我和你谈起男女之事,你就再没和我说起过从舅的事。”
李世民笑而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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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音婢兴趣盎然,对李世民道,
“要不咱们先不说破,我将迷底写在纸上封好,到时候你看我猜的对不对?”
李世民就是为了逗观音婢高兴,为单调的生活增加一点情趣,如今见观音婢来了兴致,就点头同意,“好,你就将迷底写在纸上封好,到时候拿出来看你猜得是否正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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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音婢让李世民坐在炕上别动,她下炕穿上鞋子,来到书案前,拿出纸笔,写了三个字,然后将纸笺折好,封在一个信封之中。
她拿着信封,来到炕边递给李世民,“你将信封放好,到时候拿出来我们一起看。”
李世民不要观音婢递过来的信封,笑道,“还是由你放着,我相信你不会做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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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音婢见李世民不要递过去的信封,就自己收好,压在炕席下,然后说道,
“我不知你近日都做些何事,猜的不一定全对。假如让我问一下新竹,了解一下你这几日都接触了何人,会更准确一些。”
李世民笑道,“你是否要升堂问案?”
观音婢也笑着道,“我才不会升堂问案,要是那样,会坏了你的名声。”
李世民奇怪地问观音婢,“怎会坏了我的名声?”
观音婢道,“我要是将你这几日接触的人,都提过来问一遍,别人肯定以为我担心你在外做了坏事,对你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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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世民一听,连连摇手,“那你还是别升堂问案了,既然你已经猜过,我不如现在就将实情全部告诉你。”
观音婢急忙阻止李世民,“你现在不准说。”
李世民笑望观音婢,“我是不是可以给你一些提示?”
观音婢还是止不住好奇,忽闪着眼睛说道,“但只能提示一句。”
李世民提示道,“我在晋阳城中买了四处宅院。”
观音婢一听,不由遗憾道,“看来我刚才只猜对了四分之一。如果现在来猜,我可以猜对四分之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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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接着又对李世民道,
“你今日还有没有其它事要做?如果没有急事,咱们不如喊上刘先生和顺德阿叔,去这几个院子看看。”
“我在官署之中都呆厌了,趁这个机会也在晋阳城里逛一逛。”
四处宅院买好之后,李世民还不曾去过,正好让段志玄领路过去看看。
李世民听观音婢说想出去散散心,就让人去喊段志玄、长孙顺德和刘弘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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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音婢见李世民让人去喊长孙顺德、刘弘基,便问李世民,
“我们是否也喊上从舅窦琮。”
李世民无奈道,“还是别喊他了,前几日我去见他,他对我爱理不理。现在去喊他,是自找没趣。”
观音婢调皮地笑了笑,靠近李世民小声说道,“我想到一个人可以治他。”
李世民看着观音婢问道,“谁?”
观音婢脸上露出一丝狡黠,“顺德阿叔。”
李世民用手指在观音婢脑门上弹了一下,“就你鬼点子多,我们不妨按你说的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