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我直接点明,他解释说:“可我对她只是哥哥对妹妹那种感情,她也知道的!”
“她现在挺难的。”我替孙菲菲感到惋惜。
“嗯,我们都挺难的!”他叹了口气。
孙菲菲背负一整个孙家的兴衰,姜宗玉执念着他的父亲,而我也有我的过去和使命,确实挺难的。
车子里放着五月天的《玫瑰少年》。
“哪朵玫瑰没有荆棘,最美的盛开是反击……”
有一时,我们谁都没说话,快到我家附近时,姜宗玉突然开口对我说:“宁免,我有喜欢的人了!”
“啊?”
他目光看着车前面的路讲述道:“第一次见她时,就觉得,是命中注定的那个人。”
听到这个话,我也没去问他说的谁,只是笑着回答道:“你这个人啊,眼神儿向来不怎么好,下次多看看!”
他又想开口说什么,我生怕他说出什么惊世之言,赶紧打断他说:“就在前面停车就行了,一会儿你出来不好倒车!”
“好!”他答应着,看不出有什么情绪起伏。
我下了车以后独自往家的方向走时,才长长地吐出一口气。
从小我对旁边的人的感情都表现得很冷薄,高中时期,也有男孩子追过我,不过我一心修道,才没心思情窦初开呢。
至于姜宗玉——我很肯定,我们是纯粹的道友革命情感!
就这么安静过了两天,没帮上孙菲菲的忙,心头还有点儿过不去,就没主动联系她。
到了周末,我突然接到了一个陌生号码打来的电话,一个男人在电话里温声问我:“请问,是宁免宁小姐吗?”
我听这声音有点耳熟,就问:“您是?”
“我是司意!”
司意?我人生里遇见姓司的没几个,脑海里蹦出来的,却是十二年前,报纸上的那个疑似和尚的男人。
我有些惊讶,“司少,你怎么有我手机号的?”
“孙小姐给我的,今晚有方便见一面吗?”他礼貌地询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