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骂几遍,也不亏。
“嗯?”
宋时韵半响又想起来,是了,裴宴昨天晚上给她撑伞,还一言不合的把自己的外套直接脱给了她。
因为昨天太着急过去照顾裴宴,外套也没来得及还他。
这是他的失责。
“回去还你。”宋时韵声音小小的,把自己的笔握紧,开始写下一道题。
又不知不觉的想到裴宴的腹肌,腰,锁骨三个位置,这些都性感的有些过头了。
宋时韵赶忙把自己脑袋里的黄色思想丢出去,再次专注于眼前的题上。
她现在好像是越来越浅淡的想起裴宴像三千世界的里的某个人,他也许就是完完全全的他。
系统似乎总是有一些事在瞒着她,不过这些都不是她该考虑的。
“好。”裴宴嗓音低醇,又缓缓的摸了一下宋时韵的头。
“好好学习,把自己脑海里的东西收一收。”裴宴的脸有些浅红,说这些话还觉得有些羞耻。
“喔。”宋时韵愣愣的,直到上课,只记得裴宴的喉结微微滚了滚。
下课之后,南浔又不怕死的扯看宋时韵开始八卦。
“我跟你说,你可要小心一点过顾知知,我就觉得她很有心机。”
宋时韵一边乖巧的应,一边把心里的古诗词背了又背,这大概是个清心寡欲的好方式。
她最近觉得这具关于原主的气息越来越淡,与她的魂魄也越来越契合,仿佛这就是她本来的身体一样。
“还有啊,你也离程意远一点,她虽然面上看起来纯良,但那里是个什么馅的还不知道呢。”南浔实在是不放心,又嘱咐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