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丽莎清了清嗓子：“咳咳，那我开始了哦！”

“主人？”

“嗷呜！”

“陈明？”

“嗷呜！”

“方媛？”

“嗷呜！”

……

不知道多少次，陈明除了嗷呜乱吼以外没有半点反应。

“算了！没救了！大家等死吧！”

毛利兰再一次把陈明的头掰了过去。

艾丽莎说的感觉自己嗓子都快冒烟了，可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我再试试吧，唐曦月？”

“嗷~呜？”

这个反应？

两人对视了一眼，都能看到对方眼中的惊喜。

“好像起效果了呢！”

“有用！”

“继续！”

“唐曦月？唐曦月？唐曦月？”

陈明挣扎的力度减弱了，频率也降了下来，吼声也变得轻微，整个人似乎渐渐地平静了下来。

不过针对这个名字的反应也仅止于此，还是没能让他的自我意识完全清醒。

“好像还不太够。”

“要不换一个？”

毛利兰问道。

“说什么好呢？”艾丽莎小手托着下巴，沉吟了一会儿，试探性地凑到他面前说道：“女装？”

“嗯……”

陈明的瞳孔一下子扩缩，整个人又开始剧烈挣扎了起来。

两只手抓着地面，将头咬得像拨浪鼓似的。

但是这个挣扎不是为了摆脱毛利兰，倒像是听到敏感词汇之后的应激反应。

“这个最有效！快！继续说！”

毛利兰又看到他闭上了眼睛，眉头紧皱，四肢蜷缩着，摆动着，像是做了一个可怕的噩梦。

“女装！女装！女装！”

艾丽莎喊得更加起劲儿了。

陈明“啊”了一声，猛然睁开眼，把艾丽莎吓的一屁股坐倒在地。

可是一对上那个眼神，她就知道那个熟悉的主人回来了，她直接抱了上去。

“主人！你可算清醒过来了！”

“咳咳咳……等等，艾丽莎，我快喘不过气来了。”

艾丽莎这才把他松开。

听到陈明开口说话，毛利兰这才放下心来。

陈明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有些迷茫地看着两人。

“我这是？”

“主人，你被母神教那群人抓起来做实验了，然后你就变得神志不清了，变得跟那些怪物实验体一样了。”

陈明仔细回忆了一下，隐隐约约有些印象，但是记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