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没吃呢,怎么知道是甜的。”扶桑发笑,江醒怎么傻乎乎的。
“我知道。”这是桑桑给他买的,当然是甜的。
“好吧好吧,你知道你知道。”
“桑桑先吃。”江醒伸出手,把上面最大的那颗草莓拔了下来。
草莓是递给扶桑了,但江醒的视线死死的黏在那颗草莓上。他也很想吃。
“噗。你吃吧,我不喜欢吃草莓。”
“真的吗?那我吃了。”
“你吃。”
“好甜。”
“我尝尝。”扶桑伏下身。
……
“确实很甜。”
江醒双目含着点泪,有些微喘,他两只手紧紧抓着自己的衣服,因为不抓住的话,他可能就撑不下去了。
“笨,连换气都不会。”
“桑桑……桑桑……你又欺负我。”
“不怪我的。是你先引诱我的。”
……
扶桑教了江醒学种花。有些常识,还是要懂的。
学会了种花的江醒整整高兴了一个月。
直到他再次见到他的后母崔玉容,还有他同父异母的弟弟,江醇。
“说吧。找我什么事。”在外人的面前,江醒一点都不软,甚至还有点硬和冷。
“江醒,你弟弟出事了。你得帮他!”许久未见的崔玉容,不知因何,面色憔悴。
崔玉容已经没有之前那副贵妇的模样了。
现在的她,跟路边的大妈差不多,甚至路边的大妈脸色还要比她红润健康。
江醒看向了江醇。
江醇比他小几岁,是个白白胖胖的小胖子。他脸色也不好看,现在的他,就像一块肥腻腻的死猪肉。
江醒看到他,就想起自己的母亲,脸色愈发的冷了。
“他出事了,关我什么事。”
“他是你弟弟!”崔玉容猛的拔高了声音。她现在带着江醇,实在是走投无路了,要不然,她怎么可能来找江醒这个残废。
她也是骄傲的,她可不想对着情敌的儿子低声下气。
只是……
她的阿醇不能出事啊。
他还小,是个孩子呢。
“弟弟?崔女士,就算今天站在我面前求情的是我父亲,我都不一定愿意帮。更何况……是你。”
“江醒!他是你弟弟!你答应你爸了要好好照顾我们的!”崔玉容的脸扭曲了。
现在她的阿醇出事了,身为哥哥的江醒怎么不可以不帮忙,更何况……更何况他还分了那么多钱。
想到这,崔玉容就十分埋怨自己那早死了的丈夫。同样是儿子,凭什么江醒可以分那么多股份,分那么多钱。
她和阿醇加起来都没他多。
就凭江醒是那个女人生的贱种吗?
“我答应了吗?崔女士,需不需要我给你回忆一下当时的情景。我当时可什么都没说,我没有答应要照顾你们。”
“照顾你们?我这是在恶心自己。”
“崔女士,我记得,当初似乎是你,非常主动的跳出来,说要照顾我的。虽然我不稀罕。你现在平白无故赖在我身上,你要脸吗?”
江醒一改往日在扶桑面前的单纯可爱,现在的他,有几分咄咄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