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三天,叶七赐过上了被同伴们深深唾弃的日子。
“呸!禽兽!”徐欠一脸正气。
“唉,无耻!”陈小六摇头叹气。
“哼,下流!”张天宝不屑一顾。
而在他们所睡大通铺的隔壁单间里,一脸‘虚弱’的叶七赐正靠在优菈怀里,张嘴道:“啊——”
“呼——”
优菈轻轻将滚烫的白粥吹温,然后小心翼翼喂进叶七赐的嘴里。
紧接着还担心地看着叶七赐:“还烫么?要不要再吹吹?”
咱就是说,这个吹属于是太正经了属于是......
叶七赐腹诽,随后又厚着脸皮、一本正经道:“不烫了,可是刚才烫得一下还有点疼,得优菈姑娘亲亲才能好。”
“......”
优菈红着脸扭头,看向一旁地面:“轻、轻浮!这个仇我记下了......”
“唔,五百九十二......”
叶七赐继续一本正经:“三天被记仇五百九十二次,完了完了,等我恢复之后,怕是只有以身赎罪了......”
“唔——”
优菈的脸瞬间红到脖颈,随后却要起身,稍带些羞恼神态:“我不理你了,你、你已经恢复了吧?”
“哎呀腿疼、”
叶七赐一脸痛苦:“哎呀浑身疼、哎呀要你抱抱才能好......”
砰——
突如其来的重心不稳让他从床榻上栽倒下来。
叶七赐:???
优菈姑娘你要去哪?
他眼看着优菈跑出门去了。
,
门外。
优菈靠着房门,心脏怦怦乱跳。
不行,身为罪人的我不配拥有幸福......
叶缉事那样优秀,像我这样的家伙,真的有资格成为他的伴侣吗?
她努力让自己以为自己是为此纠结。
然而心里的异样和骚动却无时不刻都在提醒她——她真的就是太害羞了而已。
正这时,丽莎从旁路过。
虽然大战后抢救及时,但三天时间依然无法让丽莎的伤势完全恢复。
她拖曳着左腿、架着拐杖一瘸一拐走过,看到优菈站在房门外、一脸春意盎然又羞涩无比的神情。
于是秒懂。
丽莎调侃道:“呀,我们家小优菈怎么不围着叶缉事团团转了?”
说着又假装出一副伤心表情:“唉......可怜我这样的老阿姨,被扔在野外没人管。
多亏是安柏来得及时,不然老阿姨可就要凉在外面喽......”
“唔、”
优菈的脸更红了,磕巴着找借口道:“不、不是的,叶缉事是璃月贵客,而且、唔、反正,反正这个仇我记下了!”
“咦?优菈你怎么还在这里?”
这边正聊着,一旁又传来凯亚的声音。
优菈抬头看去,却见凯亚一脸疑惑:“你不是今天就嫁过去了么?我听说琴团长那边都按照璃月风俗、把彩礼钱都收完了......”
优菈:!!!
砰——
她捂着脸回到屋里,羞得连记仇都顾不上了。
门外传来两个骑士团无良高层的欢乐笑声。
......
黄昏时分。
歇了三天的叶七赐在优菈的搀扶下,缓步走出自己养伤的单间。
虽然身体依旧酸痛,但总算恢复了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