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溪一如既往地生活着,不过好在梧桐父亲的医术真的很高超,爹爹竟然在这日晚上清醒了。
清溪,娘亲以及两位姐姐高兴地聚拢在床头。
“怎么样?头还痛吗?”
爹爹握住娘亲的手,摇头,可能因为这个动作,他立马痛地叫出来了。
“还说不痛!”娘亲埋怨,“你还记得当时的情况吗?先生说,你这头是被打的了,而隔壁的王弟却说,你这伤是你逞强去山上被树枝砸的。”
清溪相信是前者,而娘亲内心地却愿意相信是后者,因为前者会让她感到心寒的。
爹爹摇头:“不记得了。我当时只觉得有什么砸来,一阵疼痛后便什么都不记得了。”
娘亲叹了一口气,说:“不记得便不记得了。我给你烧饭吃。“
“好。”
清溪笑了笑:“我去帮忙。”
爹爹觉得醒来,太过幸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