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朝奉瞪了祝虎一眼,责备他大难临头,却只想着逞匹夫之勇随后说道:“吩咐下去,所有庄客,不得向外人透漏出入独龙冈的方法,若有人问,抓了上报,老夫重重有赏;若有人胆敢透漏,我决不轻饶!”
“其次,祝龙去一趟扈家庄,祝虎你去一趟李家庄,除了让他们约束庄客以外,请两位庄主来一趟祝家庄。”
祝龙听闻,试探性的问道:“爹的意思是让他们一起对战梁山泊?他们肯吗?”
祝朝奉道:“肯与不肯,都要一试。此前劫杀梁山贼寇,他们就没有参与,如今梁山兵临城下,他们还想置身事外,那就是痴心妄想!别的不消多说,让他们来一趟就行。”
祝龙、祝虎分别领命而去。
祝朝奉看向栾廷玉说道:“栾教师,此番大敌当前,还得烦请栾教师坐镇中军,协助我等一起退敌。”
栾廷玉抱拳道:“祝庄主对我恩重如山,如今祝家庄有难,我岂会袖手旁观?不消祝庄主嘱咐,小可也会与祝家庄共存亡。”
看着探子呈上的情报,栾廷玉不无担忧的说道:“此番宋江带着六千六百人来犯,可谓倾巢而出。梁山军中光头领就有十八人,其他人都还好说,但那林冲我听闻他是八十万禁军教头,又是打虎英雄武松的师兄,想必常人难敌,实则我祝家庄心腹大患。”
祝朝奉眉头一皱,沉声说道:“教师可是担心不敌林冲?”
栾廷玉听闻,急忙解释道:“庄主不必多虑,我不是那个意思。所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我只是提醒庄主,若是那林冲出阵,切不可让几位公子意气用事,直需让我出马,方能挡其兵锋。”
祝朝奉听到栾廷玉单独提到林冲,想必对其也是颇为忌惮,便开口问道:“依教师之见,你与林冲胜负几何?”
栾廷玉站起身来,将手中铁棒重重一砸,豪气冲天的说道:“未曾交战,我也不好妄言,但我手中这一根铁棒却也不是吃素的,纵使他是八十万禁军教头,我也不怵他!”
栾廷玉自学成后,罕逢敌手,强如武松也被他砸断朴刀,自然有资格说这话。
祝朝奉看着栾廷玉信心十足的样子,安全感陡增,他接着问道:“除林冲之外,还有谁需要提防一二?”
“小李广花荣。”
祝彪听闻,哈哈一笑:“教师未免太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了。我曾与那花荣斗过五十回合,枪法不相上下,缘何到了教师这里,却要提防起他来了。”
栾廷玉解释道:“这花荣虽善使银枪,但他有一绝,却不得不防。人言花荣一张弓射遍天下无敌手,故而人送外号小李广,两军对战之际,要提防这厮放冷箭。”
祝彪听闻,急忙说道:“原来是这个计较,倒是我错怪教师了,教师勿怪。”
就在这时,门外有人疾步走来:“报!有庄客说拿住一个细作!”
祝朝奉听闻,站起身来安排道:“彪儿,你带人去看一看是个什么样的细作!”
“是!”
独龙冈前,两军对峙,大战一触即发,然而宋江出师不利,还未交手,便折了一个头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