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慕廷只能驾着马四处闪避,侍卫们也乱成一团,眼见老虎就要扑向谢慕廷的马,马已经惊得扬起了前蹄,谢慕贤瞪大了双眼,看见自己声称从未习武的四弟,从受惊的马上施展轻功飞到了树上,甚至从掏出了胸口里的暗器,伸手甩出了三枚暗器,分别射中了老虎的喉咙与一只眼睛。
这已经充分说明,谢慕廷从前所说的从未习武,已经是在欺骗谢慕贤了。
谢慕贤双眼微眯,将原本伸手想要救谢慕廷的手伸了回来。
谢慕廷自己脱离险境后,便没有理会其他的侍卫,自己从树上飞身下来,慢悠悠地站在一旁。老虎作垂死挣扎状,冲向侍卫群里,忽然一位侍卫独挑大梁,拿着手中的剑刺向老虎,老虎登时失去了反应。
侍卫们围着这位侍卫模样的男子,那男子飞身一脚踹飞了老虎,足以显示那人的脚劲有多大。
谢慕贤再次眯了眯眼,问道:“这人是谁?怎么之前没在侍卫中看到他?”
“此人我看着眼熟,好似是江四娘家的二哥。”谢玉衡说道。
原来,方才在侍卫群众大放异彩的,正是江怀生。他穿着一身与侍卫们服装极为相似,所以一开始所有人都以为江怀生是侍卫,一群人推推搡搡,将江怀生混了进去。
当然,真相是什么,只有江怀生知晓了。
谢慕贤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谢慕廷这时间才看到太子与谢玉衡都站在人群中,似乎是看到了方才的一切。谢慕廷的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但是很快就反应了过来,装作在扶着树干呕。
“走,我们过去瞧瞧。”谢慕贤对谢玉衡说,谢玉衡点点头,跟在谢慕贤的身后走向那只已经死亡的老虎。
“你是何人?”谢慕贤问江怀生。
“草民乃江守尚书家的二子,江怀生。”
谢慕贤从脑海中隐隐约约找到了这个人。其实他对江家的概念没有那么深,除了知晓江守与江怀黎以外,便是江念情了。至于江家的其他人,谢慕贤都不太了解。
“赏。”
“多谢太子。”江怀生抱拳,半跪在地上说道。
“将老虎拖下去,记在江公子的名上。”谢慕贤再次说道,此话一出,在场的几个人都明白了谢慕贤的意味,这便是要着重奖赏江怀生的意味。
处理完这边的事情后,谢慕贤踱步来到谢慕廷的身边,饶有深意地说道:“四弟好身手,竟然能够飞身到这棵树上。”
谢慕廷状似虚弱地笑了笑,但是很明显,谢慕廷的演技并没有谢玉衡的好,所以谢慕贤见过谢玉衡的状态以后,再看谢慕廷都觉得他似乎还能再上几棵树。
“皇兄说笑了。”谢慕廷试图打哈哈跳过这个话题。
谢慕贤也不欲多讲,只是命人清扫掉周围的闲杂人等,命众人继续狩猎。
后续应当不会再发生事情了,谢慕贤见谢玉衡一副强撑的模样,便劝道:“回去休息一下罢,晚上还有宴席,你若是不出席,届时父皇又会借此机会责罚你。”